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會并未叫我們以功力制他,而是用-光化骨散毒他!”
老四道:“人家早已進入五陵,我們到現在尚未尋着,要是給“拆骨會”先得了手,咱們人可丢大啦!”
老三道:“老四,這種洩氣的話少說為妙,不要給總會知道了,吃不完兜着走。
”
“老三說得是!”兩人邊談邊走,已離開十數丈左右。
“無影女”秦素娥道:“骥弟弟,他們是“死光會”的。
”
長孫骥道:“五陵之内,-滿了“拆骨會”“死光會”“八卦門”的爪牙,這種東西,防不勝防,得小心為上。
”
他邊講之間,又向樹根下飄去,随手揭起那堆亂草,向四女道:“你們誰帶得火摺子?”
唐巧嬌一伸手從懷中掏出道:“我這裡有。
”
長孫骥伸手接道,說:“我們下去。
”
他語聲一了,身形已探入洞中,跟着四女同時進入。
長孫骥随手将密門閉上,亮着火摺子在前面引路。
五人一直向墓道中心走去。
且說長孫骥領着四女,進入了五陵墓道的總入口處,由他執火摺在前引路“無影女”秦素娥走在最前,第二是鄂逸蘭,第三是歸梅君,第四唐巧嬌,五人一迳沿着地道,向五陵墓道中心處行去,地道中雖是陰暗重重,晦濕之氣,不時倏入鼻端,但他們仗着閉氣之法,及火摺子引路,一條狹窄的地道,足有數十丈長短。
前面地道,突然寬了起來,兩面的路間,全是用平滑的大石砌成,顯然當年造這座地道之時,花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五人循着地道,一陣疾走,又越過了數十丈。
歸梅君道:“長孫哥哥,這地道有多長?”
長孫骥一笑道:“五陵墓道,完全在地下,回環曲折,-道滿-,要以星宿圖算起來,道連道,道環道,不下百裡長短!”
鄂逸蘭道:“如此說來,當年太公望設置此道之時,确實費盡了一番心機。
”
秦素娥道:“蘭姊姊說得是,想那太公望,胸羅萬有,足步奇文,他設置的密道,定與人不同。
”
唐巧嬌一笑道:“我聽我爹說,那太公望精奇門之術,習陰陽之理,扶國之時,已成半仙之體,他所設置下的東西,定含有陰陽五行,順在反-之理!”
長孫骥一笑道:“唐姑娘說得是,中華之學,甚奇妙之處,全在於陰陽反覆,五行互生、互-,一而化生萬物,将之則又萬化歸一,其中奧處,有許多耐人尋味。
”
他們正說間,面前已到了一處叉道口,這叉道共分四條,向兩面又開。
秦素娥道:“骥弟弟,你熟悉五陵墓道,看看我們應該走哪一條道路?”
長孫骥未及答話,忽聽遠處傳來一陣聲音,不由一驚,心想:“這五陵墓道,無人知道入口之處,這地底下難道有人居住不成!”
他噓了一聲,身形已向左首叉道躍入,跟着四女也随之躍入。
那腳步聲愈來愈近,細聽之下竟是由第三條叉道口傳出。
五人屏住呼吸,大家心情緊張之極,因這五陵秘道之中,曆盡千年,無人能入,江湖上人,雖傳說紛纭,勾心鬥角,想奪取武林寶藏,但終因當年太公望設置此處時,太過玄奧,而無法可入;這些人既能在五陵墓道中走動,當非尋常武林之輩。
長孫骥滅了火摺子,蓄勢戒備,不一會工夫,第三叉道口火光一閃,一連走出四個人來,這四人一式黑衣黑布蒙面,隻有眼部開着兩個圓圓大孔。
胸口繡着白色的骨髓,這人顯然是“拆骨會”的爪牙。
長孫骥又是一愕,心想:“原來“拆骨會”已有人進入地道,難怪五陵四周滿是拆骨會的爪牙。
”他心中雖這樣想,可未敢出聲。
那四人出得叉道口,一陣猶豫,其中一人道:“諸老二,咱們應走哪一條路去?”
另一人道:“咱們這次入五陵墓道,原是盲目而為,各憑命運,咱們分道而行。
”
第三人道:“假老二說得對,我們是怎麼進來的,還是怎麼走,憑我一十二支“鐵蜻蜓”尚未遇到敵手,小小的五陵墓道,算得甚麼?”
先前那人道:“咱們現今是四人,眼前有四條叉道,每人走一條,各碰命運。
”
“好啊!咱們就分頭進行!”四人旋說間,已分四路,向四條叉道口進行。
其中一人,竟向長孫骥等隐身的叉道走來。
長孫骥噢了一聲,五人又向後退了十丈左右,那黑衣人已緩緩而入。
長孫骥就在那人迫近丈餘之時,猛的由壁間閃出,一掌劈出,将來人火摺子打滅,沉喝道:“朋友站住!”
那人猛吃一驚說:“誰?”
長孫骥回道:“同路人。
”
“你們是“死光會”?”
“正是!”
“既是“死光會”為何将燈火打滅?”
長孫骥又是一聲冷喝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向閣下……”
那人喝然一聲:“請說。
”
長孫骥又道:“在下想向閣下打聽一個人。
”
“誰?”
“燕飛來夫婦。
”
那人微微吃驚的咦了一聲道:“燕大俠與在下雖曾相識,但卻無深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