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無從行。
”
“餘仙子”一揮手道:“請!”
不久,探目已領着“太白雙逸”來到“合歡宮”。
“餘仙子”依禮含笑降階迎接道:“蓼心洲得接高人,蓬荜生輝,請入内侍茶。
”
呂翊冷冷地道:““餘仙子”何須客套?呂某到此隻為閻幫主愛女而來,如能看在薄面上,盼即釋放,免傷和氣,不然亦請劃下道來,呂某兄弟接住就是。
”
“餘仙子”聞言,自己擄來的竟是“笑面羅刹”之女?忖道:“閻鳳嬌雖與”生死筆“夫妻反目,但她繼承”活無常“閻永統領七星幫,獨霸江湖,無人敢惹,自己怎不察明真相,如今惹下這魔頭,蓼心洲将無安靜之日。
”
但她城府深沉,不動聲色,笑臉更濃,道:“呂大俠真是快人快語,當從命照辦,但遠來是客,總不能一杯不飲,将來傳到江湖,曉得的人定說小妹不知禮數,太白到此不遠千裡,連杯茶也舍不得,叫小妹如何擔得起?”
韓瑞聞言,笑道:“既是“餘仙子”如此看重過節,韓某兄弟隻好從命了。
”
韓瑞與呂翊進入“合歡宮”時,擡頭一瞧,隻見此宮建築得華麗堂皇,四壁雕龍塑鳳,八盞宮燈分挂左右,當中一香妃榻,榻後一高與人齊銅鼎,清煙縷縷,冉冉而上,香氣四散,聞之欲醉。
韓瑞與呂翊雖見多識廣,亦不知此香系何物所制?
他二人明知蓼心洲機關、暗器、迷藥聞名武林,但不甘自弱名頭,竟不動聲色與“餘仙子”分賓主坐定。
“餘仙子”玉掌輕拍,一名宮女裝扮的丫鬟,雙手捧着一個托盤出來,托盤之上置着三隻墨綠玉杯,先敬“太白雙逸”餘下一杯才獻與“餘仙子”。
“餘仙子”擡手笑道:“兩位大俠不遠千裡而來,小妹惟以清茶一杯為敬,望勿菲薄。
”說畢已一飲而盡。
“太白雙逸”早在宮女裝扮的丫鬟獻茶之時,留下心雙目凝神,仔細的察看杯中茶色,在杯中的隻是淡得近無茶色,茶香沁人,看不出有何暗下手腳之處?如今見“餘仙子”一飲而盡,自是不能示弱。
韓瑞笑道:“即使斷腸毒液,韓某兄弟也得一飲。
”
說時與呂翊互一對遞眼色,将杯中茶已飲入口中。
“餘仙子”見狀笑道:“此茶雖非斷腸之毒,卻比之更甚,但以兩位功力而言,自不緻有何影響。
”
“太白雙逸”一怔,忖道:““餘仙子”此言可實?但她先飲一杯毫無異狀,莫被她唬住?将來贻笑武林。
”
於是“太白雙逸”不約而同地乾了杯,呂翊道:“區區之毒未必能難得倒呂某,如今禮已過,是友是敵“餘仙子”可估量情形施為。
”
“餘仙子”微有得色地道:“呂大俠所提一切,本可從命,但兩位得留點真才實學才行,不然,江湖上以為蓼心洲徒具虛名,豈不落武林朋友笑柄?”
呂翊冷冷地道:“既是如此”餘仙子“不妨劃下道來。
”
“餘仙子”笑道:“刀槍無眼,易傷和氣,蓼心洲有一“迷陽陣”兩位如能通過,小妹當唯命是從。
”
“太白雙逸”同時忖道:““餘仙子”果然老奸巨猾,明是不動刀槍,其實既敢誇下海口,那“迷陽陣”定是極厲害絕學,既已有言在先,自是不能後悔。
”
呂翊心中一動,遂道:“呂某兄弟願以内家定力,抗拒“迷陽陣”請即施為,以免延擱。
”語聲方落“餘仙子”一按榻角,登時室内黑暗無光,呂翊、韓瑞俱吃一驚,慌不疊地展開夜眼一瞧,隻見身已不在“合歡宮”内。
細細一看,此室僅一丈見方,不知何時,已有八名絕色佳人按八卦方位将“太白雙逸”圍在中間!“太白雙逸”知是“迷陽陣”即将展開,忙按内家心法坐下。
二人剛剛盤膝坐好,燈光驟明,隔室已然傳來一陣靡靡之音韻,八名絕色佳人,此時業已羅裳盡脫,纖腰以絲條綴成短裙,胸前一抹紅色肚巾,此外臂腿全裸,便自随靡靡之音韻起舞。
這八個妙齡女郎,個個粉-玉琢,貌美非常,如今載歌載舞,越發顯出一身柔肌媚骨,玉映珠輝,星眸流轉之間,和以靡蕩之音,端的聲容并妙,冶蕩無倫,确足勾人心魄。
“太白雙逸”俱是功行卓絕,定力極堅,默坐含笑,均是一派寶相莊嚴,八女一番歌舞,見人家絲毫無動於衷,突然一齊曼聲長吟,個個手拈絲條短裙,随抛随接,霎時一室俱是肚巾、絲裙;八人轉眼間通體一絲不挂,粉彎雪股,全部呈露,在花雨紅粉之中,忽而雙手據地,倒立旋轉,備諸妙相,忽而反身立起,輕盈曼舞,玉腿齊飛,在花光掩映之中,忽隐忽現,舞到妙處,全身上下,一齊顫動,口中更是曼聲豔歌,雜以騷媚入骨如呻吟,淫情蕩意,委實撩人情緻。
“太白雙逸”雖定力深厚,但丹田之中陡升起一股熱流,二人大驚失色,以二人十數年之定力,不知見過多少風濤駭浪,今日何故如此不濟?但他們怎知那杯中已被“餘仙子”暗中放下烈性、無色、無味的春藥?此時又被外界色情誘惑,怎不心猿意馬?
“太白雙逸”頓覺喉乾舌燥,一點良知已被欲火掩住,已記不得此行任務,更顧不得數十年英名毀於一旦,陡然各自長身向那八名裸女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