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饒她活命,不過我等無須出乎,假手于焦叔平除他?否則亦另有其人?”
巴上雲聞言不由驚得呆了,道:“總壇主,我等已知你為舒少俠,那焦叔平尚在人世麼?”
焦叔平微笑道:“怎麼不在!”說着取出一顆藥丸,遞于巴上雲,向四人密談一陣後立起,接道:“在下須往後洞一晤家父及諸位前輩,此處全仗四位了!”立即告辭走出。
總壇布設暗含八卦四象兩儀,變幻無窮,不明奇門之學難入難出,巴上雲等四人迅疾轉入坎宮,走向一間石室。
室内榻上焦叔平昏睡不醒,巴上雲暗歎一聲,伸指疾點了焦叔平九處重穴。
焦叔平呻吟一聲,睜開眼來,隻覺頭暈目眩,仍然可見巴上雲四人立在榻前,道;“本座現在何處?”
巴上雲道:“現在總壇,總壇主數日來昏迷不醒,天幸無恙醒轉。
”
焦叔平欲掙紮坐起,但全身疲軟乏力,不禁廢然長歎出聲。
呂穿陽道:“總壇主體内餘毒未情,連日來水米不曾入腹,故而如此,且請睡下待服門主賜藥,立即康複如常。
”
焦叔平目露兇光道:“那麼藥快拿來!”
“不成!”
巴上雲搖首道:“門上嚴命,候總壇主醒來,略進參補飲食,尚須調息行動将殘毒逼凝于空穴後,才可服藥,不然七竅流血而亡。
”
焦叔平不由呆住,意似不信,道:“去喚艾丹陽來!”
艾丹陽乃焦叔平心腹死黨,滿肚子壞水,仗焦叔平之勢作威作福,總壇之人大半對艾丹陽恨之入骨。
巴上雲道:“禀總壇主,艾丹陽已死!”
“什麼?”
焦叔平面色大變,心知艾丹陽死有蹊跷,不由沉聲道:“他死在何人之手?”
“死在何素素之手!”
焦叔平似不信自己耳朵,艾丹陽身在總壇,怎會死在何素素手中?莫非他們有意搪塞不成?張口欲言。
巴上雲用手一擺,制止了焦叔平說話,立即叙說玉虛危如累卵情勢。
焦叔平愕然道:“如此說來焦某與四位均是東方亮所救?”
“正是!”
“何素素與申屠懷遠、荀異攜手侵入玉虛!”
“不錯!”
呂穿陽道:“申屠懷遠荀異等一幹兇邪現在十煞陣内與十二護法拼搏猛烈,玄陰教匪徒已攻至總壇外,所幸邢無弼黨徒亦攻入,與玄陰教作殊死之戰,但本門弟子在申屠懷遠入侵時喪亡甚衆,艾丹陽亦在其内!“
焦叔平眼中殺機暴湧,切齒罵道:“焦某如不将妖婦碎屍萬段,難消此恨?不過門主有無論示傳下來!”
巴上雲道:“門主說事關總壇主為了私怨而起,緻引來無窮禍患,門主還說些什麼?總壇主可想而知,屬下隻知門主為了目前用人之際,權且記下,命總壇主康複後戴罪立功。
”
說着轉向蔡向榮道:“蔡舵主,有煩通知廚下速送參湯飲食!”
蔡向榮領命離去。
焦叔平面色異樣難看。
巴上雲面色一變道:“壇外告緊,我等出外巡視,以免來敵侵入!”說着三人快步奔出。
此乃一種極巧妙安排,掩飾得天衣無縫,焦叔平雖瞧出巴上雲四人一反往日戾煩的神态有異,但不料情勢惡劣竟出乎自已想像之外,及見蔡向榮提着食盒走入,忙道:“蔡舵主,何素素妖婦真攻入總壇麼?”
蔡何榮笑道:“怎麼不真?”
焦叔平道:“焦叔平總覺巴舵主言詞閃爍,語焉不詳,其中定有蹊跷?”
蔡向榮道:“總壇主,我等四人為了維護總壇主安全,巳三日三夜目未交睫,肝火甚旺,若奇門一破,屬下等性命恐離自保,巴舵主怎有心情細說情由。
”
說時将食盒中食物一一取出,道:“總壇主請自用,屬下尚須察視壇外有無危急。
”說着轉身急急走出。
焦叔平叫道:“蔡舵主留步,焦某還有話說!”
蔡向榮似若無聞,轉眼便已走得無影無蹤……
玄陰教與桐柏群邪搏殺慘烈,雙方展開了一身絕學,辣毒兇狠,無所不用其極,緻傷亡累累,遍地血污狼藉,倒着一具具屍體,有的斷肢殘腿,厥狀之慘,不忍卒睹。
辣手閻羅姜熊偕同三邪聯手迫攻九尾天狐,招式均狠辣迅快,攻其必救。
九尾天狐何素素不愧一教之主,劍灑漫空寒星,湧襲四邪。
雙方都是以快制快,決不容對方有緩手之機取出暗器施詭,隻見劍風流轉,掌勢如山,銳耳刺嘯,塵飛百步,猛然駭人。
但此慘烈的兇搏,須拼至最後的一兵一卒方見勝負,桐柏群邪若得邢無弼相助,則局勢立可改觀,但邢無弼始終不敢露面,隻傳聲姜熊出招制敵,幸而如此姜熊四邪幾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