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笈是不是?”他的聲音可是問的有點心虛!
萬香君點了點頭,道:“我曾經看過裡面幾頁!”
李鬧佛可強自按住心中的激動,道:“你看到了什麼?”
“沒什麼?”
萬香君奇怪似的搖了搖頭,道:“前兩頁是序文,記叙這本秘笈寫畫出來的理由,後面則是片片斷斷的武功,招不成招心法不全,所以我便沒有再看了。
”
鬧佛公子穩了穩情緒,接追問着:“這本秘笈是如何進入寶庫内被珍藏着?”
“據序文的描述,是在二十年前該秘笈的作者名叫雲西歸的女子重病,躺在天寒地陳的雪地中正好被家父所救。
”
那群眯起了雙眼,道:“但是她的病已入膏肓也隻能拖得了一時!那個女人在臨死前鄭動的寫下序文交給了家父,并且表示這本秘笈對他日後若有心進入中原大有幫助!”
她輕輕歎,道:“當時家父礙于情面收了下來,在日後我看見再問他當時的情況他幾乎已記不起來此事。
”
李鬧佛立刻抓住要點道:“秘笈是事先寫好的?”
“沒錯!”萬香君也反應十分迅速:“所以,前面那兩頁序文是後來雲西歸才增加上去的!”
看來魔教最忌憚的“西歸秘笈”果真存在了?
萬香君緩緩的又道:“在二十年前,魔教教主陽東臨曾經闖入秘道,想到寶庫去取這部秘笈!”
李大公子可吓了一跳。
他不是因為陽東臨有所行動,而是萬香君用的是“曾經想”這三個字──代表了沒有成功!
二十年前陽東臨正是最盛年武功最值巅峰的時候!
“他……沒有成功?”
“當然!有不知年前輩守着,五十年來沒有任何一件東西不經可汗的允許可以帶出去!”
五十年,曾經是多少個日子!
一個人是如保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這樣過來?
這絕不是普通人,不僅不是簡直是超凡入聖的修為。
李鬧佛可以想像為什麼沒有人可以從裡面拿走任何的東西!
一個能自在居住在裡面五十年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那個不知年能做到。
以這種境界,誰能得手?
“除了曆代可汗以外,沒有人可以自由進出那裡面?”李鬧佛猶且抱了一絲希望。
萬香君淡淡一笑,道:“原則上我是可以随便進出其中。
最少,從我出生到現在,不知年看着我長大!”
她歎了一口氣,緊接道:“但是,我隻能進入裡面玩玩,裡頭的任何東西我還是不能帶出!除非我爹允許……。
”
這總是一個機會!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秘笈的内容,最好不要讓我爹知道──”。
萬香君淡淡道:“他不可能允許我拿裡面的東西送你,也不可能由他贈予!”
李大公子立刻明白了眼前這位大美人的苦心!
奴爾哈赤是一代枭雄。
如果他知道這本秘笈是專門對付中原最大的組織,魔教。
那麼,奴爾哈赤一定會充份的利用這點!
“三年前我們在針對中原武林采取行動時也忽略了看過那本秘笈──”那群苦笑的一搖頭,道:“天意吧?”
這真是天意!
否則,這次的行動以控制魔教為第一目标的話,中原武林勢必完全改變了一個風貌。
幸好現在還來得及!李鬧佛正色的朝萬香君道:“雖然你不能取走那本秘笈,但是可不可以每天進入寶庫記憶其中的部份出來告訴我?”
萬香君微微閉起了雙目,良久之後才緩緩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需要考慮一下!”
這十合情合理之事,李鬧佛無話可說。
雙方正沉默下來,俄然有兩名傳令急步到了庭園拱門處恭立道:“禀告格格,方才有一個自稱魔教的教衆阮将帥帶領兩名弟子闖入寶庫。
”
萬香君淡淡道:“接下去!”
“一名弟子死在密道入口處,另一名則被‘天地銅柱’所撞斃!”一名漢子說完,另外一名立即接道:“阮将帥則被不知年前輩格殺。
”
“知道了!”
萬香君揮了揮手,那兩名傳令卻另有事沒有離去。
“還有事?”
“是!”他們回道:“另外有一名女子自稱是李公子的朋友,也在密道内被不知年前輩擒住。
她聲稱是可汗的座上賓,現在正押在蒲大人處──”李鬧佛苦笑了,他想到這個女人是誰?
果然,另外一名傳令緊接道:“她叫蝶兒仙!”
當李鬧佛和萬香君到蒲麻衣的審堂時,東方已經是接近黎明的時分。
從昨日到今天,許多許多的事情和彼此間的關系都變的很微妙!
昨天中午以前,李鬧佛絕不敢相信蒲麻衣會泡茶招待他,更不相信他會先把案子押下來而沒殺蝶兒仙。
“這是你的朋友?”蒲麻衣慎重的問了一句。
李鬧佛也感激的點頭:“是!”
“我把她交給你──”蒲麻衣簡單的道:“我不問她進去要做什麼。
但是,我也希望你以及你的朋友不要再有人進去……”
他看了萬香君一眼,緩緩接道:“因為沒有人保證那裡面的人一定會手下留情相信他真的是可汗的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