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霧狂人狂妄一笑道:“這樣說,大莊主請看!”
正說話間,他手一揚,梅花陣中起了一陣騷動,在陣中央立即豎起了一很高約三丈餘的木拄,往頂上有一個黃澄澄的銅環,銅環上有一根繩一直懸垂地上,被陣中人遮掩着,無法察知究竟。
衆人都望着那兒木柱上的銅環出神,不知雲霧狂人要搞什麼鬼?
雲霧征人二次手猛的一揚,繩索随之拉動,銅環搖擺中,眨眼間,鄭雷已升至柱頂。
陳方不由驚噫出聲,母子之情,悲憤難抑,原來她已看清鄭雷根本是昏迷不醒,不省人事。
雲霧狂人立即揚手一落,吊起鄭雷的繩子一松,鄭雷的身子又落回陣中,他嘿嘿連笑道:“大莊主,放心了吧?”
陳平怒目看了雲霧狂人幾眼,幾次想說話,都隻嘴皮子動了幾動,沒有說出來,他一咬牙,一轉身,兩眼殺機暴射,就向西門松欺身逼去,陳方王宛華張道泉和玉山觀音四人,亦虎視眈眈的跟在陳平身後。
看來他們為了要救鄭雷,亦不講什麼江湖道義,因為西門道松身後有八人,他們志在必得,出手就想取得西門松的性命,好從雲霧狂人手中救回鄭雷。
五人象一群猛虎似的,陳平領頭,身後四人尾随,緩慢而是沉重的,一步一步向西門松逼去。
西門松仍然是一臉奸笑,笑得連鷹鼻更加勾了,絲毫不露出一點怯意,看來沒有逃入陣中的打算。
因為如此,陳平在驚疑中,足步更慢更重了。
離西門松不滿五丈了!離西門松隻有一丈了!
西門松跟雲霧狂人一樣,也緩緩的揚起一隻右手。
梅花陣的“金”位上起了一陣騷動。
奇怪?跟雲霧狂人一樣,豎起了一根兩丈多高的木柱。
陳平五人,管不了那麼許多,已經逼近到西門松面前。
西門松大喝一聲道:“站住!”
五人舉起的雙掌,都呆着木雞似的,望着西門松,不知所措。
西門松又大喝一聲道:“你們知道,我将吊起何人?”
陳平、陳方心想:“這是什麼戲法,他竟亦要依樣畫葫蘆一番。
五人面面相視,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西門松雙手連揚兩下,他身後的梅花陣中騷動連連,在“木”、“水”、“火”、“土”四個方位,豎起了四根同樣的木柱,繩索搖晃,令人膽戰心驚。
陳方一看豎了五根木柱,從這“五”字上,她,她心中陡然大驚,暗道:“難道他要吊起的是我五個媳婦?”
她驚呼道:“五毒書生!你難道劫走了我五個媳婦?”
西門松冷笑道:“東施效颦,我想這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雲霧狂人做得,我五毒書生無毒不丈夫,五條小命總抵得上小飛龍一條命吧?”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誰也沒有想到,翠蓮等五人,原來竟是被五毒神魔又回來偷偷将她們劫走了?
一着之錯,全盤皆輸,陳平等五人和神龍行雲全然悶不作聲,就好象等待宰割的幾隻羔羊,慘敗已成定論了!
停了一停。
這停的時間雖然極短,但陳平等人卻覺得好像一輩子那麼長!
西門松雙目眯了一眯,奸笑道:“你們難道不想看一看她們的死活?”
陳平怦然一驚,暗忖:“難道他已經把她們弄死了?”陳平沉聲道:“西門松,你意欲何為?”
西門松怒目道:閑話少說,你說你們想不想看?”
陳方大叫道:“想看又怎麼樣?不想看又怎麼樣?”
西門松冷冷地道:“想看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不想嗎?那就用不着多話了!”
陳平鎮定地道:“你有什麼條件?”
西門松又是一陣極為跋扈的奸笑道:“我西門松也是,向有個慣例,如果說出來,你就非答允不可,不然……”
陳方急道:“不然怎樣?”
西門松諷聲道:“不然何必多費唇舌?”
陳方道:“你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好了!”
西門松奸笑頓收,認真地道:“我要說了,你就非實行不可,不然可别後悔?”
陳平怒道:“大不了一個死,難道還能難倒我老夫不成?”
西門松冷笑連連道:“大莊主,這你到盡管放心,我這是活人的條件。
”
神龍行雲坐在石碑前,實在難以容忍,吼聲道:“你說吧,還-嗦什麼?”
這聲音發自丹田,宛若洪鐘钹,在這古墓四周凝聚不散,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響。
西門松沉吟一下,用力地一字一字的道:“你們如果要我還人,首先殺雲霧狂人來見我,然後退出古墓,不得對古墓的秘密存在任何貪得之念!”
陳方聽西門松的這口氣,暗暗心喜,知道翠蓮等安然無恙,不然,他又怎能挾人質提出這個條件?
這條件恰恰與雲霧狂人提的相反,卻教陳平做聲不得。
這場鬥争,陳平等早商議過,隻能鬥智不鬥力,人在别人手裡,大勢均為敵所趨,必然如此,但是翠蓮五人被西門松劫持。
事出突然,這一急可把陳平陳方等急得六神無主。
忘了鬥智的上策!
此時,王宛華走到陳平身側道:“西門松,還是那句話,不見兔兒不撒鷹,看人吧!”
西門松笑說道:“對,看貨還錢,這場買賣做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