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東方旭大笑道:“車女俠,你這叫做欲蓋彌彰,既是不知來曆,為何挾制兩人返回黃鶴山?”
車素玉面色一寒,冷笑道:“東方老師先解釋清楚來意,我當然亦要說個清楚明白。
”
七殺惡判東方旭道:“據老朽蠡測,老賊石林寒潭僅取得玉勾斜,那天龍丹也許為金面老賊所得,但星河秘笈尚不知所蹤,故老賊尚不敢明目張膽荼毒武林。
”
說着笑了一笑道:“老朽雖不敢自诩密智過人,但察事之明頗有自信,金面老賊為何放不過虞冰後人,諒星河秘笈早為虞冰所得,授與後人,說不定秘笈内曠絕武學業已熟記于虞冰後人腦中……”,說此,東方旭突發出嘿嘿懾人心魄的低笑,道:“以後的話,老朽不說車女俠自然心裡明白。
”
車素玉暗道:“好個老奸巨猾的老賊。
”
玉靥上現出如花笑容道:“當然我明白,天下武林莫不欲獲得星河秘笈内曠絕奇學,你我也不例外,殊不知虞冰後人已為老賊獨門辣毒手法制住穴道,非但武功喪失,而且不能言語……”
東方旭道:“這個老朽不信。
”
車素玉道:“事實俱在,不容巧辯,虞冰後人巳為丐幫手下救去,不久,東方老師不信,向丐幫索人,見面就知。
”
東方旭略一沉吟,回面向麻顯淵喝道:“你方才所說,老朽在牆外已聽得真切,可是真情實話麼?”
麻顯淵滿面流汗,恨不得立即死去,顫聲道:“句句實話。
”
東方旭微微一笑道:“車女俠不妨解去禁制,老朽不信玉皇觀賊道若是老賊黨羽,豈能與丐幫勾結,分明又是移花接木,借刀殺人之毒計,老朽之見你我往玉皇觀問明真實詳情,再定對策。
”
車素玉向麻顯淵虛拂一掌,麻顯淵隻覺一股熱風侵穴透入,循經注流,須臾,痛苦感覺立時消失,緩緩立起,目露悸駭之容。
東方旭伸臂如電,一把抓起麻顯淵,四條身影先後翻出牆外而去。
玉皇觀外柏樹籠蔭,風送嘯濤,靜悄悄地一無人影,蓦地,觀内疾逾飛鳥掠出一個藍袍老道,面目森冷,沉聲道:“何方朋友枉駕敝觀?”
柏葉突然中分,抛下一具軀體,四條人影電瀉而下,七殺惡判東方旭手指抛擲在地麻顯淵,道:“這人是貴觀弟子麼?”
麻顯淵想是作惡太多報應,擲得四肢幾乎松散了般,氣血狂震,痛澈心脾,卻緊咬着牙關不嗥叫出口。
藍袍道人點點道:“此人正是敝觀弟子,是否沖撞了施主,興師敝觀問罪。
”
東方旭冷冷一笑道:“這倒不是,請問貴觀弟子為何扮易俗裝,去錦福客棧向這位姑娘無事生非。
”
藍袍道人微微一笑道:“其中微妙複雜,貧道亦不甚理解,敝觀主出外未歸……”
東方旭厲聲道:“你無須推诿,哪有貴觀之人出外行事不知之理。
”
突然,觀内突響起三聲悠揚鐘聲,藍袍道人面色微變,道:“敝觀主已然轉回,四位施主請賜告來曆,容貧道禀明觀主出迎。
”
東方旭道:“老朽東方旭偕同陰陽二矮賴氏昆仲,及車素玉女俠特來求見觀主,相煩速通禀。
”
車素玉心中大感困惑,忖道:“七殺惡判東方旭從未與人如此委婉,今晚為何大異常情。
”
隻見藍袍道人躬身稽首道:“原來四位都是武林成名高人,貧道失敬了,四位施主請稍待,容貧道通禀。
”說罷飄然走入觀門。
東方旭冷冷一笑,目送道人身影消失後,轉向陰陽二矮九尾天狐道:“這牛鼻子沉穩若定,似有所恃,玉皇觀主未必是主要人物。
”
賴乾詫道:“主要人物是誰?”
東方旭道:“恐是金面老賊趕到。
”
陰陽二矮及九尾天狐面色不禁一變,郊野遠處忽現出紛紛人影,身法迅如流星,疾向玉皇觀而來。
四邪不禁目露驚異之色,隻見來人身法奇快,轉眼即至,為首者正是天池雙怪天殘地缺,身後随着黔靈山喪門許平及黑道知名人物。
東方旭冷笑道:“死冤家冤魂不散,又在玉皇觀見面了。
”
天殘獨目中逼射寒芒,鼻中沉哼一聲道:“前次你我印證,互無勝負,容武林澄淨,咱們擇一僻處清結舊怨如何?”
東方旭哈哈大笑道:“好,好,兩位話說出口,不能不算數。
”
天殘冷冷道:“我向來說話算話。
”
忽跨出一步,而對着九尾天狐車素玉厲聲道:“你擒走老夫兩徒何在?”
東方旭道:“你何必錯怪了車素玉,令徒被金面老怪擒囚墓穴,幸虧車女俠救出,隻因令徒為老怪獨門手法制住穴道,喪失武功,在天水錦福客棧又為匪徒巧施調虎離山之計将車女俠誘出,令徒又被擄去。
”
天殘面色疾變,沉聲道:“此事兄弟趕至天水風聞此事與玉皇觀有關,不知是否如此?”
東方旭道:“那麼在下來玉皇觀外不為此事,卻為了什麼?”
一向沉默寡言的地缺,吐出沙沉語聲道:“拙徒又非知名人物,老朽至今不解為何放不過拙徒。
”
東方旭冷冷一笑道:“兩位還懵在鼓在麼?令徒真名并非江維翰田鶴雲,而是鼎鼎大名的紫府書生虞冰後人,金面老賊為何窮追不舍,不言而知星河秘笈就在令徒身上。
”
天殘地缺不禁面面相觑,驚愕不勝。
忽然,五皇觀内又傳出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