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布多丞相和哈拉爾公主早已吃過飯,這時隻以喝茶相陪,莊憐憐向哈拉爾問道:“你們對簡家堡連一點都不清楚?”
哈拉爾笑道:
“都木丞相是何等人,金九爺不肯透露,那是沒有用的。
”
車戰急急問道:
“丞相有何所得?”
科布多丞相笑道:
“三十年武林中有七個字,可說是人人都知的,不過到現在談的已不多了,那就是‘生,殺、予、奪、财、色、恨’,車老弟難道沒聽說過?”
車戰駭然道:
“這個人說不會武功的簡金童就是七字中之一!”
科布多丞相道:
“你知道這七個字,當然也知道那七字代表人物了?”
車戰道:
“生字聽說是個帶發修行的和尚,他的名字叫‘佛心子’而沒有俗家姓名,已三十幾年下落不明了,‘殺’字就是北極派掌門谷不凡……”
科布多丞相連忙打斷他向下說,笑道:
“你可知道,你已會過‘佛心子’其人了?”
車戰大驚道:
“我會過佛心子?”
哈拉爾格格笑道:
“他還給了你一瓶花漆呀!”
車戰驚訝道:
“啊呀!花漆幫主就是‘佛心子’,真是作夢都想不到啊!”
科布多丞相道:
“三十年前,他隐居千裡森林,聽說生了一場奇病,後來被老花漆幫主,也就是江湖所稱的鬼臉幫幫主所救,後來老幫主死了,他就繼承其位。
”
莊憐憐道:“那第三字‘予’又是誰?”
科布多丞相道:“車老弟也見過,而且他對車老弟非常愛護。
”
這一下車戰又愕然了,眼眼睜得大大的,簡直不信他的話,又聽哈拉爾輕笑道:“難道你沒有見到文不名?”
車戰大叫道:“哎呀!是他!”
科布多丞相點頭道:
“他本來叫文閑生,因為他身上存不得一文錢,隻要有點錢,他都要送給可憐人,所以當年江湖送他‘一文不名’,因之他也就樂意接受,甚至改名文不名,目前隻有‘奪’才真正下落不明。
”
車戰道:
“奪字不是‘九劍派’掌門塗光峰?”
科布多丞相搖頭道:
“塗光峰最愛奪的是名劍和各種武功秘發,其實這兩種東西,凡是武林人都愛奪,但什麼東西都有貪心的,隻有金元厭,他才是真正貪得無厭的家夥,第五個‘财’字你該最清楚了?”
車戰道:“金銀島‘黃金幫’幫主萬百通,他已死亡。
”
科布多笑道:“現在輪到又一個下落不明了,那就是‘恨’字,她叫燕獨芳。
”
莊女向殷愛奴和白姣姣道:
“我們看到那個老太婆可能是她!”
車戰道:
“你們知道燕獨芳這個女人?”
白姣姣笑道:
“因為我們也是女人呀!你可知道他為何落個‘恨’字?”
車戰道:
“聽說她被一個她所刻骨相愛的男人所遺棄之故!”
殷愛奴道:
“那男人就是谷不凡,谷不凡對燕獨芳始亂終棄,那是因為谷天鷹的母親,而谷天鷹的母親又是殺死燕獨芳哥哥的兇手。
”
車戰啊聲道:
“你還得到這些消息,可是谷不凡又把谷天鷹的母親别開了?”
“那是報應,不是别開,而是玄冰夫人謀害的。
”哈拉爾生氣插嘴。
車戰吓聲道:“難怪谷天鷹要鬧分裂!”
科布多丞相道:
“鬧分裂的因素很多,我雖全知道,但一言難盡,告訴你,谷不凡現在傳言成了廢人,其實不可能,隻怕玄冰夫人也上了當,以谷不凡的出神人化的功夫,焉能成為廢人?”
車戰急急問道:
“以你老的觀察又如何?”
科布多丞相道:
“以北極派的傳言,谷不凡是因練什麼神功走火入魔,以老朽猜想,谷不凡已将某種神功練成了,故意裝出走火入魔,使玄冰夫人看不出,這還不算,北極派的兩大謀士——達不花、柯哥林本為谷不凡死黨,你想他們會服從玄冰夫人?甚至與谷天鷹作對?這中間問題太多了,不過玄冰夫人有了‘大漠金戈’哈沙圖在握,她什麼也不怕。
”
車戰越聽越感不對勁,神情十分沉重,他把科布多丞相的話重複思量一番,似有某種斷定。
科布多丞相笑道:
“話兒拉遠了,現在剩下一個‘色’了!”
莊女跳起道:
“這簡金童就是三十幾年前号稱‘百變色狼’其人?”
哈拉爾道:
“他現在表面上不會武功,但他的二十四位夫人卻人人武功高強,事實上他不會武功可能駕馭嘛?我們前來此地,當然有很多事情,但也想查查他的底兒,他如果是‘百變色狼’,這‘變’字隻怕有問題,我父王所失的‘大神眼’,也許落在他手中,因為我們毫不懷疑鬼臉幫。
”
車戰道:
“你是說,你宮中守衛所見的鬼臉……”
哈拉爾道:
“會易容的多得很,我知道你更是此中能手,盜我父王寶物之人,很明顯,他是要嫁禍于鬼臉幫。
”
車戰跳起道:
“丞相武功極高,他又與金九爺是好友,從各種角度揣摩,嗨!那就不必多說了。
”
科布多丞相道:“當年‘百變色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