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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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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氣人?抑是匆忙間離開這兒,來不及收拾殘局? 方士-因不認得南宮翠娥,隻瞥了“合歡床”上昏死的南宮姑娘側面一眼,就不再看,一面輕輕把葛天民放置在玉案前“逍遙椅”上。

     方士-恐葛天民再受不得這種刺目傷心慘事,暫不能救醒葛天民,所以,匆匆放下葛天民後,就由側面向大床上的葛瑤姑面上注視了一眼。

     立時發覺她沒有死去,尚存遊氣未斷,隻是面色慘白,額現青筋,眼珠上撩,乃憤怒已極,氣逆於心,七情變化太烈,閉氣昏死過去。

     便是另一邊的“合歡床”上女人也如此。

     方士-雖不曾和南宮姑娘見過面,但在“振威镖局”曾聽說嶽文骧與二女失陷洞宮山的消息,心中已估定另一個女人就是南宮姑娘。

     方士-空自暴怒,緊-剛牙,雙拳緊握,面對兩個裸體的昏死女人,一下子手足無措?隻有“呼呼”的喘着急氣。

     此老個性剛烈如火,生平不喜女色,也最痛恨這種事!驟然逢此大變,兩個少女又是後輩,他一時竟不便上前伸手為二女推宮過血解救,連看都不敢正視一眼。

     實在,也慘不忍睹!因二女全身都是青紫黑塊,可見曾盡本生之力,和惡徒拚命掙紮過,卻被惡徒怒打了個體無完膚,大約二女先被人點了穴道,反抗也有限,惡徒又逞兇威,把兩個已失反抗力量的少女,盡興毒打後,折磨淩辱個夠,再以暴力奸淫,由二女下體紅腫如碗,不住流血,穢迹狼藉,可知惡徒是何等的兇狠無人性! 方士-怒不可遏之下,猛劈幾掌,把室中陳設的古玩等物,打得粉碎“砰砰、蓬蓬”的響成一片。

     猛覺這樣不對,豈非引來賊黨?自己安能一下子照顧兩個昏死的少女和一個昏厥的葛天民安全?急忙住手,暗叫:“該死!”先把染血的绉亂錦被和破碎的衣衫,分别給二女遮蓋了玉體,再迅速的在葛天民“天靈蓋”和背心“命門穴”輕拍一掌,一捏葛天民“人中”穴,葛天民立時睜開老眼,長吐一口氣,同時吐出大口稀涎,繼之鮮血,一頓腳,把厚柚木地闆震裂一片,慘笑一聲:“萬惡鼠輩,葛某雖把你寸剮碎割,難洗此辱!”竟沉痛的流下兩行老淚來。

     外面異聲大作,耳聽衣帶破空娓娓作響,分明已有人上屋,已到附近。

     方士-忙嗔目大喝:“老葛!救人要緊!報仇雪恥,找惡賊算賬的人多着是,快趁别人未到時,隻有你、我二人在,救了人再說。

    ” 葛天民慘然道:“方兄!孫女性烈,身為賊污,把她救醒,亦必痛不欲生,徒增爺者羞辱,傷心無過於此,不如再加一掌,讓她死了乾淨!” 方士-大怒,吐了葛天民一臉唾沫,暴跳道:“胡說,你愈老愈混蛋!這又不是甚麼“失節”大事,無力反抗之下,被惡人強暴,隻有同情、安慰,你做爺爺的,還忍心……”聲未罷,猛聽嶽文骧長嘯一聲:“翠娥姊姊、瑤妹妹何在?我非殺盡這些魔崽子不可!” 方士-大急,忙喝:“老葛!你快解救那位……可能是南宮姑娘!咱負責瑤-女!快給她們穿好皮子(衣服)當作沒有這回事……你必須聽咱的話,若誤了事,小心咱和你拚命!”說着,已搶上前,給瑤姑娘推宮過血。

     葛天民老淚縱橫,面色灰敗,這一刻,他好像更蒼老了十年! 他定定神,掙紮、搖晃着的到了“合歡床”邊,為南宮姑娘先松去銅環,一面吐出鮮血,一面給南宮姑娘推宮解穴。

     隻聽外面慘叫之聲不絕如縷,此伏彼起,猶如鬼哭神号,可見外面有不斷的傷亡! 原來是嶽文骧先由左湘等由死賊身上剝下衣衫給他穿上,被一真和無憂二位神尼伺隙合力大展玄功,以釋、道兩家最高心法,為嶽文骧解了赤面老怪的獨門閉脈毒手! 恰好“哀牢雙煞”和“三目神君”姜聲诰在混戰中被後山傳來的三聲枭鳴厲嘯後神色大變,一面喝令賊黨全力死戰,一面匆匆抽身向後面飛逝! 嶽文骧奇經八脈一通,除了全身尚有刑傷外,内力已能運轉自如,無異脫柙猛虎,得水蛟龍,加之仇深恨重,又情急救援南宮翠娥和葛瑤姑,殺機飚發,滿肚怒火,隻見他雙目通紅,眉梢殺氣騰騰,咬牙怒目,凜若天神,身如流水,掌心怒濤,手起處,猛烈無比的罡力,賊黨無不應手而斃,至少也筋斷骨折,真不愧“神手追魂”的雅号。

     無奈群賊懔於赤面老怪禦下之嚴,刑罰之殘酷,如事後被發現臨陣怯敵,必受難以禁受的懲罰!因此,仗着人多勢衆,魔窟中又有土木消息,機樞布置,便據-頑抗,有的實行硬拚,有的-取遊鬥,有的以暗器突襲,有的發動機樞阻截…… 這樣一來,嶽文骧等也光是心中急怒,有時被迫自保,便耽延了不少時候。

     幸得歐陽喻秋深知魔窟底細,大聲告訴何處有埋伏?何處有厲害機樞消息?大家照他的話進退,雖不能如入無人之境,卻未被陷落土木消息中傷亡。

     方士-和葛天民已先後把南宮姑娘和葛瑤姑解救過來,二女一有知覺,便手腳齊動,尖聲狂叫,狀類瘋狂,竟連方、葛二人都對面不認識,似乎都神智不清,不住的咳出濃痰! 方、葛二人急忙點了她們的“黑甜穴”讓她們昏睡過去,七手八腳,匆匆給她們在衣櫥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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