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不知武功如何?假如武功也可觀,那我就要定了,來來、來!這裡不是動手之地,換個沒有人迹之處,到時……哈哈哈……”
莊憐憐大怒,叱道:
“走!到側面谷中去,我不怕你長了三頭六臂。
”說完,長身飄起,不料她輕功極高,勢如流星,霎時百丈。
車戰暗笑,緊緊跟着,一到谷中,隻見三面森林,一面懸崖,而且瀑布高挂,想不到,在那種地區居然有如此風景。
一到谷内,莊憐憐再不多說半句,嬌叱道:“接招!”
寒光閃閃,劍勢如龍。
車戰一見,不禁驚道:“她施的是峨嵋劍法!”
紙扇“喳”地打開,身如遊龍,飄飄于莊憐憐快劍之下,朗聲笑道:“姑娘的峨嵋金頂劍法已有十成火候了。
”
莊憐憐的劍勢愈攻愈勁,一陣比一陣快,嬌叱道:
“獨孤乙,你是個存心不正的家夥,我今天不殺你,我也會把你醜惡一面抖出江湖。
”
車戰哈哈笑道:
“你現在看到我的扇子了,知道我不是冒充的,告訴你,我在五招就要将你捉住,到時生米煮成熟飯,看你如何抖法!”
莊憐憐見他扇法玄妙,毫無攻進之力,真是又驚又氣。
五招一過,車戰朗聲喝道:“倒下!”
莊憐憐猛感全身一麻,真的雙足一曲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車戰發現野谷四面都有動靜,不由忖道:
“哪來如許武林人!”時不可待,車戰出手如風,連人帶劍把莊憐憐抱起,展開絕世輕功,人影一幻,立即無影無蹤。
這一招,立即引起四野不少驚訝之聲。
車戰是點了莊憐憐穴道,當奔出三十裡時,天已全黑,趁着夜色,加緊再奔,當前全是重重山區,直至月到中天,這才停住。
深山荒野,如何處置,車戰靈機一動,找到一洞,把莊憐憐放下。
車戰見她目光帶煞,笑道:
“對不起!先把你啞穴解了,你一定有很多難聽的話要罵,讓你罵個夠,反正你是我的了,同時我還有一些話要問你。
”
解了穴,莊憐憐卻沒罵,隻冷冷道:
“獨孤乙,你敢侮辱我!”
車戰笑道:
“我不是采花賊,别說得那樣難聽,我會有始有終,絕對不抛棄你。
”
莊憐憐狠狠地道:“呸!誰願跟你一輩子,别做夢,你侮辱我,我隻有一死。
”
車戰大笑道:
“哈哈!蝼蟻尚且貪生,到時你心軟了,女人那一套,我見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不願與我那個,那也行,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說真話,我就放你原封不動的走。
”
有了一線希望,莊憐憐道:“你要知道什麼,快說!”
車戰道:
“你是北極派的?”
莊憐憐道:“是的。
”
車戰暗驚道:“怪!想不到你真是北極派的。
”想着又問道:“我曾在暗中盯過你,見你和車戰在一起,你想暗算他?”
莊憐憐不答,反問道:
“你和車戰有什麼關系?”
車戰搖頭道:
“他愛美我也貪色,我們不同的是,他愛美要緣要情,我貪色不管她願不願意,我看中就要,我與他在武林齊名,但無關系。
”
莊憐憐道:“若問我為什麼不向車戰下手,那不會告訴你。
”
車戰笑道:
“不答我的問題,你就休想清白離開。
”
莊憐憐恨聲道:
“告訴你隻怕你很難過……我愛他,我讨厭你。
”
車戰哈哈笑道:
“放心!我不會難過,告訴你,我看中的不要她的愛,對了,你是奉命行事,不殺車戰,你如何複命?”
莊憐憐道:
“你也是北極派的對頭,告訴你無妨,我爹受北極派挾制,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之奉命,不是殺人,而是要接近車戰。
”
車戰道:“另外有企圖?”
“北極派懷疑車戰身上有件無形兵器,這是很久的事了,直至有兩位長老的飛劍被車戰空手擊落,這更使北極派坐立不安。
”
車戰點頭道:“因此之故,北極派暫時不大舉進入内地,原因在此。
”
莊憐憐道:“問完了?”
車戰笑道:
“沒有,你一定已查出車戰的全身了!”
莊憐憐道:
“你也想知道?别做夢。
”
車戰又大笑道:
“很明白,你是查出了,現在要向北極派複命啦!”
莊憐憐嬌叱道:
“你是聾子,沒聽我說我喜歡車戰,我還希望車戰摧毀北極派哩!”
車戰道:
“啊!車戰的小命真比我好,看情形,你我也是半同路人了,車戰雖然與我無關系,我卻不能占有你,因為你心己屬車戰了。
”
莊憐憐喝道:“那就快放我。
”
車戰笑道:“我親下該可以?”
莊憐憐罵道:
“無賴!你親我,我就把親的地方割掉。
”
車戰連忙道:“吓!别,别,别那樣,割掉多難看,那就不美啦!”
莊憐憐催促道:“那你快放我!”
車戰笑道:“你可知道,車戰的美女多得很,他是風流成性,你不難過?”
莊憐憐道:“呸!你想破壞,告訴你,我不是世俗兒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