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戰道:
“走近一點,看看雙方的結果。
”
三女跟着走,耳聽一方人喝道:
“假面目!快點恢複你們本來那副德性,如果要我親自動手,隻怕連皮都要揭去一層呢!”
車戰等走近到六七丈之内的樹後停止,禁止三女露面。
兩個中年人處此之境,其中一人冷笑道:
“看三位鼻子有點勾,但不頂高,根本不是中原人,但也非純羅刹,八成是雜種,居然想在中原逞兇,強賓欺主想攔途打劫?”
二人之首是個三十許青年,個子高大,背上包裹長長的,顯然内藏兵器,隻見他陰笑一聲,踏上兩步嘿嘿笑道:
“中原土地我已走了幾千裡,還沒有人攔阻過,我警告你們,别惹大爺發火,像你們兩個這種貨色,一齊上也不出三招就會去地獄報到,快說,你們是不是陰山雙鹗?”
一個中年人冷笑道:
“原來你們找錯人了!”
勾鼻子聞言大喝道:“不管錯不錯,快把黃臘皺紋藥洗掉,陰山雙鹗的面目,大爺早已查明白了。
中年人似知多說無益,招手同伴道:“我們擠了!”
一聲喊,二人猛撲而上。
勾鼻子向後冷聲道:“上!這種貨有你們就夠了。
”他後面兩人年紀稍大,聞聲迎出,二對二,火拼開始。
紀翠羽輕聲道:
“阿戰!你聽到什麼沒有?”
“對方三人是羅刹人!”
玄風急急道:“羅刹人不是大鼻黃頭發?”
車戰道:
“羅刹有幾十國,種族大多,民族雜亂,各自為政者無數,你們不明白。
”
妙品忽然道:
“玄風,那為首之人該不是‘黑手殺神’狐斯柯?”
車戰看到兩中年人武功不弱,也許是拼命之故,雖比對手弱一點,居然搶攻不守,一聽妙品所說,急問道:
“黑手殺神怎麼樣?”
玄風道:
“是整個羅刹三強之一,名叫狐斯柯,武功非常高。
”
車戰忖道:
“這是上帝之女告訴她們的,我也看得出,那人精光内蘊,絕非等閑之輩。
”
就在這時,兩中年人後勁不足,連連中刀,已是全身傷痕,血流處處。
玄風不聲不響,立與妙品沖出,車戰要阻已來不及,急急向紀翠羽道:“快把兩中年人扶人林中治傷。
”說完,提功注視鬥場。
玄、妙二女一聲不出,立将兩個對手接下,三招不到,兩羅刹立顯招架不住。
那青年一看大驚,突然抖出一把活劍,那是古西方力士之劍,猛朝玄風背後撲出。
車戰一看到勾鼻子青年的卑劣行為,大喝道:“住手!你敢偷襲!”車戰閃身,快得出奇,立将對方擋住。
青年看到車戰的年紀很輕,陰笑道:
“憑你敢阻擋大爺?”
車戰哈哈笑道:“你名狐斯柯?”
青年聞言一怔,嗨嗨道:
“居然有點見聞,不錯,你又是什麼人?”
車戰道:
“在中原,算是無名之輩,說出你也不知道,何必問?”
原來他真是羅刹三強之一,隻見他闊劍一橫,又陰笑道:“知道大爺來曆還敢出場,那是不知死活。
”
說着,步法穩健地踏進。
車戰看得出,對方沉穩如山,必定内勁極強,随暗運無形神功。
狐斯柯突然大喝,闊劍立發寒芒,不動則己,一動如風。
車戰看是空手,暗藏無形神劍,立與對方展開,接觸之下,霎時人影如幻。
高手相鬥,全在搶機,機失則敗,各為搶機,出手必快,機憑快得,因之愈搶而愈快,愈快則人影難分,車戰難得遇上這種對手,一時性起,身法展至七成。
另外兩個羅刹大漢已被、玄、妙二女殺得手忙腳亂,後援不到,心中大急,抵敵不住,隻有邊打邊退。
紀翠羽在樹林,看出兩中年人身中劍創處處,流血如注,立即拿藥九給他們服下,一面擔心車戰。
狐斯柯哪曾遭遇過如此高手,愈鬥愈驚,自信之心,漸漸消失了,他已出盡一身所能,但卻始終搶不到先機,在他心中,估計已過數百招,居然敵不過對方的空手。
狐斯柯最感恐懼的是車戰空手能發金風,肉掌發金風,大感迷惑不解,好在他是行家,金風一到,立即閃開,否則他已傷在神劍之下了。
心中有了疑問,出手難免受制,搶攻之勢自然受挫,不得已邊打邊退。
論實力,他是不及車戰大多,現在心神不定,當然他是敗定了。
場中形勢已分,紀翠羽松了一口氣,這才安心替兩中年人治傷,然傷處大多,既深又大,不禁搓手道:“這怎麼辦?這怎麼辦?”
兩中年人失血太重,這時已經昏迷,過了一會,隻見其中一人手在動,口中發出低音道:“姑娘!我們不行了,快把這張草圖拿着,它是血龍杯的藏處圖……”
紀翠羽聞言大驚,急急俯身問道:
“你是雙鹗?”
那人苦撐着點點頭,又道:“我兄弟有老娘、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