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老頭道:
“他身邊的女子是誰?好像不在乎車小子的壞名?”
文不名冷聲道:
“我高興她叫我伯伯,而你們卻使她不高興,你們太迂腐了!”
“喂!文兄,你好像對那女子非常尊重,她到底是誰?”一個年紀最大的儒者急着問。
文不名冷聲道:
“她是武林第一奇女子!視天下青年男子如糞土,武功足足能打敗我八個文不名。
”
文不名說話非常有技巧,他不說能打敗八大供奉,而說能打敗八個他自己。
五湖大娘秦夢源似想到餘微微是誰了,驚叫道:“她是上帝之女!”
文不名嗨嗨笑道:
“可是她卻把車戰看得比命還重,這點你們恐怕想一輩子也想不通,而且她知道車戰已有好多美女了。
”
五湖大娘道:
“我是女人,我也想不通,别的女子愛車戰,也許是因了車戰英俊,為了他的武功;可是她不同,她是武林第一奇女子,為什麼,為什麼呢?……”
文不名道:
“你去問她自己吧!”
車戰和餘微微,這時已到三十裡外,餘微微立住道:“阿戰,開始進入祁連山脈的起點了,随時都會受到北極派暗襲!”
車戰不答她的話路,反問道:
“你真的不在乎我的字号?”
餘微微緊緊依靠道:
“也許我已不能自拔啦!”
車戰親她一口,哈哈笑道:“八大供奉如不認為我有魔法,那就是認為是瘋子。
”
餘微微嬌笑道:“兩種都有。
”
“什麼兩種呀!我老人家隻掃到一種,喏!松雞五隻,又大又肥!”後面追上了文不名老頭。
餘微微嬌聲道:“文伯伯,你還沒有說出謎底呀?”
文不名老頭呵呵大笑道:
“前面是野狗窩,車小子,你去拾柴火,妞兒拔雞毛,離此七十裡有山農,我去買酒,我們吃着時才說謎底。
”
文老頭三步兩跳,到了近前,丢下松雞又走了,車戰看到哈哈笑道:
“這老兒真有意思!”
餘微微道:
“我擔心他遇上哈沙圖,那陰陽符确實可怕。
”
車戰道:
“沒有人能暗襲文老頭,明的嘛,他的功力已人化境,陰陽符再厲害,也是哈沙圖運内功操縱的,我想哈沙圖絕難敵過文老頭。
”
餘微微道:
“到了夜晚,連你我都要小心,黑山劍客的功力也到達化境了,他都被襲上,可知陰陽符是何等可怕!”
車戰道:
“不要說陰陽符,就算一般暗器,凡中者都是大意之故,想來陰陽符确比飛劍突襲高一點,它是無光無聲,但也有弱點。
”
餘微微道:
“你想到陰陽符有弱點?”
車戰道:
“它是一張黃紙,畫上符,念動咒語有靈性罷了,但它不能自己飛,必須施放者以功力操縱,你的功力能操縱一張紙飛多遠?”
微微啊聲道:
“頂多在二十丈内!”
“這就對了,哈沙圖絕對不如你的功力,我估計他比巴力克差不多,操縱一張符,不會在十丈外。
”
微微道:“十丈内我們就能察出他的動靜了。
”
車戰點頭道:
“再遠一點你也能察出,除非你在毫無戒心之下,所以說,我們隻要有戒心,根本不怕他,文老頭是何等人物?保證吃不了虧,黑山劍客如果不是仗着八人同行,他也不會被襲上。
”
到了谷中,餘微微笑道:
“這谷為何名叫野狗窩?”
車戰道:
“祁連山區多青狼,這谷可能是狼窩,内地人稱狼為野狗。
”
餘微微嬌笑道:
“任何事情,到了你口中,說起似真的一樣,好吧!你去撿枯枝,我來整理雞……對了,你如何知道我會燒野味?”
車戰笑道:
“那是前生知道的!”
餘微微驚叫道:“什麼呀!前生我也跟着你?”
車戰親她一下道:
“你忘了,你替我生了兩男三女裡!”
餘微微嬌笑道:
“厚臉!真是胡言亂語,快去拾柴吧!文老頭快回來了。
”
谷内全是森林,枯枝到處是,車戰不到一口氣,撿了一大把,可是他突然放下枯枝,人如幽靈般閃得不見了。
餘微微已把五隻松雞整理得幹幹淨淨,又在一條谷溪中洗過,拿出匕首,取出内藏,可是她把雞肉架好還不見車戰撿柴回來,心知有異,不由放聲嬌呼。
喊了幾聲不見回音,自言道:
“一定發現什麼了?”
餘微微立即找條山藤,把五隻雞串起來,順手把雞挂上近處的高枝上,望望又笑道:“這樣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