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水溝邊走去。
”
蒙面女道:
“這是最好時機了?”
薛九令道:
“那家夥也許是内急而慌了手腳,連包包都忘了拿,我也懂,沖出抱起孩子,拿了那家夥包包,逼着她們婆媳快走。
”
蒙面女道:“你拿人家包包幹啥?”
薛九令道:
“哎!你怎麼知道,其中必有銀子,好給老婦婆媳作盤纏呀!幾天跟蹤,我看到那家夥對包包特别看重,其中必有貴重東西呀!”
蒙面女啊聲道:
“天王塔就是在包包裡?”
薛九令道:
“這是在三日後才發現,我把老婦三代送到兩百裡外才分手。
”
蒙面女大笑道:
“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你也不知道,是誰拿走包包,救走老婦三代他也不知道?”
薛九令道:
“除非那家夥再找到老婦三代逼問,不過那也隻知道我的年紀相貌而已,其實我可以與那家夥動手,但我為了老婦三代,最後還是放棄了。
”
蒙面女忽然一帶薛九令,輕聲道:
“你聽聽動靜,好像有很多人由後面追逐而來。
”
薛九令立即将她拉到側面石後道:“真的有不少,遠遠地已有喝叱聲。
”
何止後面,這時二人的左右兩側亦有數批出現,藏在暗中的莊憐憐、殷愛奴、白姣姣也不敢動了。
”
首先出現的是三個壯年,他們的行動十分鬼祟,帶着躲躲藏藏之情,薛九令一眼看出其中一個,急急向蒙面女低聲道:
“你看!那個穿黑衣的就是被我整倒的那家夥,這一次居然有了同黨。
”
蒙面女道:
“他們似被什麼人追蹤而來,也許江湖上已經查出他們是得天王塔的人物了。
”
薛九令道:
“可是他們現在背上黑鍋了!”
蒙面女鄭重道:“所以你這時絕對露不得面!”說話之間忽見遠處出現了四個老人。
“吓!是朝中八大供奉的一半!”薛九令幾乎叫出聲來。
蒙面女立以手掩住他的嘴巴,低聲道:“别叫!”
三個壯漢早已閃進一大片樹林,四個供奉如有所見,亦向樹林沖去,但不久,又由三個不同地點出現了三大批,蒙面女忽然面色一正,低聲道:“北極派兩大勢力都到了!”
薛九令道:“南角上那一群又是什麼來路?”
蒙面女道:
“那是不同幫派的人物,我認得最左側兩人是來自科爾沁,北方武林稱他們為‘浩谷劍士’,高的名包興,矮的叫吳招。
”
在二人眼中所見的,已經不下四五十個追進那片大林子去了,當然還有其他看不到的,不出一刻,林子裡的動靜不對了,顯已發生了沖突,這時莊憐憐非常着急,判斷那三個壯漢定為得到天王塔的人物,不去又怕被别人奪走,失去時機,去又不敢露面,她是北極派放出來的,一出面雖少有人認識她,但怕撞上達不花,那就糟了,奪寶不成,反被捉回北極派治罪。
殷愛奴和白姣姣當然知道她過去的事,二人自然了解莊女這時的心情,同聲道:
“憑我們三人前去搶奪,隻怕無濟于事,憐憐,你急有什麼用?”
莊憐憐道:
“難道有此機會呀!”
白姣姣道:
“你一定要去,我們就小心追去,那片樹林少說也有數裡方圓,隻要行動小心,掩蔽得當,大概不會出問題。
”
莊女道:
“就這麼辦,我們繞到東北角進去。
”
三女從草木密集之處掩進樹林,聽聲音似在林子中心,估計足有大半裡遠,莊女悄悄地向二女道:
“人數好像全集中在林子中心!”
白姣姣道:
“既然來了,我們不能不去看看情形。
”
三女慢慢向中心閃躲掩進,及至一座石後,忽然有人喝道:“不許再進,快到我這邊來!”
莊女一聽聲音,不禁喜得跳起,急急向殷、白二女道:
“是他!”
自姣姣道:“是誰?”
莊憐憐道:“見了面你就明白,不過你們還隻見過他一面。
”
白姣姣忽然臉紅道:“阿戰!”
“你羞個什麼勁,倩雲早已向你們說,名分己定,遲早是他的人。
”
殷愛奴道:
“萬百通臨死遺言,阿戰不是出之自願呀!”
莊憐憐道:
“阿戰是非常人,你們兩個跟他久了就會知道,我想他早已對你們有心了!”
三女尚未動,忽見人影一晃,車戰已到三女面前,隻見他急急道:
“快跟我來!”
三女身不由己,急急跟着他向後退,莊女忙問道:
“出了什麼事?”
車戰這時不但是一個人,而且連花臉也洗掉了,隻見他鄭重道:“你們見過三位壯漢?”
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