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尖!”
“無影女”忙起身福一福道:“-女拜見公孫伯伯。
”
駝背老者虛虛一攔,道:“好-女,别多禮,别多禮!”
說着,目光一直就沒有放過長孫骥。
孔二先生見狀笑道:“酒鬼,你看這少年骨格如何?”
駝背老者一捋他那山羊-子道:“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之材,可惜,可惜!”
“仙-姥姥”笑道:“酒鬼,可惜甚麼?别吞吞吐吐地!”
駝背老者望了“仙-姥姥”一眼,也不答話,伸手取過酒壺,一口氣就喝了個壺底朝天。
他用袍袖一抹嘴邊酒星,意猶未足地道:“姥姥火爆之性亦如當年,可惜就是可惜,難道你還不懂?”
孔二先生知二人若纏起來,可就沒有完的了,遂笑向長孫骥道:“來!來!我替你引見一位武林高手!”
指着駝背老者道:“這位武林鬼才公孫策,人稱“酒中仙”飲酒與擡-是他拿手好戲“醉八仙”掌法更是武林一絕,罕遇敵手。
”
長孫骥細細打量了駝背老者一眼,遂一揖到地道:“在下江南長孫骥,敬候公孫前輩安好!”
“酒中仙”忙不疊扶住長孫骥道:“老弟别多禮,别多禮!”
衆人重新入座,孔二先生笑道:“酒鬼在此現身,莫非也想插入一足?”
“酒中仙”公孫策一乾手中杯道:“老河口已成卧虎藏龍之地,哪容得我這老不死插足?”
“仙-姥姥”一怔道:“照此看來,你這酒鬼已探出點名堂來啦!”
“酒中仙”又喝了一大口酒道:“嘿嘿,名堂不敢說,但一日之間,到達老河口的武林中人,無一逃過我這老不死的雙眼。
”
“無影女”秦素娥道:“公孫伯伯,可有紮手人物?”
“酒中仙”哈哈大笑道:“不是你公孫伯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次的來人,是一個比一個紮手,不說别的,就外嶺南“赤發尊者”來說吧,就夠人頭痛,再加上“申埠商隐”“關外一怪”這二人任是一人,中原就無人能敵,如今先後到達此地,自是觊觎那張破圖,有這幾個魔頭,平靜百年的江湖又将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
說畢又乾了一大杯!
長孫骥從公孫策取起酒壺起,一直在留意着,見他不到一盞茶時光,已連乾一壺又二十五杯!
“仙-姥姥”一聲冷笑道:“酒鬼,我看你是愈來愈膽小了,可不是我狂妄,中原有”仙-姥姥“在,就不會把那些化外的魔頭放在眼裡。
”
“仙-姥姥”話聲剛完——
蓦聞窗外“嗤”的一聲冷笑!
衆人俱是一驚!
“仙-姥姥”舉掌劈去,震開窗戶身已縱起躍出窗外。
“無影女”方要跟着縱出,隻見窗前人影一晃“酒中仙”一臉肅容,已飄身進屋!
長孫骥對公孫策眨眼工夫一出一進,快若飄風的身法,不由暗暗稱聲:“好身法!”
“酒中仙”進屋,随旋身對窗外道:“老婆婆,别徒勞了,來人早已去遠,你還待在屋上怎的?”
公孫策話聲方落“仙-姥姥”已似飛鳥歸巢般穿窗入内。
公孫策從前窗“仙-姥姥”從後窗,二人同時出屋,隻有孔二先生端坐室内未動。
此時含笑說道:“憑來人在外聽了半天,我們尚未發覺,你們出去焉能見得着?”
“仙-姥姥”火爆之性,從不服輸,聞言氣道:“嘿!藏頭露尾算得了甚麼?有狠與我拚個五百合!”
公孫策笑道:“遲早有你活動筋骨的時候,你急甚麼勁?”
突然,接着又道:“有人來了!”
春桃四婢聞言,底袂輕飄分成四方貼牆伫立!
“無影女”探手取出兩顆暗器轉身面向門口,有意無意地與長孫骥緊靠一處。
門“吱”的開了,登時走進一人。
“無影女”一見來人,不由暗暗罵道:“早知是你也不要白擔這份心了!”
進來竟是個店小二!
隻見那店小二滿面堆笑,低聲下氣說道:“敝東剛才回店,聞道孔老前輩在此,特命小的前來先容,敝東随後即來拜候!”
孔二先生一怔,随即說道:“貴東何人?可否告與老夫知道?”
店小二忙不疊上前一步,打個千道:“敝東皇甫端,人稱“小孟嘗”。
”
“酒中仙”聞言,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那小子竟在老河口開起店來了!”
也不等孔二先生開口,就接着向小二說道:“快去請你家店東來!”
門外有人接道:“晚輩皇甫端,恭候呼喚多時!”
聲落,登時走進一六尺多身材,白淨面孔,二绺髭-的中年人。
皇甫端一進門先向孔二先生、公孫策“仙-姥姥”行了一禮,道:“不知諸位前輩在此,多有簡慢,望乞恕罪。
”
孔二先生笑道:“皇甫老弟勿須多禮,江南一别,不覺十載有餘,想不到今日在此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