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化可是出乎伍還情的預料之外。
“行動不變!”伍還情起身時低聲道:“看我的暗号行動!”
“青天”每一個人都用力的點頭。
他們抱着誓死如歸的精神而來,早就不想活着離開。
場中的變化,對魔教和管婆婆也沒有影響。
他們共同的判斷原本是──李鬧佛會擊敗萬香君!奴爾哈赤擔心愛女的安危自然會疏于戒心。
在那個時候,正是動手最好的時機!
原來魔教的目标也是奴爾哈赤!
伍還情飄身上了廟頂,潘姓長刀在握傲然相待!
“那個握刀的手勢?”魔教十名死士心中同時一震,倏然發覺可汗奴爾哈赤身邊的護衛潘姓,竟然就是喬寂滅!
喬寂滅在好幾年前被挑選出來接近奴爾哈赤。
不僅是他的武功、慧根極上乘,更重要的是他的長相和奴爾哈赤有幾分神似。
喬寂滅的親娘是關外女真人,所以有女真人特殊的神韻存在。
最早。
魔教派喬寂滅的目的是要拉攏奴爾哈赤;這位魔教的天才也果然不負重任的爬到了目前的位置。
但是情勢有了變化!
魔教新教主斷風評估如果女真與大明交戰,對于魔教的展将有更大的助益!于是,原本派往關外接受喬寂滅指導,配合行動的色魔首席傳人熟成了狙殺的死士!
隻要行刺奴爾哈赤必定引起女真人的憤怒而推到大明朝廷的身上。
雙方的一旦開戰,魔教在朝廷無暇兼顧下便可大肆活動。
以前,喬寂滅暗中訓練這批死士一向蒙面,雙方照面皆以手勢暗号表明身份。
喬寂滅這十在上頭明顯的下達指示:準備行動!
伍還情凝目看着前方這人,冷冷道:“我不想和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人交手!”
喬寂滅冷冷一笑,道:“姓名并不重要,生死才重要!”
“好!”
伍還情一抖玉鈴紫蘭緩緩道:“你值得我用這兵器!”
蘭香輕溢,伍大美人指上玉鈴輕響,已是迅速的和喬寂滅纏鬥在一處!
他們兩人這一戰可大有看頭。
無論是出手的巧妙,或是身法的變化都比孤獨獨笑、李鬧佛那種速戰速決好看的多了。
隻見兩道身影在上空激湯飄飛,刀光如電鈴聲不斷,直看得下方衆人頻頻呼彩鼓掌!
但是,雙方似乎都留了一點最後的殺法,為的是等最後最有把握時一擊斃敵?是嗎?
伍還情并沒有盡全力出手,因為她的目标是奴爾哈赤!但是她穩約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也沒盡全力擊殺自己。
為什麼?
更令伍還情奇怪的是,不僅是自己想到下方,對手也似乎大有此意!
雙雙以極快的身法淩空而戰,眼看就要相互“配合”往底下廣場墜下。
這廂,李鬧佛和杜禅定都皺眉!
事情有點怪!
李鬧佛的眼光在人群中搜索,他注意到了幾個人。
他有點吃驚,因為那些人有魔教的氣息!
李大公子忽的朗口笑道:“杜禅定,你知不知道金剛經中大有妙用無窮的武學心法?”
杜禅定一楞,立即會意回道:“廢話,别以為隻有你會背,哥哥我對那部經可是正念倒背熟可爛!”
他們的聲音也不是特别大,但奇怪的就像方才孤獨獨笑的歎息,硬是所有的人全聽到了耳。
是李鬧佛與杜禅定的對話!這點挺吸引人,特别又提到的是武學心法上妙用的部份!
鬧佛公子這時接話笑道:“是嗎?你會背?金剛經一般人誤以為是空宗,事實上是空中不空,空中妙有!”
“唉!誰要你教?”
杜禅定叫道:“你師民南般若先生和家師杜法華早在二十年前就詳細鑽研過了!”
大有興趣了!南大先生和杜大先生讨論的是什麼?
李鬧佛看上端伍還情和喬寂滅的交手慢了下來,立即打蛇随棍上,哈哈大笑道:“我考你是不是真明白!由我說一句你接一句如何?”他也不待杜禅定反應,便立即朗聲道:“佛告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于法有所得不’?咱們杜大公子半點也不含糊,馬上又接了下一句道:“不也,世尊!如來燃指佛所,于法實無所得”。
“須菩提,于意雲何?菩薩莊嚴佛土不?”
“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
”
“定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诃薩,應如是生清淨心,不應任色生心,不應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于意雲何?是身為大不?”
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
”
“須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數,如是沙等恒河,于意雲何?是諸恒河沙,甯為多不?”
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河,尚多無數,何況其沙?”
“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廟所恒河沙數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
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佛告頭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