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無比,但一時之間,卻隻好袖手旁觀。
認真說來,五侍者是聶華天的得力助手,武功均屬上乘之選,但那六七名白衣人以及村婦打扮的老妪武功并不在五人之下,是以相搏起來,互有榮辱,一時變成了相持不決之局。
忽然,隻聽兩聲長嘯大起,兩個陰沉沉的聲音喝道:“都給我住手!”
同時,兩條白影随聲而落,同樣的是兩名白衣蒙面人,但不論由聲音或是身材上看去,卻是兩名中年婦人。
兩人喝聲雖然不大,但六七名白衣人卻如奉綸旨,各自疾攻三招,唰的一聲向後退去。
場中搏鬥立止,兩名中年白衣婦人緩緩走上前去。
但五侍者仍像鐵桶一般護住在聶雲飛的四周。
隻見那玄衣老妪走上一步,福了一福道:“老身參見左右二護法!”
兩名白衣婦人之一哼了一聲,道:“無用的東西,還不退下去!”
玄衣老妪不敢分辯,果真依言而退。
那白衣婦人在薄紗後的雙目透轉出兩道精芒,冷冰冰地道:“聶家氣數已盡,你們不必再做無謂的掙紮,一個個都給我自戕了吧!”
老樵夫一旁哼道:“這話太狂!”
那婦人怒叱道:“你是聶家的什麼人?”
老樵夫搖搖頭道:“什麼人也不是,老實說,我老頭子隻不過打抱不平而已!”
那婦人冷笑道:“你這抱不平隻怕打得并不劃算,要白白搭上一條老命!”
老樵夫平平靜靜的道:“老夫偏不信邪!”
那婦人怒叱道:“不信邪你可以先來送命……”
聲調一沉,又道:“不論你們哪一個,隻要能在老身劍下走滿三招,可免一死!”
說話之間,已由背後拔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
老樵夫舌頭一伸,道:“潑婦!”
那白衣婦人氣得怒吼道:“老家夥,快來送死!”
老樵夫卻退後一步,搖搖頭道:“小老兒還沒看出你的路數,最好先讓聶家的人來,等聶家的人死光了,再輪到我小老兒也不算晚!”
但聽一聲怒吼,神鷹侍者挺劍而出,喝道:“老夫先領教你三招!”
那白衣婦人咯咯一陣長笑道:“很好,畢竟有送死之人了神鷹侍者并不多言,長劍平出,一劍刺去!
但他這一劍卻沒有當真刺了出去,而是在劍招市出之際,身子一斜,踉踉跄跄的向一旁跌去,如非他應變得快,隻怕要摔上一跤。
場中諸人皆為之一怔,定神看去,方才發覺是聶雲飛在神鷹侍者将出來之際,拉住了他的後腰,将他拖向一旁。
神鷹侍者大驚道:“公子,您……不是她的對手……”
聶雲飛冷聲喝道:“住口……”
風雨雷電四侍者也大為緊張了起來,個個蓄勢待變,“同時急聲求道:“公子,武林第一家的命運注定在您的身上,您不能輕身涉險!”
聶雲飛朗然笑道:“你們諸位的盛意,在下心領了,但我不是三歲的幼童,要被你們抱在懷中,不論有什麼大事,我應該自己應付!”
兩名白衣婦人同聲大笑道:“這話倒有些丈夫氣概!”
聶雲飛大聲道:“如果諸位要找的是聶家之人,可以直接找我!”
方才開口的那白衣婦人咯咯大笑道:“不錯,聶華天既死,要找的就隻有你聶雲飛了!”
“找聶某的目的何在?”
“取你的性命!”
聶雲飛冷笑道:“要取聶某的性命不難,但須說出一個具體的理由,倘若聶某有取死之道,甘願将這顆六陽魁首奉上,否則,那就要麻煩諸位來取了!”
那白衣婦人冷笑道:“料不到你倒有一張利口……”
聲調一沉,道:“若要說你們聶家家事,就三天三夜也說它不完,可惜老身無此閑暇,隻能要你死得糊塗一點了!”
聶雲飛咬牙道:“至少,我可以問問你們來自何處吧!”
那白衣婦人有些奇怪的笑道:“你是當真不知,還是假裝糊塗?”
聶雲飛正色朗聲道:“聶某如果知道,又何必再問?”
那婦人也正色道:“好吧!老身可以告訴你,老身等來自留春谷!”
聶雲飛心頭一震道:“為何定要取我性命?”
“奉了谷主之命!”
“你們谷主是誰?”
“無可奉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