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家師正是這個意思。
”
他們之間有一種暗号,可以在說話的同時表示這是謊話。
那麼這既然是謊話,剩下的别有所指就憑各人去相契相印了。
萬駕世和秦歡立刻有了相同的回答:“這太冒險了,還是先見了他們再說吧?”
當然他們也做了手勢表示明白真正所指。
同時,更明白表示支持這次的行動。
翁洗星和盛八月放松了戒心,甚至加入讨論的範圍。
“這件事的确莽撞不得。
”盛八月嘿聲道:“我們對那裡面及附近的情況一無所知,如果打草驚蛇就不妙了。
”
“對,更何況無等等那個賊和尚早我們一步到達。
”翁洗星接道:“不如先看他搞什麼把戲再說。
”
“有理!”陸法眼笑道:“好!”
好字不好,不好的是盛八月和翁洗星。
三個人倏然出手擠向坐在一起的兩人,在這狹小的舟艙裡盛八月和翁洗星根本沒有閃避、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他們的生命很快的在驚駭中結束,屍體也随着浪花被丢棄在這段資水的水底。
俐落的殺技,好像方才什麼也沒發生。
不,好像這舟艙内根本就沒有翁洗星、盛八月他們兩個人乘坐過似的。
“現在舒服多了!”
陸法眼伸了個懶腰,笑道:“這裡面寬敞多了是不是?”
白長老接到譚寒的飛鴿傳書已是一天一夜之後。
信函的内容令他十分猶豫。
因為,這個做法隻要被對手事先知道,勾結外人颠覆本教的第一條重罪誰也承擔不起。
而且,就算成功,事後教裡傳開自己是受武林各門各派協助登上教主之位,隻怕屆時也難以服衆。
他這邊在猶豫不決,另外在洞庭湖北長江之南的潛江大城裡的韓塵則肅殺沉沉。
“姓白的,這下可是你先動手!”韓塵冷沉沉的聲音回蕩在室内回蕩,“既然如此也怪得韓某人不留情面!”
他邊說邊看着前方的兩名老者。
“立能為心”柴法緣、“計圓知心”黎舞岩都是識陰十魔的地位,在魔教中可說是有相當勢力。
眼前魔教的内争并不是所有五十陰魔全部表态支持那一方,例如行陰十魔就全部退出這次的教主之争置身事外。
識魔之中最少也有四位沒有表明立場!
所以,眼前的柴法緣和黎舞岩對韓塵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兩根支柱。
“白長老的手下真的出手?”黎舞岩挑眉沉聲,道:“這件事依老弟之見應該先調查清楚以免反落人家口實。
”
柴法緣也贊同道:“也許這是姓白的挑撥之計,故意引得我們先動手屆時好名正言順的藉教規處置。
”他看了韓塵一眼,接着沉聲道:“更怕的是出楊勢挑撥,甚至是單扣劍那邊的人離開之計。
到時對我們絕無好處!”
韓塵不是沒考慮到這點。
但是,這封信函是由愛徒無等等和尚親筆所寫當然是不會假。
而且,通信的管道他更有信心決計他人不知。
韓塵心裡明白柴法緣、黎舞岩在眼前這個階段并不想引起教内流血争戰,因為對魔教而言幾乎沒有半點好處。
“既然兩位兄弟的見解如此,就請黎兄走一趟如何?”韓塵沉吟道:“現在各路人馬紛紛彙集于馬迹塘,老夫在這裡将事情布署妥當,也立刻和柴兄前往。
”
黎舞岩點了點頭,道:“也好!聽說楊勢也過了長江到洞庭湖不遠處。
我先過去穩定那邊的情況好應付日後的變局。
”
潛江城裡黎舞岩正要動身的同時。
伍還情他們一行則已經順着沌河出潛江城南而下。
各地的信息不斷湧至,這不隻是楚月他們一行的動态及馬迹塘附近的活動,也包括了各門各派往馬迹塘集合彙聚的情況。
“看來洞庭湖方圓百裡内已将是江湖各派大集合之處。
”董泉聲望一江水,緩緩道:
“在我們之左五十裡有少林、鷹爪、準幫,右則不到四十裡則有武當、華山、峨眉,六十裡目前知道約有排幫,古劍門、十三龍,剛剛出這條沌河上岸的就有昆侖、點蒼……。
”
在他們手上,最少有五、六十個門派的動向。
當然,有關魔教的活動也不少。
“眼前魔教分成三派互争教主之位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伍還情臨風而立,道:“如果現在馬迹塘一戰不能把魔教摧毀,日後待他們又團結一氣,隻怕中原武林就要有更大的損失……。
”
白火焰嘿聲道:“這麼看來最省力的方法就是挑撥他們之間的内鬥,我們才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伍還情微微一笑,道:“記不記得我們曾經抓過他們受陰十魔中的‘定境安順入心’喬請和‘小乘’韋不過?”
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生死。
當時,喬請和韋不過被單扣劍打敗後囚禁在伍家官邸内,而伍家早已因一把大火燒得片瓦不存。
伍家沒有半個人生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