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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豪氣幹雲神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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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的面肌上呆呆停住了。

     七絕飛花于女兒身後問道:“什麼事?卿兒。

    ” 小玉女一驚,連忙掩飾,道:“噢,沒有什麼……”接着拿起面巾加緊擦拭,華雲表臉上洗去易容藥物的部位逐漸擴大。

    小玉女一張面孔卻随之等量添紅,到最後,小玉女執着面巾的一隻柔荑竟止不住微微地震顫起來,心頭愧、恨、羞、急,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神行太保道:“賢侄女,站偏點,讓愚叔……咦,什麼?啊啊……我的天啦,原來……原來是你小子?!” 神行太保一跳而起,幾乎忘了身上的各處創痛。

    七絕母女呆了呆,雙雙轉過臉去問道:“這位……少俠是誰?” 神行太保一頓他那條受傷的右腿,叫道:“正是……哎唷!嗨,我忘了我這條腿,唉唉……正是剛剛還提到的那小子,丐幫,不,華家那小子呀!” 七絕母女又是一呆,七絕飛花惑然道:“戴大俠剛才不是說……?” 神行太保叫道:“是呀!這裡面一定有文章,大有文章,我得好好考究這小子一下!” 于是轉向華雲表戟指又叫道:“說!你們誰是真的?” 華雲表側臉哂然道:“你看呢?” 神行太保眼皮霎了一陣,遲疑地道:“像,當然你像些。

    ” 華雲表緊接着道:“像誰?” 神行太保脫口道:“自然是說像你了!” 噗哧一聲,小玉女第一個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

     神行太保一張失血的面孔為之大赤,華雲表快意十分。

    七絕飛花連忙走過來打圓場,向華雲表含笑緻歉道:“适才實在對不起華雲表賢侄。

    ” 華雲表連忙整衣躬身道:“司徒伯母好說。

    ” 華雲表一旦回複本來面目,言談舉止之間,頓時自然流露出那種先天的儒雅溫文氣質。

    七絕飛花大生疼愛之心,上前一把将華雲表雙手攬住,僅說得一句:“你們中州華家,還有我們王屋司徒家”語音哽咽,已然嗚咽不能成聲。

     神行太保則在一旁不住喃喃罵道:“那個什麼野小子,如有一天再給我姓戴的遇上,哼哼,我姓戴的如不好好地揍他一頓才怪,還有姓祁那個矮鬼!” 七絕飛花拭了拭眼角,回頭向小玉女叫道:“死丫頭,還不快快過來向你華家哥哥賠不是!” 小玉女十分不願地走了過來,賭氣似地福了福,故意提高聲音道:“華家哥哥,對不起,這是娘的吩咐,不得不遵。

    假如你這位做哥哥的是個明理之人,你就應該知道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七絕飛花沉臉叱道:“丫頭!” 神行太保哈哈大笑道:“好,好!” 華雲表好似忽然想起一件什麼事,忙向七絕飛花躬身道:“禀知司徒伯母,小侄這次來這裡,系奉丐幫那位十結太上長老,風塵老人古慈公之命,去泰山排雲峰,怒龍堡趙前輩那兒傳信。

    無意路過,小侄耽擱已久,準備告辭了!” 七絕飛花道:“天也快亮了,天亮了大家一齊上路不好嗎?” 華雲表微感意外道:“伯母們也去?” 七絕飛花歎了口氣道:“我們娘兒倆,天生的苦命,丈夫死了不算,剩下來寡妻孤女還要這樣給人家逼得避東躲西。

    這種日子,說起來真是生不如死,唉,我公孫玉萍要不是為了卿兒她父親最後的死……” 七絕飛花說至此處,忽以一陣輕咳将下面的話掩斷。

     神行太保經過這一陣折騰,創口又有好幾處流出血來,小玉女正忙着為他重新包紮。

    所以,七絕飛花後面的話,小玉女和神行太保都沒有留意,華雲表為了禮節關系,雖然聽出話裡有蹊跷,一時卻又不便動問。

     七絕飛花頓了頓,輕歎着接下說道:“自我們娘兒倆住到這裡來,曾蒙他們趙家父子多方照拂。

    現在,我們娘兒倆橫豎在這裡也無法再呆下去了,既然他們趙家父子不日亦有危難,大家過去看看也好,幫不幫得上忙,那是另外一回事……” 七絕飛花這麼一說,華雲表自然不便再堅持;而且神行太保傷勢不輕,依理他也應該陪在一起幫忙照顧才對。

     第二天,一行四人在魯源鎮弄了部舊篷車。

    七絕飛花母女坐在車内,神行太保好強,和華雲表争着要趕車,華雲表當然不會聽他的。

    結果,神行太保頭戴鬥笠,身披一襲舊風衣,蔽住身上的裹紮,坐在華雲表身旁。

    華雲表則化裝成一個老趕車的,一路叱喝着取道奔向泰山。

    一路上,車廂内七絕母女以華雲表為話題,絮絮不休,也不知道他們娘兒倆談的詳細内容是什麼,隻間或見到小玉女紅着臉頰喊“娘”,一副“不依”嬌态前面車座上,華雲表和神行太保則在大談其上下古今。

     談至中途,神行太保忽然就唐人詩文方面提出一個問題道:“唐人作畫多喜采摘一首名詩中某句為題,而鮮有将全詩鋪人畫意者,何以有此現象,老弟能否試釋之?” 華雲表笑道:“假如想得太多,當然想不通其中道理。

    你要是往最淺的地方想,将不難一語中的:‘被摘出的兩句,一定是全詩中最好的兩句呀!’” 神行太保搖頭道:“一首詩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假如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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