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陽光,暖暖的曬在行人的身上,倍感親切和舒适,在泰山奪寶後的一個多月,江湖上掀起非常混亂的局面,也有莫衷一是的傳言,血龍杯到底落在誰的手中呢?
北極派在找尋車戰,當然也懷疑其他的人,可是朝廷已派出了四批供奉,人數多到八名,他們卻向北極派要奪得血龍杯的人。
這時在米蒼山脈的一處山道上,正行着一個巨人和兩位青年高手,他們就是大佛兒、麻不亂、桑屠,當然,他們是接到車戰的指示去祁連山的,可是他們卻沒有看到車戰的影子。
三個人一面走,一面談着。
“大個子,阿戰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為何一直不出面與我們見面呢?”麻不亂望着巨人說。
巨人搖頭道:
“我們一直沒有分開,你問我,我問誰?”
桑屠道:
“那個谷夫人這段時間不好過,一批一批的供奉問她要血龍杯,聽說打也不是,不打又難以交代。
麻不亂道:“北極派雖然不怕朝廷,但又不敢得罪,八大供奉都是奇人異士,打起來損失必大。
”
大個子道:
“北極派是不願得罪朝廷,他們勢大,八大供奉對他們來說,不會有多大壓迫感,雷節度他們都敢殺害,證明北極派一旦在必要時同樣會動手。
”
桑屠道:
“雷節度到底是個歸田告老的人物,官家不會把他看得比血龍杯重要,不過北極派的罪名是擺不脫的。
”
一陣喊殺之聲,忽然隐隐傳來,麻不亂聽聽後笑道:“這一個月來,打鬥真個多,不知又是什麼沖突發生了?”
大佛兒道:
“這一路上,我們看到不少生面孔,最少也是三、五成群,不知是何方武林?”
桑屠笑道:
“看他們的氣勢,沒有北極派人嚣張,也許是各派名門派出來的高手。
”
麻不亂笑道:
“九大門派抱定保守态度近十年了,等于關閉自守,難道也忍不住了,否則就是血龍杯的引誘,不過北、南兩邊似也有不少人進入中原了。
”
三人循聲走到打鬥處,發現有一批大漢困住一個老人和兩位中年人,大漢人數多到十七個。
桑屠突叫道:
“被困的老人是四海神捕公孫度!”
麻不亂道:
“另外兩個中年是公孫度當年助手,這是什麼一回事?”
大佛兒問道:
“公孫度和阿戰有無關系?”
桑屠道:
“雖然沒有關系,但他是官家請出來的。
”
大佛兒道:“對方又是什麼人?”
麻不亂道:“八成是北極派的,我們不能不出手相助。
”
大佛兒道:
“北極派至今還不知道我與阿戰的關系,你們兩個别動,由我出手。
”
麻不亂笑道:
“我們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你大顯身手,好極了!這次看看‘擎天神’露幾手。
”
大佛兒笑道:
“你這一說,我又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我就不去了!”說完,大步奔向鬥場。
人未到先出聲,大佛兒發出洪鐘一般的大喝:“住手!”
北極派人一見來了個巨人,全都愕然,可是他們自認高手,雖覺驚訝,但卻無人住手。
大佛兒一看無人理他,心中有氣,猛撲而出,沖進鬥場,他全身刀劍不人,雙手叉開如鐵鉗,抓着到,劍折為二,撈着人,臂折骨裂,一會兒甩出七八個。
這種形勢那還有什麼打得,鬥場突然發聲大喊,北極派人猛朝四外逃竄,受傷的也顧不得痛了。
四海神捕和其他兩個同伴也傻了,喘着氣,話也說不出。
麻不亂和桑屠大笑奔到,擠向大佛兒豎起拇指道:“兄弟,痛快痛快!”
四海神捕認得二人,立即拱手喘聲道:
“麻大俠、桑大俠,這位是誰?”
麻不亂笑道:“公孫老頭,你老沒有聽說‘擎天神’三字?喏!就是他。
”
三個老人同時拱手道:
“多謝大俠救援,感激不盡。
”
大佛兒回禮道:
“三位前輩!小事,小事,為何被他們圍困?”
公孫老頭道:
“雷節度被殺,外甥、兒子完了!隻有女兒雷龍女下落不明,小女與其感情不錯,四出尋找,誰知亦如石沉大海,老朽認為全落在北極派手中去了。
”
桑屠接口道:
“你老暗探祁連山,因此被他們發現圍攻?”
公孫老人道:
“正是如此,全虧三位遇上,否則又全完了。
”
麻不亂道:“你老太冒險了,金山和祁連山都是北極派重地,勢力大得驚人,晚生打聽京中已派出八大供奉,現在也向祁連山來了,你老最好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