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份量,放眼天下除了孤獨獨笑大俠以外,還有誰可堪任這個榮幸?”
單大公子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如果孤獨大俠好不了又要如何?”那群十分的不高興,但是也說個理來:”隻要他死了,也就是你我一戰之時!”
單大公子當然是先答應了再說。
經過了個把月,孤獨獨笑已經由昏迷中轉醒,而且背後前胸的傷口竟能不可思議的愈合。
唯一遺憾的是,孤獨獨笑一身的功力竟在心脈兩經絡被斷之後已經廢除。
這段時間來,孤獨獨笑還沒有開口說過半句話。
或許是心情的緣故吧?
沒有人去問過他,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像孤獨獨笑這種人除非他開口,否則你說破了嘴也沒有用。
更何況這裡的每個人都很尊敬、感激他!
“在這宜都城東住着一戶人家,姓沈,叫沈大明。
”單扣劍嘿嘿笑道:“這位沈先生是魔教在宜都城裡四個聯絡人之一!”
楚月淡淡一笑,道:“我想魔教在那位沈先生的周圍已經布置了不少人馬等待我們自投羅網?”
單扣劍不否認這點,點頭道:“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真正的行蹤,最少伍還情姑娘那邊距離我們有千裡之遙,而且聽說白火焰那小子裝成哥哥我倒挺像的……。
”
這是聲東擊西之法,雖然法子老,倒有些不錯的效果。
“說了半天你到底想怎樣?”那群真看不慣這些中原人講件事兒要拖拉老半天還沒個答案。
“這事最好是由和尚去化緣。
”單公子終于說了:“查探性沈的家宅四周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看他這個人如何。
”
楚月可偏頭了,“怎的,你還以為他會幫助我們?”
“這可難說了。
”單大公子莫測高深的道:“你認為不可能,魔教也認為不可能;也就是說大家都認為不可能是不是?”
因為大家都認不可能,所以才最疏于防範。
“也正因為如此,要走洞庭湖兩百裡路才能平安無事!”
“道理是對,不過太荒謬了一些。
”楚月還是不太相信,不過這屋子裡隻有一個人的臉上淡淡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沒有人注意到。
因為,孤獨獨笑在笑的時候本來一向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有個和尚來化緣?”沈大明的眉頭可皺了,揮了揮手道:“怎麼不叫他到門房那裡領點賞錢打發走?”
“啟禀老爺,那和尚指名要見你老人家。
”說這話的家丁叫梅二,在沈家裡面也算半個護院,身手相當不錯。
沈大明的臉色可不好看了,哼道:“有來路的?”
“是!”梅二低下了頭,道:“陳、魏兩位護院教頭被人家一雙拳頭出手就擺平了……。
”
“笨蛋!”沈大明重重一哼:“這話怎麼不早說?快喚他進來!”
“是!”梅二應了一聲,忙不疊的轉身快步離去。
同時,在沈大明這屋子窗外有人嘿聲道:“這和尚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如果跟單扣劍是一路的就有趣了。
”
沈大明皺了一下眉,道:“那個姓單的據消息說不是在黃河以北開州附近和本教作對?”
“這個可難說了。
”窗外那人沉沉一哼:“也許是聲東擊西之計,我仇嚴雷就是有這個預感才會反向南走。
”
沈大明當然不會跟窗外那個人辯論。
因為這個姓仇的是識魔“圓精應心”楊勢所全意教導的傳人,而楊勢又是目前争奪教主之位三個最有勢力的人之一。
像這種人,交個朋友是一個,變成了敵人可一點好處也沒有。
他正想着,梅二已經帶了那個和尚進入了屋内。
“你是誰?”沈大明大剌剌的坐着,從鼻孔哼氣問話。
來的是咱們那位無明破和尚,不過他當然不會笨到表明自己的身份。
“你好大的口氣,好大的架子!”無明破和尚冷冷一哼,道:“家師在教中人人尊稱韓老而不敢直呼其名,想不到我這個做弟子的這麼不被看在眼裡?”
韓老?莫非是識陰十魔中排名最高的“圓覺潤心”韓塵?聽說他約三個傳人個個殺人不必眼要命像吃飯,怎麼也來了?
“你真的是韓塵的徒弟?”窗外,仇嚴雷無聲無息的閃落在無明破不尚面前,冷冷一笑:“韓前輩是有一個和尚徒弟,不過……如何稱呼?”
無明破和尚真不知道要埋怨姓單的給他這個差事,還是要感謝他叫自己裝了個叫“無等等和尚”這名字?
“和尚我的法名無等等!”無明和尚冷哼道:“你又是誰?”
仇嚴雷冷冷一笑,道:“在下姓仇。
”
“仇嚴雷?”無明破和尚仰首嘿哈笑了兩聲,道:“令師左邊脖子那道疤……聽說到現在還在痛?”
這話讓仇嚴雷反倒笑了起來。
楊勢的那道傷口是韓塵造成的,當時他們兩人為了争奪識魔第一而大戰了三天兩夜,最後韓塵一記“無明緣起”而擊敗楊勢,同時也在他的左頸留下好深的一道創口。
這個秘密在數中隻有識魔以及長老、教主知道。
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