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大師之意,是要我與你拚上幾招!”
“無名小卒,今晚休想逃去一個。
”
“白無常”又是咄咄兩聲大笑道:“好啊!即是革職掌門看得起,我們是舍命陪着啦!”他講着雙掌連擊,發出啪啪啪三聲大響,頓時四周聽得一陣吱呀之聲,竟有數十個人,從棺木中爬出。
一式無常高帽,麻袍黑帶,每人手中一對哭喪棒,所不同的是第一次出來的哭喪棒是白色,其他是紅色,或綠色,藍色!
“烈火禅師”一聲冷笑道:“武林中幫會組織,貧僧也見過不少,不知閣下又是何種幫會。
”
“白無常”咄咄一聲怪笑道:“大和尚既然看得起我們,就不必再問名道姓,咱們上啦!”他邊講之間,一對白色哭喪棒,兜天劃了兩個圈子,頓時數十個“白無常”齊高舉各式哭喪棒,向“烈火禅師”攻去。
“烈火禅師”又是一聲冷哼,運足功力,揮起一掌,将南面攻來的幾人劈去。
哪知他一掌劈出,吱吱幾聲怪嘯,眼前幾個“白無常”已失去蹤影,掌風劈在陵墓之上,頓時一陣沙土飛空。
灰塵過後,頓時那幾個“白無常”又現在原來地方,發出吱吱幾聲怪笑。
長孫骥此時借“骊珠”之力,内傷已-,輕輕走到小和尚身邊道:“你知道這些“白無常”是甚麼來曆麼?”
小和尚慧性搖頭道:“小和尚不但未見過這些人,更未聽家師提起過,難道這些“白無常”也是幫會不成?”
長孫骥道:“江湖奇士,本皆性情怪異之輩,但這也隻限於個人而言,如以數十人皆穿着同一衣色定是幫會之流!”
小和尚一笑道:“這些人看來并無惡意,我和尚真是感激他。
”
他們正說之間,那“烈火禅師”向圍攻之人,又劈出七掌,這七掌皆是以迅厲無匹的掌力打出,但掌風所到之處,頓失去蹤迹!
等他掌力一收,那些人又現了出來,百十支哭喪棒,齊向他圍攻。
“烈火禅師”雖然怒氣攻心,但亦無可如何,“白無常”又是一陣豪笑道:“天地之靈。
”
群無常答道:“山河之英。
”
“白無常”又是一聲怪笑道:“用以為陣!”
群無常答道:“其陣無形!”
“白無常”又道:“倏倏忽忽!”
群無常道:“渺渺瀛瀛”
“白無常”道:“宰豬困獸!”
“白無常”又是一聲咄咄怪笑道:“以屠蝼蟻!”
這幾句話雖然簡短,但一問一答,無疑說“烈火禅師”是一頭豬。
小和尚慧性哈哈笑道:“照你們這樣一說,這個陣豈不是變成了困豬陣了?”
“烈火禅師”大怒道:“小秃驢,貧僧終有一天将你-骨全毀。
”
長孫骥見和尚是秃驢,不由噗的一笑。
此際那一群無常又攻了數十招“烈火禅師”雖是功力高強,卻無法應付。
“白無常”又是一笑道:“你們不走,難道也等着一嘗我們這困豬陣的滋味麼!”
長孫骥聽得一愕。
小和尚慧性拉着他的手道:“走啦!既然有人架梁,咱們還在這裡幹甚麼?”
長孫骥猛然驚醒,向場中看了一眼,與小和尚如飛而去。
就在他們走了不久,這些“白無常”吱吱的猛叫一陣,故意放出一條出路,讓“烈火禅師”逃去,他們又歸還到棺材之中。
長孫骥因内傷初-,因此走得不快,與小和尚到達“天長镖局”
之時,天色已亮,月色已隐,草地上微微沾着一層露水。
他回到房,總感到周身氣脈,有些運轉不靈,不由心中一驚,難道那“烈火禅師”的掌力,竟含着巨毒不成?他猛然想起了那雲台山“妙手回春”梅柏樣贈他的九芝回天丸,忙取出一粒,用口液-入腹中,頓覺有一陣蘭麝之香,上透腦際,全身氣質,經這九芝回天丸一服,發生急極的變化,身形似浮輕了一半。
長孫骥暗中一喜,想不到九芝回天丸的功力,竟然如此雄厚,忙盤膝運功,頓入了消魂忘我之境。
也不知經過多久,忽聽門外有人叫道:“少俠醒來了麼?”
長孫骥雙目一睜說:“是誰!”
“我!梁壽!”
“原來是梁大俠,請稍候,我來開門。
”
他說着翻身下榻,将房門打開,梁壽匆匆走進!
長孫骥倒了一杯茶笑道:“昨夜睡得晚,竟不知晨雞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