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
那群全力舞劍,仍然在手臂、腿部捱了幾片。
餘大吃在這個時候出手!
那雙血紅的筷子來的既沉穩又老辣,倏忽間已經到了那群的咽喉。
好快,後面的人要救也根本不可能。
誰都救不了那群,絕對沒有人做得到。
沒有,除非那群自己。
餘大吃的筷子在貼到那群的咽喉刹那,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咽喉有好幾“點”被什麼東西刺入?
氣息一滞,他再也沒有任何的力量使勁插落。
“你以為那些碎片真的插進了我的身體上?”
那群冷冷一笑,看着餘大吃倒下,嘿道:“那是為了騙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送死。
”
餘大吃就是被“吸”在那群身上的碎片插入了咽喉。
一直到臨死前,他才發覺魔教對這個小女入低估的太嚴重!
不,是對杜法華的了解太少、太少。
那群冷冷的眼光投向林子深處,傲然執劍挺立在那裡。
背後,楚月他們的眼光不由得充滿了驚歎和佩服。
前後處理了三名高手,那大小姐也不過是花了三杯茶的功夫而已。
這是絕對驚人的事,因為他們根本沒把握,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做到這點!
無等等和尚并沒有從林子的深處出現,難道他就這樣走了?
什麼死亡之約,簡直是夠狗屁的事。
“現在要如何?”駱曉山冷冷一哼:“難不成要我們滿林子的去找?”
楚月嘿笑一聲,道:“我們又何必那麼笨?反正咱們就認定他怕死溜了,往林外走。
如果他還在一定會阻止我們,可用不着咱花那麼大的力氣找他。
更何況他果真走了我們豈不是呆瓜?”
這話聽起來似乎頗有道理,一夥兒五個人便往林外走。
無等等和尚并沒有出面狙殺他們。
是不是那群的殺技太可怕,讓他也為之悚目驚心?
“和尚,你認為她的武功和‘白日’比如何?”駱菩提看着那群的背影低聲問無明破和尚。
“白日”這個代号,是“青天”對伍還情的稱呼。
“看來她是杜法華的傳人假不了。
”破和尚苦笑道:“若論她們之間高低,隻有交手才會知道了。
”
說着間,他們已經步出了林外。
林外,仇顔雷正在那兒雙臂抱胸等着。
“這麼快就如來啦?”仇嚴雷皺眉,有些不信。
“傘破了!剪刀斷了,筷子也折不出來幹什麼?”楚大美人打了個哈欠,伸個好大的懶腰道:“太無聊了,全叫那群一個人擺平光啦!”
什麼?仇嚴雷想要掩飾吃驚的表情可是還是很明顯的顯露出來。
這個女人真這麼可怕?仇嚴雷在肚子裡歎了一口氣,口上問道:“無等等和尚呢?他沒有出面?”
“跑的不見人影!”
駱曉山冷冷一哼:“口氣好大,腳下卻溜得比誰都快。
”
仇嚴雷不得不正視起那群來。
以往太小看這個小女人了。
一個能讓無等等和尚“等”待出手機會的人絕對是頂尖的人物。
在他的記憶中,無等等在十年來對于他所指派的目标前後四十六件裡,也不過等過兩次。
那兩個人現在也都已不在世上。
無等等現在的武功比那時更高、更強。
但是現在那群仍然讓他“等”,這表示那大小姐比那兩個譽滿江湖的“武當神劍”生道子、“九海冥主”龔蘆更可怕。
仇嚴雷在這刹那對那群充滿了好奇。
不!應該說對杜法華的武功充滿了興趣。
他發覺,在這堆人裡面也許可以得到比自己原先預料的要多得多的東西。
從益陽城到馬迹塘這條水路可讓單扣劍見識到了無漏先生當年在江湖上所布下的勢力。
單單他運送孤獨獨笑這段水路,前後竟有上百艘的舟舫在護駕。
不僅如此,沿途兩岸的灘頭上最少有二十以上的護衛随時在監視陸上水面的動靜。
“真是不簡單。
”單扣劍歎了一口氣道:“不過,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反而引起魔教的注意?”
孤獨獨笑淡淡一絲笑意湧上了雙眸,道:“這正是我的目的。
”
單大公子可不明白啦!“你擺明了?”
“不錯,現在在這方圓五十裡内,我所有的手下都知道今晚咱們夜宿馬迹塘。
”孤獨獨笑嘿嘿兩聲,道:“你想魔教會如何?”
“隻要能趕得到的人馬一定全數湧到馬迹塘!”單大公子想也不想的道:“屆時,馬迹塘隻怕要成了血水塘。
”
孤獨獨笑一哼。
點頭道:“不錯,遲早終需一戰。
”
單扣劍可不高興啦!“那也犯不着現在……。
”
他的意思是,孤獨獨笑現在根本沒有殺敵之力。
“我也沒說今晚一戰!”孤獨獨笑哈哈大笑道:“向晚時分我們是進馬迹塘沒錯,不過立刻由下水道山鎮,連夜過雪峰北側到東坪鎮才休息。
”
這中間距離五十裡,以目前春水激流的速度是可以在清晨以前到達。
“到了東坪鎮我們可以放心的大睡一頓。
”孤獨獨笑大笑道:”因為,我相信百裡内所有魔教的教衆全部都到了馬迹塘。
”
調虎離山之計,雖老卻好用的很。
單扣劍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