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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喜悅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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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要節哀應變,不然……” 他說到此處,略略一頓,回頭望望陳方翠蓮等人,陳方道:“你說好了,你不要怕我們難過!” 張道泉沉吟久之才道:“我相信你們不會懷疑我,我如果說出來,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做?” 陳方泣道:“道泉兄,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張道泉目眼光又掃過衆人,沉吟一下道:“我想,如果你們不願意鄭雷痛苦而死,倒不如趁現在先把他殺了!” 此言一出,衆皆大驚,翠蓮等更是怒目相向。

     陳方道:“道泉兄可否詳告,是何原因?” 張道泉喟然歎道:“這一次鄭雷醒後,他會神志不清,瘋狂痛苦,一直到死,所以我想,我們既救不了他,何不叫他少受痛苦!” 陳方悲聲道:“達段時間大概要多久?” 張道泉道:“大約最多不過兩個時辰。

    ” 翠蓮突然插嘴道:“前輩剛才說他可以不死,為何如今又非死不可呢?” 張道泉遲疑一下道:“這是我的猜想和判斷,據我所知,雲霧狂人曾兩次将他的血灑在鄭雷身上,剛才你們擡鄭雷進來時。

    我見他滿臉是血,這血一看而知是雲霧狂人的。

    ” 陳方一怔道:“何以見得?”張道泉道:“這血才是雲霧狂人最毒的毒藥,神毒與之相較,亦等于小巫見大巫了。

    ” 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古今中外用毒的大名家,恐怕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毒藥,隻聽得人瞠目結舌,不知所以。

     停了一停陳方才道:“人的血,為什麼是毒藥?” 張道泉又歎一聲道:“這是普天之下最毒,亦是最不容易培養的毒物,這種毒物稱為‘天命毒’,用的人平時把它培育在自己的血液裡,到用的時候,就可以伺機會使用,如果灑在人身上,還好一點,但是他将它噴在鄭雷臉上,侵及皮膚,所以再亦無法施救了!” 大家聽得全放聲痛哭,陳方哭道:“難道這種天命毒就沒有解藥不成?” 張道泉道:“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有,亦有些人練過,但聽說都沒有成功。

    ” 翠蓮哭着道:“這都怪我們不好,是我們要他去割雲霧狂人的臂,和剜他的眼的,走,二妹四妹五妹,我們去把哥哥殺了,我們去把雲霧狂客殺了,我們再死在他面前……” 說至此,哭泣不已。

     張道泉玉山觀音和陳方三人,趕快把她們攔住,陳方道:“這無濟于事……” 一句話剛說了一半,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号,鄭雷身子平平的就蹦起四五丈高。

     雲霧狂人亦适于此時,從暈睡中醒來,受驚坐起,他盲目的四下側耳傾聽。

     張道泉急道:“快躲好,千萬不能讓他發現!” 一言甫畢,鄭雷就象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一樣,佝偻背,兩手前垂,嘴裡顯得極為痛苦的“呀呀”亂叫。

     他一眼看着地上坐起的雲霧狂人,馬上就象那獸性大發的猩猩一樣,眦目裂嘴,兩手一抓一抓的走向雲霧狂人。

     還離雲霧狂人七八步,隻見他牙磨得“吱吱”亂響,兩手一伸,就把雲霧狂人雙足抓起。

     又是一陣“咿咿晤晤”的亂叫,雙腕一扭,雲霧狂人立刻被血淋淋的撕成兩半。

     鄭雷抛去一半,另外一半就往嘴裡放,喝了幾口血,咬了幾口肉,他然後将半邊屍體一抛,就躺在地上打滾。

     他衣衫盡破,肌膚白皙,卻未受傷,但地上的亂石卻被他滾得粉碎,他顯得痛苦已極,不住的痛哼。

     滾了差不多一刻之久,鄭雷又發出一聲狼啼虎嘯的悲号,一個身子飛起七八丈高,然後猛然一扭,就平平射了出去,差不多有四五丈遠,才又一個縱身。

     直往來路電奔去衆人都跑出牆外,陳方扛起鄭麗絲,就領先往前追趕。

    鄭雷縱跳奔馳太快,但他的痛叫慘号之聲,卻很久很久沒有在山野間消失,陳方她們又哪兒追得上呢? 不過鄭雷是一路呼叫着奔跑,所以老遠别人就聽見躲起來了,他沿途雖然沒有殺什麼人,但他的呼叫聲卻很容易打聽,陳方她們一路打聽着往前追,才發覺鄭雷原來是朝龍虎山奔去。

     一個人瘋狂了,或者失去記憶也好,他往往有種意識,能循着舊路奔跑,在瘋狂的人是不自覺的,别人也無法說出其所以然。

     鄭雷就正好是如此,所以張道泉以醫學的道理,判斷鄭雷必然是奔去龍虎山墓或明陽泉洞一帶去了。

     陳方一問翠蓮,知道神龍行雲鄭慧和金麟芳芳都在龍虎山,還不知道下沒下來,她想:“如果要沒有下來,他們又不知情,如果碰到鄭雷,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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