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不忍心殺你麼?”
舒希凡又搖頭道:“你要替兄報仇,那是你的本分,我要殺你哥哥,那也是我的本分!”
胡夢嬌叱道:“那你為什麼不準備和我動手?”
舒希凡道:“我救過你,倘若我殺死你,那就毫無意義了,這是區區理由之一!”
胡夢嬌喝道:“還有什麼理由?’舒希凡道:“那就不必問了!”
胡夢嬌哼聲道:“我待你不薄,你竟連番殺死我兩個哥哥,可見你這個心狠手辣,今天我非殺你洩恨不可。
”
舒希凡忽然大笑道:“姑娘認為在下心狠手辣嘛?哈哈!那就錯了,你不知道,有人比我心更狠,更辣哩!”
胡夢嬌見他笑聲中帶着極端痛苦之情,不由一怔,但仍喝道:“誰比你更狠?”
舒希凡笑道:“那就是令尊了!”
胡夢嬌愕然一愣,又驚又疑道:“你胡說!”舒希凡突然大怒道:“你知道我是誰?”
胡夢嬌哼聲道:“你是誰”
舒希凡慢聲道:“我是誰?哼!我是我爹手下漏網之魚,告訴你,我是關外隆牧場僅存的一個孤兒,九年前,你爹為了奪取我家之物,竟把我家整個牧場燒光殺絕,請問那是何等毒辣手段?”
胡夢嬌一聽這番話,她竟吓得連連倒退,面色慘白,半響透不過來!
舒希凡接着冷笑道:“你下手吧!替你哥哥報仇吧!”
胡夢嬌忽然捧面痛哭,扭頭就走!
自治區也在這時才知道舒希凡與胡家的冤仇,暗暗歎聲道:“難怪他對胡家如此報複,原來他一家死得太慘了!”
“小舒!别難過了!這女子還有是非之分,罷了,今後你就想法除老賊吧。
”
舒希凡被他拉着,默然不語而行。
黃昏時分,二人趕到長沙府對江的嶽麓山下,自治區不許舒希凡過江進城,他們就在山下一個村子裡借住農家,吃了晚飯,舒希凡悶得很,硬拉自治區上山散步,準備一個時辰趕夜路。
晚風送來一陣陣的野花香,近城的嶽麓山上,每到夏天的黃昏,沒有不是遊人如織,通宵不絕的。
自治區足迹遍天下,嶽麓山是他舊地重遊,可說是識途老馬了,他領着舒希凡緩緩而行,趟佯于紅男綠女之中,盡情欣賞。
半個時辰後,他們接近飛來石旁,突然一眼看到個高大老人迎面而來,自治區走在前面,一見起疑,回頭向舒道:“那老人你可識得?”
舒希凡擡頭望去,不由一怔,順手把自治區推開,名r司直:“是胡老賊,着與我不識,同時不許你助我!”
他說完就追上,且朗聲道:“莊主别來無恙?”
胡雷似早已發現他在行人中,聞言冷聲道:“你知道逃不了啦!”
舒希凡淡然道:“何必要逃?”
胡雷大怒道:“殺子之仇,你一條命還不夠廠舒希凡冷笑道:“殺你兩個兒子,那還不值我收回九年前全家利息,胡雷,當年之事,難道你不認賬?”
胡雷陰笑道:“今天老夫要斬草除根了!”
舒希凡搖頭道:“天宮神典在你未得手之前,量你不敢殺我!”
胡雷嘿嘿笑道:“逼供的苦頭,量你也受不了!”
舒希凡哈哈大笑道:“神典的藏處,我已托付有人,你敢傷我一根汗毛,神典必落入與你齊名之人手中,胡雷,那你就下手罷!”
胡雷聞言一震,暗忖道:“這小子好厲害,他竟把老夫吃定了忖思中,他忽然道:“舒希凡,你如将神典交出,老夫從此不記殺子之仇!”
這一套如何騙得了精明的舒希凡,他一聽又哈哈大笑道:“胡雷,少爺我不吃這一套。
”
老奸冷聲道:“難道老夫就讓你這樣?”
舒希凡道:“你準備什麼地方使少爺受困叱?”
胡雷哈哈笑道:“原來你小子早已打好主意,準備一生坐牢啊,對了,老夫雖不忍殺你而失去寶物,但叫你永遠老死在一處洞中,等你受不了交出神典才放你自由。
”
舒希叽大笑道:“我沒有受不了的!”
胡雷冷笑道:“當年殺你全家的不止老夫一人,你如不得自由,那些仇試問如何去報?”
舒希幾道:“少爺今天無法脫離你的掌握,但不相信會永遠作你階下囚,廢話少說,你把少爺安置在什麼地方罷!”
胡雷忽然一伸手,如風點了舒希凡的穴道,陰笑道:“小子,老夫得先按按你才放心!”
舒希凡是不抗拒,且知道抗拒隻有苦,讓他點倒在地!
胡雷的點穴與衆不同,那是他自創的獨門功夫,别人是解不了解的,他一步接近,俯身在舒希凡身上詳細搜查!
舒希凡身上什麼也沒有了,連一把匕首都被别人拿去了,現在所剩的隻是一些散碎銀子。
朝霞更知神典不會在舒希凡身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