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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巢湖之畔 三醉喪命 誤會叢生 六指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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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一支燭,昏茫的燭光不時搖晃着,地上酒菜俱全,隻聽面南而坐的那人說道:“瓢把子近來可真是時走墨運,玲姑娘走了,五陵墓隧又沒探出端倪來……” 面東而坐的那個碧黃-中年似是怕極地道:“黃三,兩口黃湯,你就沒遮攔地亂說,當心瓢把子曉得,瓢兒可就搬了家啦!” 首先說話的似是不服地道:“不是我黃三酒後多話,近來蓼心洲連三接四地鬧事,遲早要散夥。

    ” 背向門外的那個接道:“瓢把子命我們留意生人,好了,巢湖一日之間就來了好幾十撥,聽說七星幫今夜亥時定然到達,我看,蓼心洲遲早保不住,乾脆,咱們撒手,各走一方,免得到頭來,連命也保不住。

    ” 長孫骥聞言,忖道:““笑面羅刹”今夜會到,留在此地無用,這幾個跳梁小醜為難他們作甚?” 他心懸孔二先生等數人安危,又展開輕功,一縷青煙似的又回到湖邊。

     此時,月正中天,場中已分成數撥拚鬥。

     “仙-姥姥”與“六指仙姥”一棍一-,功力相等,同是兵刃,要想分出勝負總得在千招之外。

     春桃四婢圍住兩白發老者,如蝴蝶穿花般,滿場飛舞,以輕功補内力之不足,亦鬥得有聲有色。

     秦素娥一支長劍纏住兩勁裝大漢,略-上風,但想一時取勝,亦乃難事。

     最輕松的莫過孔二先生,以一敵二,在兩老者之間,如行雲,似流水,在那混元一氣功的勁風下,穿梭而行。

     明明見那淩厲的掌風已近身旁,隻見他身法一變,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間脫出掌風之外。

     那兩個白發老者亦是武林一流高手,尤其華山鎮山絕學:“混元一氣功”已有七成火候。

     江湖一般高手莫說以二搏一,就是一比一,也難得在他們手下走過十招。

     可是今夜所遇的竟是孔二先生,使得他們勞而無功。

     原來,孔二先生足下所踩乃武林無二的“流雲步”不論對方身法多快,攻勢如何淩厲,均别想動他一根汗毛。

     尚幸孔二先生本着儒家忠恕之道,除萬惡之徒,從不痛下辣手,所以,那兩個白發老者得保不敗。

     蓦聞兵刃相碰之聲,長孫骥不禁定睛瞧去。

     隻見“仙-姥姥”手中淨重四十八斤,精鋼鑄成的-杖,正與“六指仙姥”四十斤重的風磨銅棍硬打硬碰,較上了内力。

     這兩般重兵刃碰得響聲震耳,火花直冒,每一招過後,均各自調息重拚。

     “無影女”此時亦打得火起,身法一變,展開絕頂輕功,隻見她宛如一縷白煙般圍着那兩個勁裝大漢直轉。

     那兩勁裝大漢武功不弱,在武林也算得一流高手,但他們走的陽剛之路,硬碰硬打,功力火候均不亞於秦素娥,但輕功,靈巧一道可就差得遠了。

     不到一盞茶,兩勁裝大漢已目眩眼花。

     但見四周均是秦素娥,不知哪個才是道人?逼得他們漫無目标地一個勁揮起巨靈掌,一個舞動金背大刀護住全身。

     突地一聲嬌呼…… 長孫骥轉面一瞧,就隻這短短之間,秋菊、冬梅均連連遇險,尚幸春桃、夏蓮及時飛出兩支神箭,緩了一緩。

     原來,春桃等四婢,均因年幼力氣有限,時間一久,内力不繼,輕功不免遲緩。

     那兩白發老者功力何等高強,就隻這一緩之機,已被搶得先機,一連兩記“混元一氣功”把秋菊、冬梅二婢逼得嬌喘連連,驚呼出聲。

     就在此時,突聞一聲:“住手!” 場中現出八條身影,為首的竟是一中年婦人。

     長孫骥定睛一瞧,竟是“笑面羅刹”閻鳳嬌,左為匡秀華,右為閻小鳳,身後兩老者竟是姜虛、餘仁,三少年是陳寬仁、白雲飛及小和尚。

     場中諸人,各自虛攻一招,退後數尺。

     孔二先生首先喊道:“五妹!” “笑面羅刹”忙上前福一福道:“二哥!” 姜虛、餘仁亦上前一步,施禮道:“二先生好。

    ” 孔二先生虛虛一攔道:“不必多禮。

    ” 長孫骥心内甚是奇怪,姜虛與匡秀華因何會與他們在一起? 閻小鳳何時出困? “太白雙逸”何往? 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胸中起落,竟忘記上前問好,一直到他們寒喧完畢,仍無人發現他是誰,長孫骥不禁童心大發,亦順手推舟,靜看他們如何處理這場面。

     隻聽“笑面羅刹”笑道:“二哥,何故與華山結怨?” 孔二先生瞧了“六指仙姥”一眼道:“一場誤會。

    ” 突然“六指仙姥”喝道:“白雲飛,快還我義子命來。

    ” 說時,一手中銅棍橫劈過來,一片狂湧勁風向白雲飛攔腰襲來。

     白雲飛一聲長笑,漫步閃出一丈有餘,翻手一抄,長劍已掣手中,道:““六指仙姥”在徐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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