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戰趕回了,可是人影奔近,卻又不對,來的是個從未見過的老人,隻見那老人向四女問道:
“四位姑娘!你們是等車小子?”
莊女聽他口氣有點賣老,也不為禮道:
“前輩怎麼稱呼?”
老人哈哈笑道:
“不要問,車小子叫你們火速去霍克甘鎮相會,去遲了又會不到了,他己不能來這裡會你們,事情非常緊急,”
白姣姣搶着問道:“他有什麼事?”
老人道:
“追趕三個朝日幫首領,已經與北極派打了兩場啦!”
哈拉爾道:
“你老不說姓名,我們如何相信?”
老人大笑道:“車小子追上都木丞相時,老朽也在場,這樣一說你們還不信?”
哈拉爾啊聲道:
“老頭子,你是……慢點,我知道了!”
老人大笑道:“哈哈!公主真個機靈!你現在知道我老人家了?”
哈拉爾格格笑道:
“你是我從未見過面的牧羊神!”
老人大笑道:“正是、正是!現在你們可以快點趕路了。
”
老人說完,卻由另外方向奔出,哈拉爾急急道:“快!霍克甘鎮是在木庫裡湖南面三十裡外。
”
莊女問道:
“剛才老人叫什麼‘牧羊神’?我們從未聽說過。
”
哈拉爾笑道:“邊疆奇人大多了,你如何一一知道,對了,你對薛九令說我們全是車戰的妻子?”
殷愛奴輕笑道:
“你别裝!我們知道你早已愛上阿戰了!”
哈拉爾格格笑道:“你們不排擠?”
白姣姣笑道:
“早已把你算上了,排擠什麼!”
哈拉爾笑道:
“那我就謝謝各位姐姐啦!”
莊女笑罵道:
“你真是厚臉皮,好在沒有外人聽到。
”
哈拉爾笑道:“聽到又怎樣?我才不怕别人說笑哩!”
四女說着笑着,看看走了一個時辰,莊女問道:“快到中午了,還有多少路?”
哈拉爾道:
“午後才能到,還有幾十裡。
”
殷愛奴道:
“那個牧羊神可是真的?我們不要上當啊!”
哈拉爾道:
“聽他口氣,别人不知道呀!何況我又化成花面人,我雖沒有見過他。
”
莊女道:“江湖上處處是陷阱,不要中了敵人詭計才好,他說得雖無破綻,我們還是不可深信。
”
自姣姣忽然道:
“快看前面那怪人,竟裝女人穿裙子,又擋在路中央。
”
殷愛奴急急道:
“阿姣,你忘了,他到過金銀島。
”
白姣姣駭然道:“吓!是星羅島頭子,副島主!”
殷愛奴道:“他又是鬼鼠長!聽說星羅鬼鼠有種奇功,能鑽土鑽沙。
”
莊女道:
“小心上前,看他為何擋路?”
四女接近,在數丈處停下,莊女拱手道:
“閣下為什麼擋着路中央?”
那人是個五十左右的人物,短褂長裙,看起來真有點怪怪地,隻見他哈哈笑道:“四位姑娘,别裝了,你們不是花漆人!”
莊女冷聲道:
“那不幹你事,快說擋路原因,”
那人又大笑道:“四位的身價,是每人三千兩,玄極派掌門人玄冰夫人要四位當次貨品!”
莊女冷聲道:
“玄冰夫人?是那妖婦買你來捉我們,她是北極派你可知道?并非什麼玄極派。
”
那人哈哈笑道:
“四位姑娘原來還不知道玄極派這個名稱?告訴四位,北極派已不存在了,谷天鷹鬧分裂,她的一半改為正極派,表示她是正統,玄冰夫人卻改為玄極派。
”
哈拉爾嬌叱道:“那又怎麼樣?”
那人正色道:
“玄冰夫人要你們作人質,好釣大魚。
”
哈拉爾準備拔劍攻出,但忽覺雙腿運不出功力,不由大驚,急向三女道:“你們快運功啊!”
莊女忽然變色道:
“功力運不到腿上!”
看樣子,殷愛奴、白姣姣也有同感,四人立知中了暗算。
那人一看四女神情,不禁得意大笑道:“四位姑娘,你們全中了半身睡,不要逞強了!……”
他忽向地下一跺腳,大聲叫道:
“老二、老三,可以出來了!”
突然由地下冒出四個滿身是土沙的怪人來,同樣也是短衣長裙,殷愛奴驚叫道:“他們在地下暗算我等!”
那人發出狂笑道:
“本星羅島奇能如何?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