的靈豔令眼前這三個男人呼吸急促起來,道:“但是在他之前我所心儀的兩個男人可是比他更好一點。
”
董妙的瞳孔一縮,淡淡的道:“是那兩位?”
“宣寒波和柳帝王。
”
“他們?”一陣沉默後董妙不得不承認道:“的确也是個人物,不過……和我們老闆比起來……”
“宣寒波是宣玉星的獨,一身玉星劍法已緻出神入化禦氣化指的至上境界……”
潘離兒淡淡一哼,道:“至于柳帝王更不用我說了,單是他那個天下第一大混混的頭銜下,最少在中原有十萬人聽命于他的指揮系統。
”
董妙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半晌後才朝董好、董詞道:“兩位兄弟,依你們看要如何的好?”
“老闆已經指示的很清楚了。
”
董詞緩緩道着:“如果潘令主願意跟他到塞外,中原的事我們就抽身退出,如果她不肯,而且又愛上别的男人……那麼殺了她和那些男人,搞得原天翻地覆。
”
“董絕就是這種人,做事又狠又絕。
”潘離兒冷冷一笑道:“英雄?還真虧你們有這張厚臉皮用下這兩個字。
”
董好嘿嘿兩聲,可沒好臉色了,道:“既然潘令主的話已經說成這樣,莫怨怪我們實行‘撤藩行動’……”
“撤藩行動”這四個字一,三個人便行動了。
他們用的都是極險的搏殺技巧。
不但極險,而且是極有效。
甚至有一個秘先生在看過他們一次行動後,都為之贊美道:“妙好詞不愧是妙好詞,他們的行動簡直是無法用言語文字來形容整個狙殺過程的完美。
”
潘離兒立刻感受到透骨寒涼的殺意。
這三個人不是想“制伏”、“擒囚”、“點穴”,而是百分之一百的執行一項死亡。
她隻能退,以全力的速度後退。
稍早捱住古元文的那一記“清白的劍”,雖說療傷好了八成,但是終究無法和眼前這三個人對抗。
隻要硬接一記保證活不了。
她歎了一口氣,背後已是無可退貼近于牆壁,屋外傾的晨曦由東方來,滑進了窗牖。
這時還吹着一陣輕輕的深冬涼風。
風中冰涼的有一點雪的味道。
雪的味道之外,似乎還有一點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是一種暖烘烘可以依靠的胸膛裡散發出來的。
光暈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嘻笑怒罵的由窗外沖進來,然後身前這三道已經穿透肌膚要打斷筋脈的氣機忽然間減弱。
她能喘一口氣,喘一口氣恢複精神下出手。
潘大令主可不是省油的燈,多少陣仗風險都撞過了,所以她知道隻要有機會出手就不能留情。
一陣氣機飛卷中,她肯定自己最少給那三個中的兩個重重的一記,當然她也捱了兩下。
她隻覺得一陣暈眩,天眩地轉了起檢,蓦底一雙有力而溫柔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身軀,兩道熱力由肩井穴滑向丹田。
足足有半炷香之久,潘離兒隻覺得自己的氣海一陣暖意沿着背脊升了頭頂,再沿前脈而下循回了個小周天,刹那百骸輕松全身飄飄然起來。
妙眸微睜,嬌豔粉嫩的雙頰刹紅。
眼前的人不正是那位芳心正系着的柳冤家?
她這千百情愫的眸子看着人家,可是直瞪了有一炷香之久,動也不動離也不離。
“喂!别用這種眼光看人,第一,不禮貌……”柳大混混歎了一口氣,道:“第二,這樣子會幹擾我的調息練功。
”
幹擾調息?這可是有趣極了的用詞。
“好嘛!”
潘大美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話的聲音竟然變得如此撒嬌,道:“那……我先去弄點吃的吧……”
啥?潘大令主親自下廚做菜弄飯?
柳大混混這回可真的要差點岔了氣啦!
***
流水寺的和尚們一大早又睜大了眼。
三年沒人訪,怎麼一訪來不斷?
山門方開,便見得一男一女氣定神閑的站在廟前遊目四下的風光,今天可是好冷,瞧眼前這對男女?
女的是正常一點,披了件貂皮大氅風袍。
至于那個男的,一件薄薄的棉布衫冷眉伫立雪地。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其中一個和尚對着大夥兒道:“說不定是來闖山踢館?”
“我們又不是什麼門派武道館,怎麼會有這回事?”有人這般問,便有人接着回道了:
“不管,咱們一字排開在廟門口,瞧他們怎麼進入?”
于是一十三個和尚又幹活了,他們一字排開兩手往腰上一插就直瞪着人家。
“這些和尚在做什麼?”那個女人輕輕嬌笑了起來。
“他們的習俗……”男人淡淡的回答:“反正咱們就跟他們這樣一直站下去,看誰捱得久……”
女人笑的可更覺得有趣了,道:“那……你跟他們站着吧!我到後頭去找找看,柳大公子和蕭姑娘在不在?”
什麼!他們是柳施主的朋友?不玩啦!
十三和尚忽然間就一窩蜂的跑了,而且個個都好賣命的辦事,太認真了點,悟因從禅房出來不禁都有點訝異!這小徒弟是做了什麼壞事想将功贖罪?
他打了個哈欠,往外一看。
一看,那張嘴巴可張的老大半天沒合攏起來。
“大師可是柳夢狂口中的悟因禅師?”男人一笑而問。
“啊哈!聞人獨笑?”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