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她亦就無話可說。
但金鳳卻冷笑斥道:“你胡說,哪有如此療傷之法?”
鄭雷疑惑道:“我亦不知道,是她囑我如此的。
”
倏然,饒梅轉身跪在金鳳和鄭麗絲面前道:“請二位姑娘不要多疑,這是師父為感謝盟主救命之恩,不惜犧牲二十年之功力,将太陰神乳贈于盟主服飲。
”
鄭雷陡地一怔道:“她,她不是說雙乳漲痛,要我來替她療傷嗎?”
饒梅泣道:“如師父明說,盟主自然不肯。
”
鄭雷恍然道:“她是說過要報恩的,但後來她呻吟呼痛,我怎知她會作如此大的犧牲呢?”
饒梅道:“師父以處女之身,練太陰神功,已有二十年,太陰神功可以增功力充乳液,盟主服用太陽神乳後,可以功力倍增,但師父則……”
鄭雷急得熱淚盈眶道:“她,她怎麼樣?”
此時,雲裳仙子正緩緩步走出洞室,顯得軟弱無力的道:“我不要緊。
”
鄭雷回頭一看,雲裳仙子已臉上蒙紗,蹒跚而出,饒梅即站起來和饒蘭二人左右挾住她。
鄭雷立即趨前,跪在雲裳仙子面前,雙手抱住她雙膝道:“姊姊……”以下即泣不成聲。
雲裳仙子撫着鄭雷的頭道:“我有弟弟如你,已經心滿意足了,你不要以姊姊失去太陰神功為憾,一個人的犧牲如果有意義,那應該是最快樂的,弟弟服過大陰神乳,功力倍增,能為江湖正義,為武林定太平,姊姊縱然犧牲一點,還是值得的。
”
鄭雷仰着淚眼,望着雲裳仙子道:“鄭某何德何能?蒙姊姊如此愛我,弟弟願侍候姊姊終身!”
雲裳仙子哽咽道:“我留此已經無益,我現下就要立刻起程,回返總壇,教中事煩,姊姊豈能久留此處,隻要弟弟不忘姊妹,暇時與弟妹等到萬春洞一遊,姊姊就不勝快慰了!”
此時翠蓮走了進來,金鳳立刻将經過情形簡要告知她,翠蓮立即拉着金鳳和鄭麗絲跪下,翠蓮一片誠摯之色的道:“如果不是鄭雷飛劍斬鬼王堡主趙絕,姊姊不會分心負傷,姊姊如此施愛于鄭雷,弟妹等願侍奉姊姊終身。
”
雲裳仙子道:“有此誠心,姊姊就如同身受,因姊姊身為教主,一時尚無法與弟妹等共處,你我終須一别,又何必效這兒女之态呢?”
鄭雷仍抱着她雙膝道:“姊姊為何以黑紗蒙面,而不肯讓弟弟,再見一面。
”
雲裳仙子道:“妹姊太陰功已失,已不複那昔日容顔,但弟弟不必憂心,姊姊回山後,隻需短時修煉,仍可恢複。
”
說罷,她即向翠蓮招手道:“弟妹,你來!”她拉着翠蓮,走入洞室而去。
片刻,翠蓮又出來把饒梅饒蘭叫了進去。
過了不久,翠蓮牽着淚痕滿腮的饒梅和饒蘭,跟在雲裳仙子身後定出,雲裳仙子向鄭雷道:“我已應翠蓮弟妹之請,将梅蘭姊妹贈你為妾,弟弟,你要像愛護姊姊一樣的善待她二人。
”
鄭雷驚喜得嗫嚅說不出話來。
翠蓮斜晚鄭雷佯嗔道:“雲裳姊姊之命,你敢違抗呀?天色不早,我們趕快送姊姊離去。
”
于是大家含淚送出雲裳仙子,在亂石陣外饒氏四姊妹又相互擁泣後,在夜色中才互相尊重告别。
鄭雷等又去拜見過陳平王宛華及玉山觀音等,叙談良久,待辭出時,已經是明月在天!
回到陣内,翠蓮等立即開始整理洞室,準備體憩之所,鄭雷一人,則坐在洞外石上,他撫弄着從靈猿處取回的銀牌,仰望高不可攀的渺渺天空,不禁感慨萬千。
他正含悲沉思間,芳芳一人走了過來,輕聲道:“弟弟,我想去救麟弟弟出來。
”
鄭雷道:“慢慢再設法,這通往對岸的洞門,要明日午時才能開。
”
芳芳道:“弟弟,你還不去睡?”
鄭雷沉吟一下道:“姊姊先去睡,我坐坐就來。
”
芳芳去後,翠蓮與鄭麗絲二人輕輕走來,翠蓮看到鄭雷一臉愁苦之色,不禁斥道:“你這樣折磨你自己,你知道我們會比你還要痛苦麼?”
鄭雷勉強一笑道:“我隻不過心亂一點,何勞姊姊挂懷?”
鄭雷想了一陣,道:“雲裳姊姊說我功力倍增,我想除去神龍行雲已無問題,但如果将神龍行雲除去,那一千多迷失本性的武林人士如何拯救呢?”
鄭麗絲道:“我們不殺他,将他捉住逼他拿出解藥好了。
”
翠蓮停在洞門外道:“神龍行雲這種人,如果他要敗在鄭哥哥手裡,他的橫暴乖戾,會更加不可理喻,甯死都不會屈服的,那一千餘人準備喪命無疑。
”
鄭雷點點頭道:“我亦這樣想過。
”
翠蓮道:“所以我說陰陽泉洞還大有用處呢!”
于是他們三人走進洞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