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而已!”
姚一葦呐呐地道:“認真話來,确是如此!”
聶雲飛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的目的是如此,跟随留春谷,隻怕很難辦到了!”
姚-葦道:“本谷不日就将正名天下,霸服武林,莊主為何……”
聶雲飛笑道:“因為谷主之不能外出,與眼下江湖中情勢的演變,留春谷可能暫圖自保,無力問鼎江湖了……”
姚一葦呐呐地道:“屬下并不計較這些,屬下隻知效忠谷主,服從莊主之命!”
聶雲飛淡淡的道:“本座與你有一句心腹之言,希望你認真聽着……”
姚一葦忙道:“屬下不敢遺漏一字。
”
聶雲飛笑道:“如果你去投奔淮陽山的武林第一家,也許會使你飛黃騰達得快些!”
姚一葦訝然一驚,連忙離座而起,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呐響地道:“莊主饒命!”
聶雲飛奇道:“你這是怎麼了,本座并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呀!”
姚一葦惶恐地道:“定是莊主懷疑屬下心存二念,才有這種話說,但屬下此心耿耿,可對天日而無愧!”
聶雲飛笑道:“本座勸你投奔武林第一家,卻是我衷心之言,隻不過你尚未領會其中的真意而已!”
姚一葦呐呐地道:“但谷主曾經三令五申,要殺武林第一家第三代家主聶雲飛,莊主是谷主的心腹之人,怎會……”
聶雲飛笑道:“世間的事,有許多是不可以常理而論的,……”
聲調一沉,又道:“我且問你,你認為武林第一家與留春谷孰正軌邪?”
姚一葦呐呐地道:“屬下不敢妄言。
”
聶雲飛呵呵一笑道:“雖然你說不敢妄言,但你卻等于說了出來。
”
姚一葦驚道:“屬下不懂莊主之意。
”
聶雲飛笑道:“等我說出來你就懂了……”
聲調一沉,道:“如果你認為留春谷為正,武林第一家為邪,則你必然可以毫不考慮的說了出來,沒有什麼不敢妄言之理……”
姚一葦呐呐地道:“這……這……”
聶雲飛一笑道:“你既然不敢妄言,那麼必是認為武林第一家才是俠義之首了?”
姚一葦大驚道:“莊主恕罪!”
聶雲飛含笑道:“本座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而且本座鼓勵你投效武林第一家,設若有所建樹,才是你真正的事業前途。
”
姚一葦俯首不語。
聶雲飛冷哼一聲道:“本座的話你聽懂了麼?”
姚一葦呐呐地道:“屬下聽懂了,但屬下并無二心……”
聶雲飛不耐地道:“你這人怎的這樣死心眼,本座哪有這樣多的時間和你窮磨……”
聲調一沉道:“如果你願意聽本座的話,不妨表明心意,不聽本座的話,也可以表明心意,本座并不會難為于你!”
姚一葦呐呐地道:“屬下對莊主的話深感敬佩,但……”
聶雲飛欣然一笑道:“用不着有什麼顧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姚一葦道:“留春谷雖然勢力不小,但與武林第一家卻還是不能相比的。
”
聶雲飛道:“為什麼呢?”
姚一葦呐呐地道:“因為武林第一家一向受天下武林崇敬,留春谷則似乎沾了不少邪氣,自然不能與武林第一家相比……”
說到這裡,似乎深悔失言,連忙又道:“屬下該死,請莊主指正。
”
聶雲飛道:“你說得很對,又要我指正什麼?”
姚一葦呐呐地道:“但……但……”
但了半天,卻并沒有但出個所以然來。
聶雲飛欣然一笑道:“如果我告訴你一個事實,也許你會大吃一驚,但事實總歸是事實,本座希望你能相信!”
姚一葦困惑的道:“請莊主明示!”
聶雲飛笑笑道:“你認為本座當真是什麼申不明麼?”
姚一葦惶恐地道:“莫非莊主……是用的假名?”
聶雲飛道:“不但是用的假名,而且還假得令人可怕,本座就是武林第一家第三代家主聶雲飛!”
姚一葦失聲道:“那麼……莊主……您為什麼要把這機密之事告訴屬下?”
聶雲飛道:“本座不是已經說明了麼,因為你是個可造就之材,所以本座才有意争取你,希望你能為武林第一家效力!”
姚一葦忙道:“屬下一定效忠您……”
聶雲飛道:“話雖如此,但本座卻隻能有七分相信。
”
姚一葦訝然道:“那麼,莊主要怎樣才能相信,可是要屬下對天立誓?”
聶雲飛道:“誓言都是空的,如果你違背了誓言,那遭報之說又豈會一定實現?本座有更好的辦法。
”
葦一葦驚惶失色地道:“不知莊主有什麼辦法?”
聶雲飛道:“本座有一種獨門手法,點你的‘五陰絕脈’,如不經本座再以獨門手法解去,半年之後就會喪命!”
姚一葦籲了一口長氣,道:“莊主不必說下去了,屬下願意接受!”
聶雲飛笑道:“這是你知機,大約你明知不接受這一辦法,就隻有死亡之一途吧!”
不待姚一葦再行答話,伸手向他五陰絕脈上點去,姚一葦并不閃避,任由聶雲飛在他五陰絕脈上揉捏了幾下。
然後,聶雲飛緩緩起身,一笑道:“自今而後,你我已有默契,你須要注意本座暗中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