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用!”
費天權不知怎麼知道了他們的落腳處,冷冷的從窗外飄入了屋内,沉聲道:“小子,我看你這回往那兒跑?”
蝶兒仙臉色大變,早已躲到了李鬧佛跟杜禅定背後。
“老小子,想動手也用不着這麼快。
”
李大公子歎了一口氣,指着窗外下頭,街道上忽然湧來大批的兵馬,甚至連對面的屋頂也爬滿了弓箭手。
費天權雙眉一皺,便見得對面屋頂上蒲麻衣在那兒喝道:“漢風客棧裡面的人聽着,凡是閑雜人等盡速離開,否則刀劍無眼恕不得人。
”
這一喝,客棧上下立即是一陣騷動?
“蒲麻衣這老小子怎會在這裡?”費天權雙眸一凝,冷冷自語:“二十年前的一段恩怨,老天有眼要在此讓我撞上。
”
原來他們有仇,這可好極了。
“喂,咱們現在是一緻對外!”
李鬧佛嘻嘻道:“我們的恩怨等出了這裡再算如何?”
“可以!”
費天權盯着鬧佛少爺背後的蝶兒仙道:“不過,這個女人必須先把十八魔相神珠還給老夫!”
“免談!”
蝶兒仙忽然對着咱們李大公子道:“你記不記得七天前在半途中,經過一個茶館由本姑娘買了包子請你們吃?”
“有這回事。
”李鬧佛和杜禅定雙雙點頭。
當時還是隻有他們三人同行,本來一向由兩個男人輪流作東,那回蝶兒姑娘“想不開”
的回請了他們。
“記得就好。
”
蝶兒仙笑了,愉快的朝李鬧佛道:“那是費用!”
費用?李大公子的腦袋還沒轉過來:“什麼費用?”
“唉!”蝶兒仙歎氣道:“你的職業是什麼?”
“救人!”
李鬧佛說完後忽然明白似的大叫了起來:“什麼,對付這個老頭隻花了幾個包子的銅闆?”
這可是十足虧本的生意!
不過咱們李大公子竟然還笑得出來。
蝶兒仙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
“哥哥我在笑幸好剛剛作成了一筆大賺的生意。
”他瞅眼看了一看臉色氣得發白的萬香君,大笑道:“不然,這下豈不是賠死了?”
你說,鬧佛公子說這種話,如果不是咱們香君大美人心髒夠強早就給氣死啦!
賀天權可是忍了又忍一直沒有出手。
因為,這個姓李的小子全身上下竟然沒有空門。
還且在猶豫,外頭咻咻的一串飛箭已是射入!
李鬧佛伸左臂一抱萬香君,右掌握着那本金剛經飛舞擋住來箭。
杜大公子則破口大罵,邊用刀鞘擋架一波又一波從四面八方射來的快箭。
那費天權此刻也沒有了心思,大喝一聲便往外沖。
以他的武功,這再多十倍的飛箭射擊也傷不了他。
隻不過眼前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日後多得是機會。
費天權本來是想到對面找蒲麻衣。
他可沒想到有人先找上了他!
人從這客棧壓頂竄下,一襲紅袍鮮目赤亮。
但是,更紅更亮眼的是,像血一樣的紅玫瑰!
紅色的玫瑰深深的刻在紅色的劍身上。
有紅色玫瑰的紅色劍身一下子就沾滿紅色的血。
血,來自費天權的脖子!
紅色的身影就像他出現時一樣,化成一道閃電般的紅光倏忽就消失無蹤。
好快!實在是好快。
“血紅玫瑰!”李鬧佛在歎氣:“是那把劍的名字!”
屋外四周,顯然也被剛才那一幕所鎮懾,竟是不再有箭射擊進來。
那簡直是太可怕的殺人技法。
杜禅定的左手握緊了刀鞘,臉部肌肉跳了好幾下。
好久,這才噓出一口氣道:“紅滿世?”
紅滿世。
赤夕的首領!
有人說,江湖四大神秘組織其實該以“赤夕”排名第一,而不是董天下的“燭火”。
“但是,因為‘赤夕’的手法太直接、太殘忍,沒有“燭火”得饒人處且饒人,所以将‘燭火’排在‘赤夕’之前。
”武林中不時有人這麼傳說着。
“紅滿世和本教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深仇大恨!”阮将帥的一雙眸子緊緊縮收,冷冷道:
“以後你們遇上這個人要小心一點。
”
“是!”趙不走和羅孤刃恭敬的回答。
“難道他成立赤夕的目的就是為了跟本教作對?”羅孤刃看着遠處那端幾名兵士将費天權的屍體搬走,問道。
阮将帥皺眉片刻,回道:“這件事教中一直在注意,可惜沒有一次能遇得上紅滿世這個人,想不到反而是我們無意中遇上了。
”
此時,也許受到那場突變的影響,蒲麻衣和他的兵隊竟是不再攻擊的撤走。
“挺奇怪的事!”
董天下沉吟道:“以蒲麻衣的個性在二十年前不是如此。
難不成紅滿世對他而言比對那客棧裡的人重要?”
勒什和雅堤雙雙抱拳恭敬問道:“是不是要屬下去查?”
正問着,門外有人敲門揚聲道:“董先生,咱們可以上路直赴管婆婆的茶館了!”
董天下應了一聲,朝勒什和雅堤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