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但已經來不及了,兩個喇嘛面含獰笑,一步一步的向尚昆逼來。
淩嶽在旁一看,暗叫一聲:“不好!”
當即大喝了一聲:“秃驢爾敢。
”
這一聲佛門獅大吼,頓時将兩個紅衣喇嘛震得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連的退了好幾步,才算穩住了。
尚昆經淩嶽的這一聲大喝,解脫了密宗懾魂大法。
他面色微變,人卻朗聲笑道:“想不到能講人話的秃驢,竟還有點鬼門道,看來尚老子要好好打發你們。
”
霍地人影一閃疾撲過來,左手一掌拍向東邊的喇嘛的乳根穴,右手一招“有鳳來儀”揮向西邊的喇嘛的肩井穴。
兩個喇嘛霍地一分開,讓過了尚昆的一擊,接着兩人大喝一聲,雙雙又向尚昆撲攻上來。
尚昆冷冷一笑,人影疾閃,竟在兩個喇嘛的掌影中來回穿飛。
兩個喇嘛隻覺得四面八方全都是尚昆的影子,不禁大為駭異,隻顧将密宗一套“大羅禁拳”盡力施展。
三個人鬥了半個多時辰。
隻聽“紫陽仙童”尚昆一聲斷喝,慘哼聲再起,兩個喇嘛飛起了丈餘,口吐着鮮血,倒斃在地。
“陸地神魔”宇文鈞一見三個密宗的一流高手,片刻之間均遭“紫陽仙童”尚昆擊斃,不禁驚怒交集。
當即厲喝道:“大膽叛逆竟敢于抗拒朝廷,衆兄弟與我動手拿賊。
”
當即一擺雙掌向尚昆撲去。
跟着宇文鈞的清官衛士,也都揮動兵刃上前攻。
“寒山劍客”俞子義也大喝一聲,率領三姓的莊子弟門人上前應敵。
宇文鈞身子縱起,忽聽一聲怒叱:“淩嶽在此,無恥鷹犬哪裡走。
”
人影一閃,迎面一人擋住去路。
“陸地神魔”宇文鈞身為大内武士副領事,怎麼會将淩嶽放在眼中,怒喝一聲:“狗子找死。
”
一掌向淩嶽迎面劈來。
“陸地神魔”宇文鈞本是星宿海“靈魔上人”的記名弟子,功力之厚僅僅決于“七絕魔君”關鶴汀而已。
他這一掌何止千鈞,滿以為可以把淩嶽震斃掌下的。
誰知,淩嶽卻不閃也不躲,竟單掌平推,生生的硬接了“陸地神魔”宇文鈞的千鈞一掌。
兩股掌力一接,二人身子不由己的向後退了兩步。
宇文鈞被淩嶽的一掌硬拼,震得後退兩步,不由得心中大駭,一時想不起眼前這少年是什麼來頭。
當即狂笑一聲道:“想不到老夫竟看走了眼,娃娃你是什麼人?”
淩嶽正要回答——
“紫陽仙童”尚昆突然接口叫道:“老魔崽子,你連玉孩兒的身法都認不出來,還當什麼大内武士的領袖,嶽兒這老魔崽子交給你了,你好好逗逗他,别讓他發毛。
”
說罷,一閃身竟向混戰的清官衛士撲去。
尚昆這一加入,情形就立刻不同了。
本來三姓莊的門人因“雲天一鶴”朱九逸不在,“寒山劍客”俞子義又被三個大内一流高手圍住,脫身不得。
其餘的門人弟子也就群龍無首了,加之此番來攻天風谷者又都是大内高手,故一經接戰情形大顯不利,被逼得連連向後退縮。
尚昆一參戰,三姓莊的頹勢立刻挽回。
但見尚昆一舉手一投足,必有一聲慘叫,清宮衛士不死即傷。
“陸地神魔”宇文鈞一聽淩嶽是玉孩兒的門人,心中暗自警惕,當即反手由背上撤下一根旱煙袋,冷冷的笑道:“玉孩兒的門人理應不凡,老夫要看看你有多大道行,娃娃你把兵器亮出來吧。
”
淩嶽知道宇文鈞是個勁敵,不敢輕視,一面撤出七寶蕩魔杵,一面朗聲喝道:“堂堂武林一尊,竟然甘心做虜狗的奴才,淩嶽今天要執行武林的正義,教訓教訓你們這些無恥的匹夫。
”
“陸地神魔”宇文鈞被淩嶽這麼一罵,直氣得七竊生煙,當即大喝一聲:“小狗納命來吧。
”
煙袋一順,向淩嶽太陽穴點來。
淩嶽喝聲:“來得好。
”
他一偏頭,讓過了宇文鈞的煙袋。
接着七寶杵,向“陸地神魔”宇文鈞兜心直搗。
宇文鈞旱煙袋一橫,向淩嶽的七寶杵疾點。
二人兵器相接,一聲激響,二次真力相拼,各自震得臂膀酸麻。
淩嶽經過二次硬拼,知道宇文鈞真力深厚,若憑真力硬接,最後至多要落個兩敗俱傷的。
于是,淩嶽眉頭微皺,忽然已得敗敵之計。
淩嶽突然一聲朗喝,手中七寶蕩杵一順,将“降魔四式”連環施出。
這“降魔四式”是玉孩兒柳燕影當年遍曆天下名山時,于敦煌石室中,由壁畫中悟化而得。
雖然僅有簡單的四式,但每一式都有三十二招變化,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