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逼得向旁一撤身,這一頓之間,東方傑已掠到身而過。
“鬧海金鳌”洪濤激怒之下,一聲不發,雙掌一并,飛身向“雲海蒼虬”東方傑背後迫襲過來。
東方傑脫出洪濤的圍擊後,正欲反身向洪濤迎擊,誰知東方傑忽然大叫一聲,縱起的身子向後翻倒,正被洪濤趕上,大喝一聲:“去吧!”
一掌毫無拒抗的打在東方傑的背上,隻聽“砰!”的一聲,東方傑當場被震得飛起丈餘,口噴熱血摔倒在地。
就在這一刹那,兩條快捷無比的人影已由玉鷹堂飛撲出來,落在“雲海蒼虬”東方傑的身邊。
“鬧海金鳌”洪濤定睛一看,原來是“追風劍客”羅君亮與“水鏡先生”王定遠。
洪濤一見羅君亮,不禁怒火中燒,當即冷笑一聲:“羅大俠人來得正好,洪濤正要謝你白雲堡一镖之賜,你那‘蒼虛老人’的梭羅一百單八劍可讓洪某好好領教一番。
”
羅君亮這次來歸魂堡,存心要在丈人翁和心上人面前有所表現,所以一見東方傑被傷,當即搶先躍出。
羅君亮用目一察東方傑的傷勢,不禁面色一變,劍眉微挑,向王定遠一拱手道:“老前輩請将東方老伯送回去休息,小侄要會會這些歸魂堡的匹夫。
”
說罷,回頭對洪濤冷笑道:“姓洪的你少和羅三爺賣狂,今天羅君亮就要替東方老伯雪這一掌之恨,你快亮出兵器吧!”随手拔出那支青虹劍蓄勢待發。
洪濤知羅君亮是“蒼虛老人”的弟子,便也不敢過份輕敵,當即向己一招手,立刻縱飛過來兩個武裝青年,手中各捧一支旋風二郎奪。
洪濤接過二郎奪,正欲向羅君亮進招,忽聽一聲:“且慢動手,我老窮酸有點東西要請教。
”
洪濤轉頭一看,竟是那一副王家村冬烘打扮的“水鏡先生”王定遠,随即傲然間道:“王大俠有何見教,請即明言,别耽誤了别人的時間。
”
王定遠一咧嘴,露出一雙焦黃的大闆牙,笑嘻嘻的道:“咱們這場比武會究竟是鬥真才實學的武功,還是鬥卑鄙無恥的手段。
”
洪濤怒聲答道:“當然是各憑武功取勝。
”
王定遠還是不愠不火的說:“那意思就是說不能用卑鄙的手法暗中傷人羅。
”
洪濤厲聲答道:“若有暗中傷人手段取勝者,不獨為天下人所不恥,洪某首先就饒不了他。
”
王定遠依然陰陽怪氣的追問道:“假使這種事情已成事實呢?”
洪濤怒聲喝道:“隻要你能拿得出證據來,洪某立刻将那暗中傷人的鼠罪碎屍萬段。
”
王定遠面色一寒,冷聲喝道:“萬一這位東方大俠就是傷在這種手法上呢?”
洪濤聽罷大怒,冷聲喝道:“匹夫膽敢當面血口噴人,你是找死。
”
手中二郎奪一舉,向王定遠當胸刺來。
王定遠一飄身,讓過了洪濤二郎奪,喝聲:“姓洪的你究竟算不算人物,還是想殺人滅口?是人物你就聽我把話說完了再動手!”
洪濤一聲厲喝:“老匹夫,你有屁就快快放,若敢再出不遜,别怪洪老子的二郎奪不認得人。
”
“水鏡先生”王定遠厲聲向洪濤喝道:“姓洪的,你可知道,東方傑先中了暗算後,才被你掌力震傷的。
”
洪濤聞言不禁一震,厲喝道:“匹夫你有何證據?”
王定遠彎腰将地上的“雲海蒼虬”東方傑翻過來,一手撒開了東方傑胸前的衣服,道聲:“你看!”
洪濤低頭仔細一看,臉色微變,随即恢複常态,厲喝道:“匹夫你憑什麼一定說他是我歸魂堡的人暗中所為?”
王定遠冷冷笑道:“姓洪的,虧你還是歸魂堡副堡主,這種話能說得出口麼?你不必發急,咱們既然來歸魂堡,就不怕任何卑劣的手法,你們有手段盡管施吧,姓王的全收下了。
”
說罷,伸手抄起東方傑向玉鷹堂内縱去。
洪濤惱羞成怒,大喝道:“匹夫慢走!”
一拿二郎奪向王定遠趕來。
但人影一閃,羅君亮橫劍擋住去路。
洪濤不再打話,二郎奪一揮向羅君亮當頭劈下。
羅君亮冷笑一聲,青虹劍硬撩向洪濤的二朗奪,隻聽“當!”的一聲,二朗奪竟被震得向上揚起三尺。
羅君亮也向後猛一撤身。
羅君亮硬接一招,知道洪濤功力深厚,不能硬接硬拼,隻可智取,當即長嘯一聲,将梭羅一百零八劍全力施出,一片彌天劍氣向洪濤攻來。
洪濤亦狂笑一聲,全務發揮那七十二武擎天奪。
王定遠将東方傑抱進玉鷹堂,立刻向淩蔚道:“淩老弟請速将吸冷玉取出一用,東方老兒已中了人家的暗算。
”
淩蔚聞言,面色一變,随手取出吸星冷玉,同時急向王定遠問道:“東方老伯是受了什麼暗算!”
王定遠道:“暗器未取出前還不敢定,不過我猜八成是梅花透骨針一類的東西。
”
随即将吸星冷玉按在“雲海蒼虬”東方傑的傷口,同時由身邊掏出一粒紫色丸藥讓東方傑服下。
片刻之後,王定遠手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