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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衆邪環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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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不由大感駭異。

     隻聽一人道:“兄弟似曾瞥見吳景雲仗劍竄入洞徑中!” 說着手指一條洞徑,接道:“就由此入去!” 荀異面色一變,喝道:“我等快追!” 顯然焦叔平之計生效,申屠懷遠及荀異被分别誘入“四象兩儀”及“戮魂”陣中。

     自然遭遇極強烈的狙擊,但,由強而弱,為雙邪突破禁制攻入中洞,聚合在羅喉十煞陣外。

     經過一連串搏殺後,一雙巨邪再度相逢,不禁生出如同隔世之感。

     入洞之前,雙邪率領前來共有四十餘人,此刻傷折不少,僅得廿八名之數。

     申屠懷遠長歎一聲道:“荀兄,有生以來兄弟未曾遭遇強敵如此兇猛,但兄弟隻覺此行是否有此必要麼?” 荀異望了申屠懷遠一眼,道:“莫非山主有點氣餒了麼?我等無非是不願見邢無弼得手,才搶先一步,現在退身還來得及,不過,仇已結下,撇開邢無弼不說,昊天老怪是否能放得過你我?” 申屠懷遠道:“如此說來,你我是義無反顧了!” “半途而廢,贻人話柄!”荀異冷冷一笑道:“山主,你不覺得此刻平靜得有點大悖常情了麼?” 申屠懷遠為荀異一言提醒,隻覺對方竟無一人現身狙擊,頓感有異,不禁心底泛出一縷寒意。

     荀異淡然一笑道:“你我即是回撤,亦無如此順利,必遭強烈的狙擊,豈不聞置之死地而後生,入寶山豈可空手而回?” 申屠懷遠此刻已橫下心腸,荀異說得不錯,既入寶山,豈可空手而回,何況青镡劍玉虛丹笈乃誦育已久,武林中人夢寐以求之物,更不能半途而廢。

     忽聞三屍魔君荀異發出一聲噫,目光凝注中洞景物,面泛不勝驚異之色。

     申屠懷遠詫問其故。

     荀異神色鄭重道:“山主請瞧洞内禁制布主設我等似在何處見過,生死休閑,纏度星宿,玄奧詭異,山主胸羅奇學,可否指點一二,你我速戰速決.先發制人,與我等大大有利!” 申屠懷遠凝神察視良久,突面色一驚,低聲道:“這不是‘羅喉十煞陣’麼?卻比雷音谷主更為奇奧,莫非鐘離春老鬼真在玉虛洞内麼?” 荀異也瞧出了确是羅喉十煞陣,心神一震,悄聲道:“我等巳谙羅喉十煞陣變化,此真天賜良機,你我速指示同行攻守之策!” 雙邪耳語之際,漸漸絮霧彌合…… 總壇内忽有五條身影翩然疾閃而入,快步向議事廳走去,身法宛如行雲流水,顯然來人武功高不可測。

     這五人一進入總壇,業已觸動了奇門,焦叔平等巳然知情,掩藏在奇門中窺察來人形像。

     吳景雲已然回轉總壇。

     巴上雲道:“吳兄,為首者系勾漏鷹樊離,神力無匹,鷹爪可生裂獅象,暴戾剛愎,必須挫他銳氣,其次為八荒大師,随後者為林銅,第四人為鄧玉波,殿後者為多手天君練民宜。

    ” 焦叔平聽鄧玉波不由心神狂震,幾乎喊叫出聲。

     隻聽八荒大師詫道:“四位施主,此總壇内似布設得一座極為玄奧的禁制,似蘊佛道正邪之長,比羅喉十煞陣更具威力,本門竟有如此能人,令老納不勝驚駭!” 林銅答道:“本門大難方興未艾,風雨不已,有此奇才,實乃可資慶幸之事!” 言說之間,五人已邁入議事廳中。

     隻見焦叔平居中,吳景雲東方亮兩人侍立其後,抱拳肅然行禮道:“焦某恭迎五位護法,不知門主有何谕示?” 樊離聞言不禁面色一變,大喝道:“難道本座不能問話麼? 一定要門主谕示不可?” 喝語之聲喝宏,卻似滞阻悶澀,無疑在議事廳内不能播送開去。

     其餘四位護法均是武林高人,頓然察覺有異,不禁互望了一眼。

     焦叔平含笑道:“不敢,焦某職司總壇主之位,中洞以外概由焦某統馭,除門主外,其他人不能幹預。

    ” 樊護法如轉達門主令谕,焦某不敢不遵,否則焦某當置之不理! 樊離不由氣極,須眉無風自動,目中暴露殺機,五指凝聚真力,欲一擊而出。

     多臂天君練民宜忙手掌一擺,制止樊離不得妄動。

     沉聲道:“焦總壇主你也敢膽大犯上了?怎可向樊護法無禮,我等此來實奉了門主之命相詢來犯江湖群雄敵情!” 焦叔平道:“賀蘭山主申屠懷遠與猩猩峽三屍魔君荀異率衆已攻入,此刻已抵中洞之外,似欲進犯羅喉十煞陣!” 樊離大喝道:“門主付你重任,豈可任令犯山者攻入中洞,焦叔平!你已犯了一項死罪!” 焦叔平冷笑道:“樊護法,你知道什麼?你當申屠懷遠及荀異是等閑之輩不成,本壇弟子已傷折三有其一,不容全軍覆滅,有道是力敵不如智取,是以誘敵深入,前後合擊才可穩操勝券。

     何況山外來敵幾乎包括各門各派,目前尚存觀望,但終必大舉攻山,倘門主早聽從焦某由鐘離護法代為禀明先發制人之策,何來眼前之失?” 樊離語塞,不禁惱羞成怒大喝道:“你膽敢诋毀門主的不是!” 焦叔平冷笑道:“昊天門乃合山弟子締造,人人有責,豈不聞說主辱臣羞,唇亡齒寒之言。

    ” 焦某職司總壇主,理該言盡所知,據理力争,樊護法是否存心妄入人罪,那麼就請将焦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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