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随後便到。
”
王、趙兩堂主,應了一聲,随後返身急馳而去。
“靈鸷生”道:“如今“八卦門”的勢力,實是不可輕視,我等雖不懼怕,但仍得小心為上!”
長孫骥道:“師父說得是!”五人身形倏晃,已向前飛去,急行一陣,已三更左右,老天不做美,突然下起雨來。
“駝龍”伏雄道:“少主人,老奴以為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天亮再行不晚。
”
鄂逸雲笑道:“就煩大叔尋一尋看有無避雨之所。
”
“駝龍”伏雄應了一聲,一長身間,已在暗影中消失。
不到半刻工夫,回來道:“少主人,正南二裡處,有一座破廟,可暫住一宵。
”
鄂逸雲道:“師叔意見如何?”
“靈鸷生”道:“看天色等下可能一場大雨要下,暫避一宵也好。
”
五人一齊向南行去,果見一所破廟,約三間左右,就在他們剛到破廟之際,外面已是大雨如注,嘩啦嘩啦下個不停,風兒不時從門外吹入,帶進絲絲的雨水。
五人皆在廟中盤膝打坐,因他們皆是練上乘武功,夜間甚少睡眠。
“靈鸷生”在正中蒲團之上,左首“駝龍”伏雄,右首鄂逸雲。
長孫骥卻在門邊避風處打坐,練那佛門無上心法。
鄂逸蘭心思重重,無法做靜定之功,在小廟中往返徘徊。
夜色更深了,雨卻是愈下愈大,屋-上的水,猶如瀑布般的流下,她靜靜的立在簾邊,突聞遠處傳來一陣馬蹄之聲,由遠而近。
鄂逸蘭正待講話,忽聽耳際有人虛了一聲,不叫講話,她聽得出這是長孫骥的聲音,知他們已發覺,忙嬌軀一閃,已向梁間躍去。
接着耳際聽得一陣絲絲之聲,廟中五人,已同時躍登大梁之上!
一陣蹄聲,至廟門口而止,接着廟門吱的一聲大響,從外一連走進三條人影,當頭一人道:“老三!當家的是怎麼交代下來的?”
第二人道:“當家的說,教主意思是這批來犯的人,個個武功高強,雖然我們”八卦門“不懼這些,但為了将來争霸武林,必須保留點元氣,所以……”
“所以甚麼?”
“所以此次對敵,隻可智取,不可力敵,以免有所損傷。
”
“當家的還說了甚麼?”
“當家的說第一批來犯的人,已被教主用計分散,各個圍困,讓他們自生自滅,據說連當今武林三老“栖霞老人”的妻女,也在此内。
”
那人粗魯的一笑道:“妙啊!除去咱們教主而外,誰能有這大的本領。
老二,咱們這條路可走對啦!”
另一人道:“這些是大哥的明智之舉!”
那大漢又是得意的一笑!
在梁上的“靈鸷生”可是暗暗一驚,以“仙-姥姥”那身手,也會被“八卦門”所圍,這真是不敢輕視,但也為他那大嫂與-女着急!
長孫骥心想:“如今豺狼當道,邪魔橫行,天下不知何時才有甯日,那武建德與梁月華夫婦,及姜童二堂主,自然也陷入險境了。
”
他正想着,先前那大漢又道:“當家的叫我們出踩盤子,并無發現,我看除去這四批人馬而外,别無他人了。
”
“大哥!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呵!我的煙瘾又來啦,哪位帶得火種來?”
他此語一出,梁上人齊一驚,如以武功而論,他們當不懼,但一旦行蹤洩露,以後行事未免礙手礙腳。
此際另一人道:“二哥,小弟有火刀、火石,可以将就一用。
”
那人噢了一聲,一陣摸索,已抽出腰間的大煙管,在黑暗中裝上了煙絲。
突然啪的一聲,火花一閃,一個紙媒兒已亮了起來!
老大突然一閃身,單掌一立,向上看去,叫道:“哪個不張眼的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老三笑道:“大哥也太敏感了,你看這上面灰塵滿-,哪會有人藏在上面?定是野耗子!”
老大正色道:“三弟我們混江湖跑碼頭的人,靠的是耳目靈敏,尤其是出門,得特别小心。
”
老二道:“大哥說得是。
”講着連抽了幾口濃煙。
紅紅的火光,映出廟中的輪廓,外面的雨聲,已逐漸停止,天色已近五鼓左右。
老大道:“我們走吧,辦不了事,當心受罰。
”接着一陣蹄聲,三人上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