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導之計了,正面是南方。
”
車戰道:“星月元光,天空全是烏雲,我對地形又不熟呀!”
餘微微道:
“傻子!你追他們又不下手,一路盯着,到底為什麼?”
車戰道:“我想谷不凡一定在附近。
”
餘微微道:“啊!原來你想找他們頭子?你錯了,谷不凡的行動,比你更神秘,他能被你找到?”
車戰道:“現在怎麼辦?”
餘女道:
“我猜對方還是不會放棄誘導你,他們的目的,八成在拖延你去泰山,現在我們在此山區故意到處找,左右前後亂追一通,也給他個莫名其妙,然後我們展開身法過揚子江。
”
車戰點頭道:
“阿羽、阿姗呢?”
餘微微笑道:
“為了追你,全走散了!”說完,拉他一把,不再說話,立即照計行事。
二人在茅山區到處飛奔,不時發現有黑影出現,可是他假追一下又放棄,當到起更時,二人突然身法如電,連人影看不見了。
天亮了,江都城門口走進了一對青年男女,那正是車戰和上帝之女,微微已取下黑紗,打扮得素淨無花,但她那天仙般的容貌絲毫不減。
進城隻吃了一頓早餐,連休息都沒有,緊接再向北趕。
二人足足走了三日三夜,這時微微道:
“已進山東了,我們又有人盯上了。
”
車戰道:
“現在不管他,如果有人硬阻,我們就殺,由他盯去。
”一頓,他又皺眉了。
餘微微無時不在看他,尤其他那最吸引微微的眼神,這時見他有點心神不定,問道:“阿戰,你怎麼啦?”
車戰道:“為何不見阿羽和阿姗?”
微微輕笑道:
“怎麼啦!這幾天我冷淡你了?”
車戰道:
“不是啦!我擔心她們出事情,阿羽是達不花放出來的,如果遇上達不花,後果不堪設想,我估計,北極派己傾巢而出了。
”
餘微微道:“阿姗的武功,你還沒有見到,有她在,保你有驚元險。
”
車戰道:
“靠不住!她已上過九苗蠱神的道,何況她又是谷不凡欲得之人。
”
餘微微道:
你鍺了,目前你是最重要的人,北極派的全部精神現在是血龍杯,而你又是争奪血龍杯的最強對手。
”
車戰道:
“這倒是我希望的,希望北極派全部來對付我。
”
微微不自禁的地拉住他的手,輕聲道:“白天不能快,敵人也是一樣,我們租馬騎好不好?”
車戰道:
“騎馬我内行,但我不喜歡騎馬。
”
餘微微道:“為什麼?”
車戰道:“馬能載人,也能累人,在我想,有匹馬在身邊,等于帶個比你走得慢的從人,要照顧它吃,照顧它喝,一旦有事,或它又不能走的地方,你想多傷腦筋?”
餘微微笑道:
“當然啦!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好吧,我們還是靠着兩條腿。
”
車戰側頭看看她,手也拉得緊緊的。
餘微微有了感覺,瞄他一眼,忖道:
“他真是有分寸的人,無怪他能如此吸引人!”輕聲道:
“阿戰,阿姗怎麼樣?”
車戰一看四下無人,低頭親親她的秀發,笑道:“你忽然問這個幹什麼?”
餘微微依偎着他,瞟着眼道:
“她說你是暴君!”
車戰笑道:
“那是她引發的。
”
餘微微撲嗤笑了,輕聲道:“怎麼說?”
車戰道:
“不能說,不過總有你知道的時候,你可能說我是暴君啊!”
餘微微立覺心機搖搖,輕聲道:“阿戰,我怕!我不知如何辦?”
車戰道:“阿姗向你說過什麼沒有?”
餘微微仰起頭,眼睛發出妙不可言的神采,嗯聲道:“說得很仔細,不過沒有阿羽說得那樣有技巧。
”
車戰忍不住抱住她,深深的吻住她的櫻唇,耳語道:“阿羽已經有多次了,當然她有經驗。
”
微微輕聲道:
“快放手,這是白天,又在路上,你真是,如被我手下看到才笑話。
”
車戰松手笑道:
“你太美,美得使我情不自禁,微微,天為什麼還不黑啊!”
餘微微狠狠的瞟他一眼道:
“你呀!這時我才明白你真正的風流,我看呀,你将來如何把我們安置?”
車戰道:
“有打算,早已有了打算。
”
餘微微問道:“什麼打算?”
車戰道:
“逐走萬百通,但不殺他,将金銀島上我不要的放他帶走,重新整理金銀島,不過那是我找到家父以後的事。
”
餘微微道:
“我聽說過,金銀島尤如世外桃源,正合我們隐居。
”
車戰道:
“溫倩雲已經掌握了萬百通全部重要财富,把金銀島整理好後,我們每年結伴雲遊一次,行道江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