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識各種鳥語,後來竟憑着這種賦性練成一種獨特的武功,即柔合衆鳥的動作,成為一套神奇的身法。
後來有一次為強敵所傷,巧為‘天目神君’之妹‘碧蘿仙子’朱靜所救,因此二人一見傾心,結為夫婦,此時百禽真君行為曾經收斂一時。
百禽真君對朱靜可說體貼得無微不至,不料‘碧蘿仙子”因往南海火山尋那九陽煉砂,一時失慎葬身火窿。
百禽真君遭此情天激變,兇性又發,殺孽更重,且覓了一群兇鳥猛禽,專以活人充飼,天下乃稱之為‘人寰惡煞’。
‘天目神君’朱紫惡早先隻知道他為了愛妻傷心所至,曾屢加勸減,不料百禽真君非獨不改,而臣變本加利的胡亂殺戮。
‘天目神君’朱紫惡迫于無奈,隻好約其蓮花峰比武,劍下留情,未曾傷他性命。
百禽真君在蓮花峰受挫後,力圖報複,‘天目神君’臨終之時,乃托家師将其削去一足,禁于九淵迷府。
如今此人竟能于二十五年後逸出九淵迷府,一定練有獨特武功,其兇性恐怕越發不能收拾,故小侄勢必以全力将此獠除去,以免贻害蒼生。
”
黃士奇等聞言,半晌無語,大家都覺得一個人的善惡實在是很難了解的,如果百禽真君不遭那情天恨事的話,可能也是一個風流多情的俠士,怎會被人稱呼為“人寰惡煞”呢!
淩蔚心裡比較沉重,他知道大敵當前,而且勝敗難以預料,因為一旦失敗,自己喪生事小,師父所交給自己的重任亦将付諸流水。
淩蔚正在計劃如何迎敵,忽見書房門一開,馮穎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走到淩蔚跟前,氣喘着說道:“淩哥哥,我有個東西忘了給你。
”
淩蔚詫異道:“什麼東西呀?”
馮穎兒忙從怔裡掏出那粒在洞中帶回來的紅珠子,遞到淩蔚面前。
淩蔚接過去一看,忽然面露喜色對馮穎兒道:“好兄弟真虧你,這下子哥哥一定打赢仗了。
”
誰知話未說完,忽覺掌中那料紫陽神雷一動,似被什麼東西吸得向窗外飛去。
同時由窗外飛過來幾股彩色煙霧,那煙霧一進房,隻聞淩蔚大喝一聲。
淩蔚一揚左掌,一股玄陽真力,将那料脫手而去的紫陽神雷硬吸回來,同進右掌一揮,又一股真力将五色彩煙逼出窗外。
窗外的來人似未料到,淩蔚玄陽真氣已達盡境,紫陽神雷仍然飛回淩蔚手中。
五色彩煙經淩蔚玄陽真氣一逼,“砰!”然一聲暴響,将一座窗棂震得粉碎,接着窗外傳來一聲的冷哼!
淩蔚口中喝了一聲:“諸位小心,來人是長陰山冥靈教妖賊。
”
白影一閃,人竟由窗口飛竄出去。
“黃山一老”黃土奇等因來人進入白雲堡,雖有這樣多好手,竟無一人發現,不免都暗驚來人功力高強-
既見淩蔚當先撲出,亦相繼跟蹤追出。
黃士奇、羅君亮等出得窗末後,見淩蔚正與一個頭大如鬥,身如孩童的怪人面對面而立。
怪人滿面痘色,塌鼻歪嘴醜惡已極,隻聽他嘿嘿一陣怪笑,大聲地說道:“看不出你這小鬼居然能把玉孩兒的玩意學到不少,乖乖的把九龍旗獻上來,我老人家饒你一人不死,否則惹得我老人家火起,定把這白雲堡弄得片瓦不存,别怪我老人家心狠心辣。
”
淩蔚聞言冷笑一聲道:“我道是來了冥靈教下什麼人物,原來是你這醜鬼,也配說這種大話,少爺今天少不得要留下你一隻狗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猖狂。
”
淩蔚此言一出,大家這才發現那怪人少了一隻耳朵,黃士奇心中一動,頓時記起一個人來。
怪人生平最恨人揚起他敗陣失耳的瘡疤,今被淩蔚當面嘲弄,不禁怒恨交集,冷笑一聲叱道:“大膽孺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
揚掌欲向淩蔚迎面抓末。
就在這當兒,忽聽一陣朗笑,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淩賢侄請住手,讓老夫來看看到底什麼樣的人物,也對我黃山門中這麼無禮。
”
接着“黃山一老”黃士奇大踏步的走到怪人面前。
怪人翻動那隻牛眼,向黃士奇一打量,滿面不屑地道:“黃士奇,你少跟老子賣那掌門人的臭味,就憑你還不配與老子過招,你還是把那黃山派一點看門的鬼玩意收起,少現世吧。
”
黃士奇身為一派掌門,焉能容人當面侮辱,當即怒叱一聲:“大膽匹夫,竟敢出言不遜,看掌。
”
一招“揮雲封谷”向那怪人當胸劈來。
怪人肩頭微晃,竟将黃士奇的一掌輕輕閃過,翻手一招“金鷹搏兔”向黃士奇的脈門拂去。
黃士奇收臂縮掌,避開怪人的一拂,微一擰腰,身形已至那怪人身後,“五丁開山”運足自己造詣數十年的塔木神沙掌力向那人後腦劈去。
怪人大意輕敵失去了先機,情急中一提真氣向前飛出丈餘,将黃士奇這一招堪堪地讓過。
怪人大意失招後,羞怒交集,身形一穩,轉面向“黃山一老”嘿嘿笑道:“黃山派掌門人果然還有點玩意,接老子一招試試。
”
招手輕飄飄的一掌向黃士奇劈來。
黃士奇一招得手正自得意,一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