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輕聲道:“好寬大啊!”
車戰道:
“入了洞口,四壁都是圖文和符文,刻得密密麻麻的,我聽麻不亂說,你的武功非常高,我想你天賦也不差,試試看,能悟出些什麼?”
溫情雲在他耳邊輕聲帶羞道:
“我的心情尚未平服,那能靜得下心來,不!我們到處看看算了。
”
車戰笑道:“來日方長,提高丹田之氣。
”
女子忽然問道:
“喂!你與‘死神之使’麻不亂是朋友?”
車戰道:“你也認識他?”
女子點頭道:
“他在武林是個拼命的家夥,名聲大得很,八式龍虎劍,打遍大江南北,與‘遊七魂桑屠’齊名,我當然見過,不過我讨厭他們的陽剛之性太強,作為英雄有餘,缺乏書香味。
”
車戰笑道:
“這兩人都是我的好友。
”
在一處洞裡,忽然看到兩個回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過七十,女的豆寇年華,溫情雲低聲道:
“不要我說,你定知道他們是誰了?”
車戰點頭道:
“科布多丞相和科布多公主”
溫情雲輕笑點頭道:“她長得怎麼樣?”
車戰道:“美!”
女子試探道:“也值得你一吻?”
車戰笑道:“聽說她很兇!”
溫情雲笑道:
“隻要倒在懷裡,什麼煞氣兇狠都沒有了。
”
在雙方交錯而過時,那個科布多公主居然偷偷地射了車戰好幾眼,面上露出驚訝之情。
溫情雲在離開數丈時,忍不住靠近車戰道:
“你的心跳了吧?”
車戰笑道:
“不知她有否你這樣溫柔!”
溫情雲道:
“你呀!真是,還說不采取主動。
”
觀看了幾座石壁,溫情雲發現車戰沒有絲毫留心,不禁奇怪道:
“你常來這裡?”
車戰笑道:“你不要告訴别人,我是在這裡長大的。
”
聞言之下,溫情雲的心中,似有某種覺悟,居然愣住了,但她不再追間,隻歎口氣道:
“人之一生,真是各有際遇不同,阿戰,黃金幫主萬百通,他這幾年無時不在注意、探查你,他的長處是對武林人物了如指掌,但他還是未看出你。
”
車戰笑道:
“他了解我多少?”
溫情雲道:
“他隻說你是青年武林一位絕才,深藏不露,可是他未說你神秘莫測,不過他懷疑你就是那神秘蒙面人物獨孤乙。
”
車戰朗然笑道:
“原來你就是他眼線中眼線!”
溫情雲聞言,秋波一轉,嬌咳道:
“你胡說,我雖暗中盯你半年了,但我另有……”她說不下去了。
車戰又把她摟住道:
“另外就是這樣吧!”
溫情雲輕輕推開車戰,笑罵道:“你壞!這是武林墳場,别亂來,”
車戰正色問道:“你是如何進入金銀島的?”
溫情雲歎聲道:
“我是孤兒,從五歲開始,被萬百通的手下名為‘花探隊’的人帶我人金銀島,說來平常,不過凡被萬百通所養的,生活都過得非常享受,他對我是特别,比其他女子都好,教我武功,任我雲遊四海,去年他還把三把秘密鎖匙給我,那是珍寶藏庫鑰匙。
”
車戰道:
“啊!他對你真不薄了!”
溫情雲歎口氣道:
“人終歸是人,何況我們女人,有時金山銀山都不放在眼裡,不過我還是敬重他,你我之間,今後隻止于精神如何?”
車戰點頭道:
“我有同感!”一頓,問道:
“你知不知道萬百通與雷節度使之間的仇恨?”
溫情雲道:
“聽說過,那是雷鎮遠當年身為節度使時,曾經痛剿過萬百通。
”
車戰道:“我看萬百通遲早會找雷節度使報仇,站在你的立場,你作何看法?”
溫情雲道:
“我不過問萬百通的恩仇,他的生死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哪怕你與他未來如何,我依然中立,不偏不倚。
”
車戰道:
“好,你真是我的好情人,萬百通一生,為了搜刮金銀财寶,不知害了多少人,他如善終,那真是老天無眼了,我遲早要去找他。
”
溫情雲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最好告訴我,到時我去雲遊,眼不見為淨。
”
車戰道:
“早哩,家父生死不明,目前我哪有閑工夫。
”
溫情雲道:
“喂!我有一線消息,你聽了一定高興。
”
車戰問道:“關于家父的消息?”車戰猛跳起來。
溫情雲道:
“對!萬百通曾經與谷不凡好過一陣子,聽說谷不凡在漠北有座非常神秘的石洞,洞中關他的重要仇人,但洞内機關嚴密,連‘天乞子’老花子都攻不進去。
”
車戰聞言很慎重地問:“慢點,慢點!‘天乞子’是不是九十外的老人,手中有支金竹節杖?”
溫情雲道:“對、對,這人在武林中輩份極高,但卻神出鬼沒,知者極微,你見過?”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