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骥聞言一愕,心想:“這人敏感得很,得要好好的應付。
”
忙道:“晚輩雖不是專程拜谒,順道問候,亦在所不免。
”
“你取那五陵寶藏,有何用處?”
長孫骥道:“為天下蒼生,開萬世太平!”
“嘿!嘿!那你是專門與老夫作對了!”
長孫骥又是一愕,道:“晚輩不懂前輩的意思!”
“你知道當今江湖上四大幫會是誰?”
長孫骥道:““死光會”“拆骨會”“八卦門”“百花門”。
”
那人冷冷一哼道:““拆骨會”與“死光會”的首腦,皆是我門下弟子“百花門”與“八卦門”的門主,全是我的徒孫!”
長孫骥又是一愕,心想:“如此說來他與“北極老人”拼成一家了,聽口氣可能還是“北極老人”的師長之輩。
”忙道:““北極老人”與前輩有何關系?”
“嘿……那個叛徒,你見過他麼?”
長孫骥心想:“他們這一窩,隻有“北極老人”較好,如今他講“北極老人”是叛徒,可見這人也是個壞蛋,我何不吓他一吓?”
他想到這裡便道:“我見過了他。
”
“在甚麼地方!”
“西涼山腹之中!”
“如今尚在那兒?”
“嗯!”
“你不要騙我,否則我将抽你的筋,剝你皮!”
長孫骥憤然道:“誰騙你,如今他武功高得多啦,連“拆骨會”掌門“南提道人”也不是其敵手。
”
“你也知道南提是他的師兄!”
“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那人又是冷冷一哼道:“本來我想殺你,但看在你傳遞消息的面上,饒你不死,你速速離開這裡!”
長孫骥道:“不行,我尚有要事未辦!”
“你一定要取那寶藏?”
“這是關系着今後武林整個的命運!”
那人怒道:“小子!你再不走,我要打你一翻天仰!”
“我有杏黃旗!怕甚麼?”
“杏黃旗!你将那旗子拔下了!”
“正是!”
那人驚道:“這杏黃旗一拔,那七絕罡風的威猛之力,勢将加倍,你怎能離開!”
長孫骥傲然道:“那點罡風算得了甚麼?”
“小鬼!你口氣不小,我就不信你能真-内含,而闖過風陣。
”
“信不信由你!”
“嘿!嘿!丢下杏黃旗!”
“不行!”
“不行我要出來了?”
長孫骥道:“你出來我亦不怕!”
他邊講之間,向地道察看一遍,隻有三丈開外的石壁上,有一道門的縫紋。
他想:“他一開門,我便是一掌打過去,任他功力再高,也難應付!”
長孫骥想到這裡,留神戒備,半晌并無動靜,心中大奇,忙叫道:“你怎麼不出來了?”
“嘿!嘿!老夫出來已久!”
那聲音竟發自身後。
長孫骥猛然一驚,一揮杏黃旗,掉轉頭去,見身後一丈開外,已站着一個發髻高盤,長-匝地的老道。
這老道身着黑色道服,腰束灰帶,赤着一雙大腳,面上的灰塵,如烏雲密集。
他一揮杏黃旗,發出萬道霞光叫道:“你叫甚麼名字?”
“小鬼尚不配問!”
“你在這兒住了多久?”
“兩百年!”
長孫骥心想:“那白衣少女的師父在此住了兩百年,他也在此住了兩百年,難道兩百年前,竟有許多人,隐居在這五陵墓道之中。
”
他哪知道這五陵墓道,兩百年前,曾遭遇一次大的變動,而這次變動,正與那“雙劍門”有關。
自“雙劍門”的日魂、月魄沒落之後,許多人傳說,已被一武林前輩,攜歸五陵墓道之中,因此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紛紛往五陵探秘,這是雙劍所引起的第一次風波,結果“月魄劍”為淮陽廿一代掌門,暗中得去,而将淮陽派發揚光大。
更有許多武功高深的人,此心不死,在事變結束之後,仍秘密於地道之中,待機相取,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