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啦?”
淩蔚忙道:“賢弟小心應戰,不可大意,莫讓賊首走脫。
”
說話之間,梅花道人,紅、黑判官,遊魂使者已現身追來。
梅花道人施信忠乃龜頭羽士陳紹馨的弟子,武功機智均高人一等,在此梅花觀建立基業已将二十餘年,故一旦遭此傷害,不禁憤恨攻心,當即一揮手中梅花劍,向淩、趙二人面前撲來。
施信忠來到淩蔚身前丈餘處停下,高聲喝道:“何方小輩,與本真人有何仇恨,做出這等趕盡殺絕的事,快報名受死。
”
淩蔚朗笑一聲,喝道:“狗雜毛,死到臨頭,還要這麼裝腔作勢,小爺就是九宮島主門下,前兩天淮陽拿了你那綠毛的徒弟,現在來拿你這江湖敗類。
”
說罷,正要向前動手,身旁趙飛已擺劍迎了上去。
原來趙飛一聽,這道人就是綠毛龜賈後的師父,不覺怒火中燒,當即一擺手中長劍,搶先撲攻上前。
淩蔚恐趙飛不是施信忠對手,正待阻止,二條人影已向自己撲到。
紅判官毛信,黑判官陳忠二人,自聽出眼前這少年,就是擊傷血影追魂梁天翼之人,不禁心中均暗自警惕,二人一商量,顧不得什麼叫江湖道義,幹脆哥倆一起上,萬一情形不對,至少全身而退,總無問題。
紅判官毛信手中一條蛇骨鞭,一招“玉帶圍腰”,挾着無比勁風向淩蔚攔腰擊來。
黑判官手中一對李公拐“雙風貫耳”,向淩蔚太陽穴便砸。
淩蔚叫聲來得好,頭一偏,李公拐空掃而過,腰一擰,雙腳平飛,閃過蛇骨鞭,向毛信兜心踢來。
毛信一招用空,見淩蔚雙腳又當胸踢至,避招進招,迅捷無倫,頓時大駭,忙提氣盡力向後退去,雖然堪堪避過,但已被勁風掃中,震得身形連晃,馬步不穩。
淩蔚借着雙腳勁道,在毛信身上微一着力,雙臂一抖,竟運足玄陽真氣,一招“柳絮迎風”,把身體淩空拔起,直向黑判官陳忠當頭擊下。
陳忠一見淩蔚這身法,知道今天如不小心應付,定然兇多吉少,當即把心一橫,将手中李公拐一緊,施出亂披風雲獨特拐法,一片拐影帶着勁風向空中的淩蔚掃去。
淩蔚一聲冷笑,一掌向陳忠當頭劈下,陳忠頓覺一股強大的柔勁,由拐影的空隙中源源襲來。
陳忠明知自身功力,不足抵禦,連忙向左側縱去,但側身雖快,已被掌風邊緣掃中,隻覺左半身頓時發麻,左手的李公拐不能再擊。
這時趙飛和施信忠已搭手拼了一二十招,若以二人的功力與劍術論,趙飛本非施信忠的敵手,怎奈施信忠見基業毀敗,痛怒攻心,加之見紅、黑二判官與淩蔚一對手時,已落了下風,不免稍為分神,故反被趙飛搶了先機,一時之間竟打成平手。
那邊雲氏雙雄追殺一班救火的賊道,如同砍瓜切菜,尤其是雲人傑使用的系淩蔚的那柄削鐵如泥的神君钺,殺得更是過瘾。
那遊魂使者成西藻一見情形不妙,忙一擺手中鍊子槍向雲氏雙雄的老大撲去,雲人俊自然也不示弱,手中刀一順,就與成西藻戰在一起,二人這一搭上手,也是打得難解難分。
雲氏雙雄乃成名的俠義道,不肯以衆為勝,故而雲老二依然追殺企圖救火的賊道。
施信忠久戰趙飛不下,心頭火起一聲大喝:“娃娃,道爺今天和你們拼了。
”
說輕,寶劍一擺,施出自己苦練了三十年的“梅花劍法”,隻見一片劍光,如萬朵梅花直向趙飛直卷過來。
淩蔚這時已撲到毛信身前,左手一招擒龍手,由一片鞭影中向毛信腕脈穴抓去,右手一招“順水推舟”,向毛信丹田要穴便擊。
毛信忙一面翻腕收鞭,一面單掌子推.迎向淩蔚擊來之掌,二人才一對掌,隻聽一聲悶哼,紅判官毛信頓時飛出丈餘,跌坐在地,一條蛇骨鞭也到了淩蔚手中。
淩蔚一掌震傷毛信後,忽覺身後有暗器襲來,他不慌不忙,将手中蛇骨鞭一轉,直向身後揮去,但聽一陣叮當之聲,施信忠一支梅花毒弩,黑判官一枚鐵蒺藜全被磕飛。
陳忠在淩蔚撲擊毛信時,忙運氣調息,幸而所受之傷不重,左臂已能運轉,一見師兄受傷,忙與施信忠同時将暗器打出。
淩蔚見毛信坐在不起,曉得跑不了他,轉身向陳忠走來。
陳忠暗器落空,知道這條命再不跑是保不住的,當時将師門絕毒暗器“追魂奪命蝕骨砂”掏出,兩手連環打出,同時轉身向觀外縱去。
淩蔚舉目一看,知道此物極端的歹毒,忙單掌上揮,劈出一股玄陽真氣,不讓毒砂散落,擊向一旁,接着大喝一聲:“留下狗命再走。
”
右手一揚,蛇骨鞭脫手飛出。
陳忠身形縱起,忽然一聲慘嗥,一條蛇骨軟鞭竟貫心而過,頓時喪命。
施信忠一見紅、黑二判官在數招之間,竟遭擊斃其一,頓時魂飛魄散,忙一招逼退趙飛轉身,向火中的文冒殿縱去。
趙飛看施信忠要跑,忙向淩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