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誰?”
舒希凡道:“過去未見過,也許是随身使女。
”
白半生笑道:“她可能還不知道金龍王也在這條路上,甚至還不知其伯父與你有深仇呢。
”
舒希凡道:“胡夢嬌早就知道了。
金夢仙也知道,我舒希凡三字,她必定由多方面去打聽,不但是她,連席夢蘭也會注意,因為她們都不滿長輩的行為。
”
白半生道:“我們趕去,設法探探金夢仙的口氣看看。
”
舒希凡道:“這是多餘的,我知道她與金龍王的關系就行了,管她知道不知道。
”
白半生忖道:“看樣子四個美女你連一個也得不到了。
”
進了商城後,前面三女已不知去向,但卻發現了另一個,那是席夢蘭她也帶着一個丫頭。
舒希凡知道白半生仍不相識,他就幹脆不告訴他了。
白半生又見一個非常美麗的少女在前!他忽然向舒希凡打聽道:“阿凡,美人兒真多哩,過去的不要想了,你看,這一個毫不差于二女,怎麼樣,動動腦筋,這個絕對與你仇人無關,居然也是武林人呢。
”
舒希凡暗暗叫苦道:“我不向他說,他卻問起來了!”
沉吟不語,他隻向白半生苦笑。
白半生愕然道:“你真的灰心了?”
舒希凡道:“你去問問看,保你挨耳光!”
白半生似已明白什麼,大笑道:“糟糕,我忘了你已變成猴子了。
”
忽聽後面行人中有人冷笑道:“你們是什麼東西,竟敢指手畫腳說我表妹!”
白半生聞言一怔,急忙回頭,觸目看到一個橫眉豎眼的青年沖了出來!不由一愕,忖道:“這家夥長得倒是一表人才,豈知竟是個冒失鬼!”
用手胳膊一撞舒希凡,輕聲道:“你看看,護花使者找麻煩了。
”
舒希凡沒有回頭,原因是他發現席夢蘭已有察覺。
那青年搶到白半生側面問道:“朋友,長耳朵沒有?”
白半生賃聲道:“沒有耳朵怎能聽出狗叫,閣下意思在下不懂?”
那青年大怒道:“我姓魯,号虬龍,人稱‘吞八荒’,睜開眼睛看看!”
白半生大笑道:“大虬者蟒也,閣下姓魯,雅号太妙了!哈哈,‘吞八荒’,這是内地城呀,怎麼着,閣下吞錯地方啦!”
魯虬龍突然一拔長劍,大吼道:“朋友,你找死。
”
席夢蘭聞聲奔了回來,隻見她嬌聲向青年叱道:“表哥住手,怎可在大街上亂來!”
青年魯虬龍大吼道:“妹子,這家夥在背後說你長短,被我聽到了!”
席夢蘭見他指着白半生,不由堂堂正正的注目一下,慢慢向白半生行近,拱手道:“閣下貴姓?”
白半生道:“在下姓白,姑娘信令表兄所言麼?”
席夢蘭正色道:“恐怕無風不起波吧?”
白半生朗聲笑道:“席姑娘,換個女子,也許難免在下談頭評足!”
席夢蘭驚訝道:“閣下認識我?”
白半生笑道:“在下白半生,認識舒希凡!”
席夢蘭聞言,立即低下了頭去,似還偷偷的輕歎一聲,良久再擡頭向白半生道:“白兄,他還安全嗎?”
問這話時,舒希凡已牽馬混入了人群,他何嘗沒聽到,但裝作不知罷了。
白半生看出席夢蘭似已知道什麼不幸了,朗聲道:“姑娘,他有過一次大不幸!”
席夢蘭顯出大吃一驚,竟連面色都變了,居然發出顫抖的聲音道:“他怎麼了。
”
這種現象,白半生已看出。
她對舒希凡不但仍有情,甚至還非常深。
立即對她尊重道:
“姑娘,他在那次不幸中,雖然與生命無關,但卻毀了容,簡直與從前有天淵之别了!”
席夢蘭竟上改容顔,籲口氣,嫣然一笑道:“白兄真會吓唬人,原來隻是毀了容啊。
”
白半生見她這一笑,簡直美極了,她對“毀容”二字毫不在意,不由又是一怔,接口道:“姑娘,他對毀容非常難過哩!”
席夢蘭居然格格嬌笑出聲道:“他還是個搗蛋的小孩子,白兄。
下次見了他時,你得開導他,人的外表毫不重要,叫他好好的保重為要……”
一頓又笑道:“剛才家表兄有所不對之處,萬重白兄見諒,這裡不方便,白兄,後會了。
”
說完,他向其表兄揮手道:“表哥,你老不跟上來,落到後面找是非,這是自己人啊,你怎麼能随便呢,走罷。
”
魯虬龍似仍不眼,臨走時又向白半生橫了一眼。
街上人一看打不成功,霎時又擁擠了,白半生擡頭一看,發現舒希凡已拉馬走到後面去了,于是分開行人,拉馬追上。
走近了,白半生笑道:“希凡,這丫頭對你又是個多情的啊!”
舒希凡歎聲道:“有情不如無情好!”
白半生道:“天老爺對你不公平!一連四個都是仇人後代。
”
舒希凡不語,他拉着馬匹直朝一家館子走去。
白半生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