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戰趕到時,隻見莊憐憐低着頭,溫倩雲卻朝他抛媚眼。
車戰道:“你們搞什麼名堂?”
紀翠羽嬌笑道:“你心裡有數!”
車戰暗指莊女道:“别難為她了,你們是過來人,她……她……”
溫倩雲扶住莊女輕聲道:
“我們是一個串上的蚱蜢,誰也逃不了。
”
四人進了蝙蝠洞,隻見溫倩雲拿出酒菜,車戰啊聲道:
“你們住在這兒幾天了?”
莊女這時含羞道:“四天了,白天出去探你下落,晚上回來悶等,幾天下來,真的悶死了!”
紀翠羽格格笑道:
“現在不悶了。
”
車戰道:“阿羽,說正經的,快把我去八卦谷的計劃告訴她們,人數不宜大多,加上大佛兒就行了。
”
莊女道:
“大佛兒知道這地方?”
紀翠羽把計劃告訴二女後,鄭重道:“到時必定有場兇殺,憐憐和倩雲必須蒙面,我在裡面作内應。
”
莊女道:
“我爹和娘不知住在八卦谷哪一面啊?”
紀翠羽道:“我知道,四個老人家都有功夫,到時無須背抱,問題是,逃出來之後怎麼辦?”
車戰道:
“我有辦法,請雷節度派人護送到京。
”
吃過飯,三個美人兒把車戰擁着,進入石洞的密室,石門關上,那話兒就不用說了,必定天翻地覆。
良辰易過,洞外現出曙光,石門開啦,隻見三個女人,人人面泛桃花,容光煥然,但卻不見車戰。
三女合作,很快就酒飯做好,剛剛擺上,隻見車戰行出石室,一見石桌上的飯菜,哈哈大笑道:
“起床就有吃,太好了!”
溫倩雲笑道:
“不洗臉不許上桌。
”
莊憐憐立即拿面巾交與車戰,笑道:“洞後有暗泉。
”
車戰笑道:
“還是阿憐溫柔!”
紀翠羽嬌笑道:
“她溫柔,你卻一點不溫柔。
”
車戰做個鬼臉,大步向後洞去了。
溫倩雲向紀翠羽噗嗤一聲笑道:“你看他,像不像整了一夜,我說他是金剛。
”
莊憐憐道:
“雲姐,殷愛奴和白姣姣怎麼樣?不能把她們擺在一邊呀!”
溫倩雲笑道:
“阿戰風流,風流得使我心悅誠服,死心愛他,我已把阿姣和阿奴向他懷裡送,可是他不,借故避開,不然我哪會與阿戰脫離。
”
莊憐憐道:
“阿姣和阿奴一樣美麗動人,他為什麼不動心呢?”
紀翠羽輕笑道:…
“不與阿戰接觸,難以動阿戰之情,這家夥并非見色就愛的,阿姣和阿奴那裡,我們三人要暗暗安排。
”
車戰已出來,四人圍一桌進餐,三女見他狼吞虎咽,莫不咕咕好笑。
“不要笑!還有嚴重問題未解決。
”車戰正經八百的。
紀翠羽道:
“攻八卦谷當然是嚴重問題。
”
車戰道:“你們快吃,否則來不及吃了!”
三女聞聲大驚,溫倩雲道:
“你察出什麼事了?”
車戰道:
“預感!對了,阿羽,北極派除了谷不凡、達不花、柯哥林三個首腦之外,其他全不認識你和阿憐?”
紀翠羽道:
“當然有認識我們的不能說全沒有,不過那隻是達不花尚未控制我們,全北極派人,除了這三個主腦,都不知我們人了北極派。
”
車戰道:
“這反而好辦,一旦有事,你們可以放手攻擊,還有,雲貴一帶有些什麼幫派?”
紀翠羽道:
“你不提起,我倒忘了告訴你,雲貴一帶非常混雜,可說黑道多,白道少,如金頂幫、索嶺寨、佳木堡等等比較勢力大的,小股不可勝數,問題是否己被北極派收買就不可知了,你有什麼預感?”
車戰道:
“莊憐憐和溫倩雲說在這蝙蝠洞住了好幾天了,居然沒有發現這塊木片,你說好笑不好笑?”
溫倩雲急問道:
“什麼木片?木片又怎麼樣?”
車戰道:“這木上刻有一些字,也許是在倩雲和憐憐來此之前留下的,而且是給我的呢!”
莊憐憐道:
“什麼字,這留字人為何知道你一定來到蝙蝠洞呢”
車戰道:
“你們可能聽過天乞子這個老化子,他的神通近于不可思議,知道我要來蝙蝠洞有何稀奇!”
紀翠羽道:
“木片上刻了什麼,你說呀,是天乞子留的我相信。
”
車戰道:
“刻的是:‘雲貴江湖亂,盡投北極門,不花美女衆,獨怕玉觀音’!你們說,這一路你們還能輕松?”
紀翠羽道:
“玉觀音又是誰?難道也好像我們一樣,是達不花買來的,我和憐憐在漠北長大的,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