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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人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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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若不及早制止,恐将禍不旋踵!” 玄都上人道:“事關邢大俠生死榮辱,不能不謹慎用事,恕貧道饒舌,萬一各大門派不予聽信貧道一面之詞,因事無佐證,那又該何說!” 邢無弼微微一笑道:“萬一如此,在下身懷得有五大門派令符,此符一出,即是掌門之尊也須聽命行事,不得違逆!” 玄都上人猛搖其首,目露疑惑之色道:“并非貧道不信,那有五大門派令符均為邢大俠持有,不然邢大俠實無須如許大費周折,迳持令符策行,他等焉敢不遵,依貧道之計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邢無弼道:“道兄不信,在下取出請道兄過目!” “不必!” 玄都上人道:“貧道無法辨明真假!” 說着歎息一聲道:“無論如何,貧道聽命行事就是,雖說成事在天,但謀事在人,首先要決定何日何時,其次尚須先遣人探聽各大門派掌門人是否能應邀而來,萬一因事外出或閉關潛修,派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前來觀禮,豈非一番苦心俱付之東流了。

    ” 邢無弼連連點首道:“道兄卓見不差,在下全仗道兄大力了! 但在下隻須五大門派掌門人到來便可,其餘可有可無!” “但不知那五大門派?” “少林、五台、武當、峨眉、南嶽,其餘隻要請帖送到,來否聽便,以免責怨青城厚彼薄此!” 計議已定,邢無弼立起抱拳揖謝,道:“在下暫回迎賓道院,想必道兄尚須與本門長老等計議,告辭!” 玄都上人送出門外,命四個道童引往迎賓道院而去。

     這日清晨,灌縣西北娘娘井這小村集顯得比往日格外熱鬧。

     娘娘井僅不過三百來戶村集,一條短短街衢,但行商往來甘涼雖非必經之處,但有些行商負販卻取道于此。

     因此,村口上多添了幾家安商客寓,這幾天又是迎神賽會之期,一大早到處都是人頭竄動,嘩聲鼎沸,香案結彩,鑼鼓震天,把娘娘井這小地方增添了幾分情趣。

     村口上安新客棧内昨晚就住入了一個老叟! 天未明即已起身,卻未有離去的模樣,房内僅一床一桌一椅,四壁均是由破舊木闆釘隔,老叟獨自一人獨酌淺飲,卻兩道霜眉微皺,意味着他顯然心事重重。

     忽鄰室走入兩人,其中一人道:“這事情有點奇怪,為何邢無弼中途竟會改弦易轍,棄青城不去,而遠去甘涼!” 老叟矍然一驚,不禁凝耳傾聽。

     另一人道:“邢無弼狡黠如狐,他知身後必有強仇尾蹑,有意忽隐忽現,使人發生錯覺,他必去青城求援,使強敵趕向青城索人,引起拼搏,殊不知我等察破他金蟬脫殼之計,為今之計,我等是否需傳訊谷主再定行止!” “不必了,俟堂主返回自然知道,我等不能越俎代庖,堂主現為了處置施雷瞿福壽二人之事大感辣手!” “依兄弟之見,一刀幹脆殺了,人不知鬼不覺,有什麼辣手難處。

    ” “不成!” 那人卻持異見道:“施雷留之大為有用,至少可以克制申屠懷遠!” 老叟聞言不禁心神大震…… 老叟正是申屠懷遠,他率衆追蹤邢無弼,甫在娘娘井邢無弼如神龍一現,見首不見尾,即告失去蹤影。

     忙命屬下四出偵訪邢無弼形蹤下落,一夜過去,卻不見屬下一人返報,不禁暗暗憂急。

     不料卻由鄰室兩人談話,獲知邢無弼施展金蟬脫殼之計遠去甘涼,真假與否卻未能深信,但一聞得施雷被擒,欲藉施雷以毒蟲克制自己,由不得脊骨之泛起一縷寒意。

     隻聽鄰室一人唉了一聲道:“堂主說中屠懷遠這老鬼并非好相識,武侯祠外他不慎為施雷以僵蠶蠱暗算所害。

     咱們堂主好意為他除去蠱毒禁制,意欲結好互為聲援,那知老賊恩将仇報,反命手下攔截堂主,為此堂主不勝痛恨老賊,說難怪邢無弼甘冒不義之名,不惜叛門,皆緣老賊刻薄寡恩,私心自用之故。

    ” 申屠懷遠聽得暗暗驚心,動念窺視這兩人形貌舉止,又欲将此兩人擒住逼問詳情來曆,店房人雜,恐打草驚蛇,更防自己為人發現,因而煞費猶豫,舉棋不定。

     隻聞門外起了一陣匆促腳步聲,跨入鄰室道:“堂主宣召,我等速撤出娘娘井!” 鄰室中急步離去一空。

     申屠懷遠暗道:“他們兩人所說的堂主必是在武侯祠外所見 過蒙面老者,老朽并非恩将仇報小人,攔阻他們堂主無非是明白來曆姓名,恐日後或再有相見之日,以便………” 忖念之間,隻聽門上起了一陣剝鑿聲,一個輕微語聲傳來道:“禀山主,邢無弼施展李代桃僵之計,望甘涼遁去!” 申屠懷遠不禁一呆,低聲道:“你先去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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