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聞聲縱閃,仍被炸去雙足,跌坐在地。
“伏地君王”應子青則因離百禽真君較遠,雖未斷肢殘骸,但仍被紫陽神雷的烈焰燒了個焦頭爛額。
“伏地君王”應子青一見百禽真君喪命,心膽俱裂,當即趁這一震之威,大家疏神之際,一溜煙似的竄出白雲堡,飛逃而去。
淩蔚向後飛退數丈,突然也跌翻在地不起。
群雄見狀忙飛撲過來察看。
這時,“踏雪無痕”邱麟忽大聲喝道:“請羊老前輩照顧淩賢弟,諸位請助我将紫陽神雷留下的火頭撲滅,以免釀成災害。
”
群雄當即紛紛向那已着火起煙的房屋趕去。
就在群雄忙着照看淩蔚和急着救火的當兒,忽然由牆外飛躍進來一個赤發綠眼的獨臂怪人。
那獨臂怪人落到“苗山老魅”古治的面前,單臂一揮将暈絕的“苗山老魅”拖起,向堡外飛縱而去。
這時忽聽“雲海蒼虬”東方傑發覺,大喝一聲:“何方狂徒,敢到老虎口裡來搶食。
”
說罷,身軀已搶先撲去。
怪人聽若不聞,隻顧向前疾縱,眨眼已到堡牆邊。
東方傑一見那人不理會,不由大怒,一聲喝:“打!”
兩枚金錢镖向那人的天宗、秉風二穴射去。
怪人聞風辨向,連頭也不回就向左側身閃躲。
眼見那怪人就要躲過東方傑的暗器,誰知一聲犬吠,平地竄起了一條影色的犬影,向那怪人沖來。
怪人一看襲來是一條黑色大獒犬,隻好在空中猛一停,疾閃的身形讓過那黑獒犬的攻擊。
說時這那時快,這一緩之勢,“雲海蒼虬”東方傑的一枚金錢镖,正擊在那怪人斷臂的肩頭上。
怪人負痛之後,回頭向“雲海蒼虬”東方傑狠狠的瞪了一眼,快如流星的向堡外逃躍而去。
東方傑這一枚金錢镖結下了不解冤仇,後來竟險些傷在那怪人的手裡。
東方傑追了出去,忽聽身後有人喝道:“東方老前輩!窮寇莫追,饒他去吧!”
東方傑回頭一看,說話之人原來是“雁門雙雄”的大爺雲人俊。
東方傑忙急急問道:“雲賢契,那位淩小俠的傷勢如何?”
雲人俊道:“淩賢弟本有百毒不侵之能,但這‘人寰惡煞’百禽真君專門用來對付玉孩兒柳燕影大俠的暗器,恐怕與平常的毒物不同,我們快過去看看再說。
”
東方傑連連點頭,急忙向後堂趕去。
二人來到後堂,隻見淩蔚躺在榻上自己醒來,“酒丐”羊訓右手扣着淩蔚的腕脈,面色凝重的在檢查。
過了半晌,羊訓忽然松手長歎一聲,道:“娃兒,我不會當面撒謊,老酒鬼也沒有辦法了。
”
淩蔚淡淡笑道:“老前輩!何必如此緊張,晚輩生來就不會把生死放在心上,隻是如果實在不行,還請老前輩助我一個痛快,那就感激不盡了,晚輩适才此舉,雖然手段不夠磊落,但能替人類除此一害,晚輩雖死也瞑目了。
”
說罷,人竟又暈絕過去。
淩蔚此語一出,群雄均暗暗神傷,“追風劍客”羅君亮忍不住急急向羊酒丐問道:“老前輩!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淩賢弟這麼被毀嗎?”
羊酒丐長歎一聲,道:“我何嘗不想給他治好,但這種赤鸩毒刺着體後,立刻暢遊百穴,最後攻入心腑,使人慘死。
淩娃兒雖然即時把穴道閉住,但因他用紫陽神雷誘殺‘人寰惡煞’時,耗去真力太多,故現在每隔一個時辰,這赤鸩毒刺必行經一穴,我實已無能為力了。
”
羅君亮道:“我們即将淩賢弟送往九宮島請他師父療治如何?”
羊酒丐道:“此處九宮島千裡之遙,時間怎來得及!”
羅君亮道:“這赤鸩毒刺怎會如此歹毒。
”
羊酒丐道:“這種赤鸩毒刺乃是長在一種奇特的飛禽身上,鳥名雪鸩,生在嚴寒地帶,但天性嗜毒,無毒不食,偶爾食了專在火岩生存的一種火蠶,熱寒二種交激就在這種鳥的颔下長出一種硬如金針的毒刺,就是赤鸩毒刺,這種鳥為數極少,而長有這種赤鸩刺的更微乎其微,百禽真君竟用此物制成暗器。
”
羊酒丐講罷歎息不止,群雄見羊酒丐都束手無策,知道淩蔚已是無望,大家便低頭不語了。
忽然窗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半譏刺地道:“我道這些不可一世的人物能有什麼辦法,原來也隻會大眼瞪小眼,看着這娃兒受罪而死。
”
竿酒丐聞言,面色大變,厲聲喝道:“什麼人?敢在此胡言。
”
人随聲至,向門外撲去。
羊酒丐人剛到門口,迎面來了一陣陰柔之勁,逼得羊酒丐身不由己的向旁一閃,人影一晃房裡已多了一個人。
羊酒丐沒有料到來人身手如此高超,羞怒之下正待揚掌力劈,忽聽那人道:“得啦!怎麼對幾十年沒見面的老朋友一見面就加狠,不嫌太過份一點嗎?”
羊酒丐仔細一看,不禁喜出望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