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的位置打去;這種暗黑的所在,又是兩個暗器名家,聯手合攻,任是對方武功再高,也無法閃讓,耳聞對方一聲慘呼,頓時音聲俱渺。
歸梅君道:“這批魔崽子都死光啦?我們照照看!”她随手一揮,已打亮了火摺子,見三個黃衣人,橫斜不一的躺在石室之口,身上已中滿了暗器,猶如蜂巢一般,鮮血直汩汩流出。
秦素娥道:“我們搜搜看,他們身上有化骨丹,及解化骨的藥,将來對付他們,正有大用。
”語聲一了,已向三人-身處縱去,不一會工夫,果然給她找出六瓶來,上面皆注有标志。
秦素娥将化骨丹,向每人身上灑了一點,不會工夫,那三個黃衣人,連衣帶骨化成一灘血水,血水當中,現出三個-光大字
“死光會”
鄂逸蘭笑道:“秦姊姊這樣一來,敵人尚以為是被他們所殺之人,這倒是個好辦法。
”
秦素娥一笑,将兩種藥分成六份,除去留一份給長孫骥而外,其餘每人帶了一份。
唐巧嬌突感到腹中一陣饑餓,取出先前準備好的乾糧,與五人吃了些!
此際又是一陣腳步聲遠遠傳來!唐巧嬌熄了火摺子,向梁壽悄聲道:“如果來人是“拆骨會”或“死光會”的爪牙,不等對方發覺,我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打他個落花流水。
”
梁壽道:“這批“拆骨會”與“死光會”的人,邪行亂世,窮兇惡極,這樣對付他,并不為過。
”他們正說間,那腳步聲已漸走漸近,一星燈火,照着三個黑衣人飄然而來。
這三人的黑衣之上,皆繡着個白色的骨骸圖形,顯然是“拆骨會”的爪牙。
梁壽示意鄂逸蘭、秦素娥、歸梅君三人避向石室兩邊,免得打出去的暗器,被對方擊回,傷了自己人。
他與唐巧嬌一人守着一邊,掩於牆角之裡,這兩個暗器名家,-下了虎穴龍潭,準備一舉撲滅醜惡的敵人,他們剛剛布置好,來人已近五丈左右。
唐巧嬌噓了一聲,暗器已雙雙出手,隻聽對方叫了一聲:“不好!有人暗襲。
”
跟着已打過一陣掌風,打出的暗器,雖被襲落不少,但仍有半數以上,直射過去;同時“烏骨針”梁壽,趁他們打來的掌勢稍衰之際,雙手齊發,又打出兩蓬烏光。
這“烏骨針”前尖,後空,發出去有一種回朔的能力,因此很不容易被掌風擊落;耳際聽得三聲悶哼,顯然皆被打中,鄂逸蘭一亮火摺子,便想躍出。
秦素娥叫道:“蘭姊姊慢點,提防有詐!”
鄂逸蘭猛将躍出的身形,又穩了下來,半晌之後,聽對方無絲毫動靜。
梁壽不甚放心,又向三人身上,打出六枚“烏骨針”仍不見動靜,這才叫道:“秦女俠,把他們化掉!”
秦素娥身形躍出,又在三人身上,搜出六瓶藥物,這是“拆骨會”的獨門毒藥,她将毒藥灑在三人身上,眨眼之間,衣肉皆已化去,地上現出白骨排成的三個大字:
“拆骨會”
“無影女”仍将三瓶毒藥,與三瓶解藥,分成六份,每人存着一份,又躍回石室之内。
此際長孫骥已進入火奇有一個多時辰,仍無絲毫消息。
歸梅君甚是擔心,叫道:“蘭姊姊,長孫哥哥沒有關系吧?”
鄂逸蘭道:“骥弟弟不管是武功、機智,皆有超人之處,想定無礙!”
她語聲剛了,忽聽有人一聲冷笑道:“未必見得!”
這聲與先前石牛頭講話的話聲一樣!
秦素娥一擰長劍,一聲嬌叱:“你是誰?”
那人又是哈哈一笑道:“嘿!嘿!方才我與你們已講過了很多話啦!還不知我是誰麼?”
歸梅君道:“原來方才石牛頭在講話,竟是你在幕後操縱?”
“小娃娃,現在你才明白呀?”
歸梅君怒道:“你有多大年紀了,叫我小娃娃!”
“哈!哈!老朽今年已一百挂零,你當了别人的姑奶奶,老朽卻要叫你一聲娃娃。
”
鄂逸蘭奇道:“你到底是誰?”
“是你爹爹!”
鄂逸蘭怒道:“我師父是武林三老之一,我爹爹早告作古,你武功不及我師父,也并未死,怎可胡充長輩?”
那人又哈哈一笑道:“這就奇了,你怎知道我武功不如你師父,你又怎知道我未死?”
鄂逸蘭怒道:“你死了還會說話!”
那人又是一笑道:“難道鬼就不能說話?”
“你是鬼?”
“也許是!”
秦素娥叫道:“我一生不信有鬼,你何不現出來給我看看!”
那人道:“鬼是幽墓的産物,這五陵墓道,曆千年,哪能夠沒有鬼?”
五人被他這一說,倒有些疑信參半,如果說此人不是鬼的話,何以光聽人聲,見不到人影。
歸梅君道:“如果真的是鬼,你何不現出來給我們看看!”
“哈!哈!現出來未嘗不可,隻是你們相好的可來啦!”
“胡說!”
他沖着女人說相好的,這話本是難聽。
梁壽仔細聽去,果有一陣腳步聲,約有六、七人之多,向石室緩緩而來!
忙噓了聲說:“真的有人來了!”
他們又滅了火摺子,仍由梁唐二人,守在石門兩邊,那腳步聲已漸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