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錢。
”
“沒問題!”柳夢狂真誠的大笑,回道:“一戰後,我一定找得到一家屬于我們的酒館,好好地痛飲三天三夜。
”
聞人獨笑進入屋内,朝裡頭的兩個女人看了一眼,轉向柳夢狂低聲道:“我們的?你以為她們會答應?”
柳夢狂哈哈大笑,道:“酒館是别人的,除了我們之外,有别的客人來,我們總不能擋老闆的财路吧?”
這兩個男人可笑得真愉快,使得屋子裡的兩個女人也放心一笑。
她們知道,最少也有七成的把握。
“帝王”柳夢狂的笑意可以證明這點。
但是,“武皇”秘先生也有七成把握。
這一戰,到底是“帝王”的把握對,還是“武皇”的把握對?
決定,在聞人獨笑手掌指中握着的那把“鬼劍”。
***
“董絕敗了。
”
冬七寒望着秘先生踏着陽光進來的身影和表情,長長噓了一口氣道:“不過,我的傷勢好了。
”
“我知道你的傷勢好了。
”
秘先生的聲音冷冷一哼,嘿道:“所以,我要你去執行一項任務。
”每個字都充滿了殺氣。
冬七寒點了點頭,應道:“是!目标是誰?”
“妙好詞,”秘先生嘿嘿一笑,“他們其中至少有一個背叛了董絕,也背叛了黑色火。
”
背叛董絕是一回事。
背叛了他秘先生才是大事。
因為今天的一戰,随時一個疏忽都有可能失敗。
而他又太明白武林上的一項道理失敗和死亡是雙胞兄弟。
冬七寒雙眉一挑,“董絕的死亡跟那背叛者有關?”
秘先生冷冷哼哼一笑,縱聲沉沉道着:“他們接替古元文執行狙殺潘離兒任務時,柳帝王已事先知道。
”
“更重要的是,昨夜柳帝王和董絕的一戰……,”秘先生冷冷一哼道:“柳帝王如何知道董絕的兩大秘密?”
“兩大秘密?”
“不,第一,董絕的那招‘同赴地獄’柳帝王早有了準備,以軟甲胄護胸。
”秘先生沉冷冷的一笑,雙眉跳動哼道:“最可惱的是董絕的兵馬。
”
冬七寒長吸了口氣,道:“他的兵馬如何?”
“竟然不明不白的陷入解勉道和乾坤堂的掌握中動彈不得。
”秘先生淡淡一笑裡已恢複了冷靜。
“如果不是有内奸,對方又如何能在一天一夜之内,讓我們的勢力冰消瓦解?”
的确,那可怕而龐大的黑色火,如今隻剩下他秘先生和冬七寒。
至于董好、董妙、董詞,誰是可以相信的人?
秘先生冷冷一拍手,他們三個已是一字排開,進入這間廳堂中恭敬肅立着,冬七寒楞了一楞,耳裡隻聽秘先生道:“我希望在今日午時決戰以前,别有任何煩心的事。
”
“是。
”冬七寒雙眸一亮了,看了“好妙詞”三人一眼,轉向秘先生問道:“昨夜先生觀戰柳帝王和董絕一戰,是不是對‘帝王絕學’有了更多的明白?”
秘先生大剌剌的往大椅上一坐,點頭嘿嘿笑道:“由我的傷、你的傷,以及昨夜柳帝王的出手中,本座倒是掌握了‘帝王絕學’整個心法的道理來……。
”
冬七寒恭敬的一笑,道:“那今日之戰大可放心了。
”
他說着話,邊注意董好、董妙、董的詞反應。
忽然,一閃身到了三人的面前。
這舉動又快又突然,往往一個心虛的人會産生反應,而有所異樣、動作。
冬七寒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們三個人同時出手。
董好、董妙、董詞竟是同時背叛了董絕,為什麼?冬七寒現在沒有時間去思考,他出手應對眼前的事。
冬七寒的拳頭很硬、很紮實。
但是“妙好詞”三人的合搏狙殺更是可怕。
冬七寒前胸和腹部共捱了五拳,另外的一拳,是由董妙打中在自己的臉上。
他隻覺得兩道溫熱的血由鼻孔流了下來。
但是,他笑了。
他仍然站着,而躺在地上斷裂骨頭的卻是那三個人。
冬七寒閉目長長吸了一口氣,娘親,孩兒沒丢你的臉。
一串掌聲響起,秘先生哈哈大笑的從座上立起,伸手入懷内取出一塊沉甸甸的紫玉牌來。
這牌,約莫有巴掌般的大小。
“這是奉我蒙古皇帝之命轉交給你的賞封,”秘先生遞交紫玉牌在冬七寒的手上,哈哈大笑道:“位别于視同部族可汗,它日另有封邑賞地。
”
“謝我皇恩賜,”冬七寒恭敬的接過在手,又聽得秘先生道:“我還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
“是!”
冬七寒畢恭畢敬的伸手,由秘先生的手中接過了一冊羊皮書,聽得秘先生道:“這裡面記載了我的一生研習的武功心法,以及先祖成吉思汗的寶藏藏處……”
冬七寒一楞,道:“秘大先生之意是……?”
“今日一戰,無論勝負我都有另外一項任務。
”
秘先生雙眸一閃,嘿道:“進修羅天堂。
”
“進修羅天堂?”冬七寒雙眉一挑,但是他沒有再往下問。
因為他知道,那個組織非常的複雜,不但有關蒙古、女真、中原,甚至關系到極西的大食國以及亞西方的國度。
目前,他仍然沒有權利參與這朝廷内最上機密。
“以你的智慧和目前武學的造詣,”秘先生緩緩而誠摯的道:“三、五個月以内,會有極大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