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在存亡之際而不在随處一起。
”他沉穩的緩聲接着:
“隻要他們與奴爾哈赤之間交戰到死傷累累之際,再由我們出手擊斃那老匹夫……不但省力,而且功勞第一。
”
“有理!”
連風幻點頭贊同道:“我們武林人物不适合行軍打仗,倒是以我們的武功在千軍萬馬中取對方将領首級大可一展身手!”
索拉地和唐斷風之間的約盟正是如此!
兩軍交戰兵分數路,每一路中各埋伏了一名魔教高手率領二、三名頂尖好手,在混亂中猝不及防的摘下敵方鎮軍将領首級。
敵方将領一旦首級被斷,軍心必然大亂。
軍心一亂,其勢如潰!
“如此隻需兩戰必可攻到八裡罕城”索拉地在軍帳中對着德裡和一幹将領道:“屆時圖呼博見盟的卡南下兩相配合圍攻……”
德裡撫掌稱妙道:“不出幾天,奴爾哈赤就得枭首懸牆!屆時大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可汗了!”
“對!”
一幹将領紛紛喝采高聲道:“可汗應當由我們索拉地盟主來做才是!”
“我們要打敗奴爾哈赤,察哈爾盟一統關外!”
“對!我們有最強盛的兵馬,我們是最強大的族中!”
一時之間帳營内十來名将領個個神采飛揚,大有八裡罕城已是伸手可奪之勢。
蓦地是,有人冷冷在帳營外道:“死人是甚麼也做不成!”
這聲音十分平淡,但是卻自信的令人覺得刺耳。
索拉地怒聲喝道:“誰?”
“要你命的人!”
孤獨獨笑在這五個字說完的時候已經飄竄過衆人的頭頂,一雙飛袖精準而有力的打卷向索拉地的脖子。
同一刹那,有一道黑影自索拉地背後升起,一根黑色的竹竿恍如來自地獄似的掼向孤獨獨笑的膻中要穴!
膻中就是心口,心口一擊必死無疑!
變化中的變化,索拉地後面有一根黑竹竿。
孤獨獨笑的後面也有一把刀!
如果說黑竹竿是來自地冥最深處,那麼杜禅定的刀就是來自三十三天的飛電。
竹竿穿透的力量沖向那片光幕罩。
在這眨眼的刹那,如果黑竹竿穿越不過去,索拉地就隻有一條路死!
禅定一刀果然擋了下來,在千鈞一發之際,孤獨獨笑已然用飛袖拉回索拉地的體後退。
乾淨俐落沒半點猶豫礙滞。
彷如,他鬥就知道背後的那把刀一定擋得住身前這根奪命的竹竿!
一來一去,眨眼瞬間已是一刀雙袖外加一具方才猶且意氣風發的體遠離。
一定寂靜的駭人。
除了
……猶有微風折動的帳幕之外,這世界彷如停止!不,還有一個念頭不斷的從每個人心中湧上: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奴爾哈赤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一天一夜的時間,有一具體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八裡罕城。
毫無疑問的,索拉地之死對于奴爾哈赤的聲望以及所屬的士氣具有不可思議的提升作用。
體被高高的吊起,城裡到處充滿了歡笑的聲音。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世界”李鬧佛歎了一口氣,道:“有人出生的時候全家愁眉苦臉,也有人死的時候全城歡欣大樂。
”
雷菩薩輕輕歎了一口氣,将凝視體的眼光收了回來,道:“就是這樣,所以釋迦佛才說衆生颠倒妄想!不是嗎?”
李鬧佛輕輕一笑一歎,搖頭道:“看來那些對奴爾哈赤沒有信心的各部盟主,現在又争相表态了!”
“索拉地的事解決,下一個是卡羅”楚月一嘿,在背後道:“他可是參加了祭天大典。
”
既然參加祭天大典,就很可能中了奴爾哈赤所下的毒!
如果奴爾哈赤用法子逼出了卡羅體内之毒發作,這下又大可藉“天遣”暴斃的名義,吓的關外各部盟非心服口服的歸順不可。
屆時,奴爾哈赤便真是完成了一統關外的雄心。
“我們目前之所以和奴爾哈赤站在一線,完全是為是對抗唐斷風!”董天下沉聲道:
“其餘的事我們要緊守原則!”
這是很重要的事。
否則,到頭來勢必為奴爾哈赤利用為禦前殺手,專門用來殲除異己,那就大大違反了他們的本意。
伍還情此時提議道:“為了磁免卷入這場是非,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八裡罕城直接找上唐斷風?”
“伍姑娘這個提議我贊成!”雷菩薩昂首冷笑,道:“更何況孤獨名劍已為在下出手一次,黑竹竿的事要由雷某自己來了結才合道理!”
他說着的時候眼光正好和蝶兒仙相遇,有些不好意思的避開了去。
終究,有些事是很微妙的!
特别是這個男女之間曾經共曆生死。
雷菩薩附和,董天下、蝶兒仙、無明破和尚都沒有反對的意思。
咱們李大以子呢?
“你們先走一步,”李鬧佛道:“今日我明白東臨絕學的下卷後立即趕上你們會合。
”
李鬧佛這件事不能說不重要,完全找出東臨絕學的破解法,對于對付唐斷風是最省力最安全的法子。
楚月則接口道:“我也暫時留下來照料這邊的事,屆時和鬧佛哥哥一并趕上各位!”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