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了原形,車戰又道:“現在隻有吃的問題了,我們要吃一頓飽的才去子午谷。
”
哈拉爾道:
“此去子午谷有百多裡,必須經過吉什布陽鎮,那是吃飯的地方。
”
莊憐憐一路一路地看,在崎岖的山道上,時而上坡,時而下谷,她感覺如在世外一般,始終見不到别的行人,側顧哈拉爾道:
“在這種地方居然有市鎮?”
哈拉爾笑道:
“這是阿爾金山與昆侖山兩脈交界之地,吉什布陽鎮正當狹道之中,西通大戈壁沙漠,南去西藏,沒有别的大道可行,你到鎮上就明白,商旅多得很!”
車戰道:
“鎮上人物一定很雜?”
哈拉爾道:
“連苗瑤等小族算上,不下十幾種人,還有羅刹人,以回族最多、蒙族次之,漢人在鎮上算第三了。
”
山路尚未走完,距離狹谷還有幾座山道,突然看到一個白發老人坐在山道側面,他身邊躺着一個壯年大漢,莊(此處缺2頁)
白發老人一見,滿面顯出驚駭之色,暗暗吃驚道:
“他已練成五雷神印!”
四女這時候雖是監視四周,實際上提心死了,假如‘七星海龍’這時要下手,哪真是舉手可得。
車戰以最大的誠意施救,似也耗費了不少功力,隻見他全身汗出如雨,面色蒼白,好在不出半個時辰,他忽然将雙手一松,慢慢站起來道:
“前輩!現在不要動,總算成功了。
”
自發老人七星海龍聞言,激動道:
“賢侄!謝謝你!趕快坐下調息,不要說話。
”
車戰笑道:
“不要緊,小侄沒事,”
四女這時急急退回,把車戰圍住,同聲道:“你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否則不會這樣疲備!”
車戰點頭道:
“也許是,等池兄醒來後,我們再去吉什布陽。
”
白發老人道:
“老弟,你就别等池兒了。
”
車戰道:“那就告辭了!”
自發老人道:
“老弟,有件事情,老朽必須告訴你,小徒的天王塔已經被别人奪去了,那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可惜不知他的來曆,其次,簡金童的‘大神眼’并非小徒所搶,隻有天後鈴,小徒得手後也中了一個少女的巧計,簡直不知如何,也不見了,可是小徒卻背上黑鍋。
”
車戰大驚道:
“有這種事!”
白發老人道:
“老朽已不打算追回了,隻要報了哈沙圖加害小徒之仇,老朽立即離開中原。
”
車戰鄭重道:
“前輩!哈沙圖的陰陽符不可怕,隻要提防他暗襲就行,不過他還有三隻神秘小袋子,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你老要當心!”
白發老人冷笑道:
“老弟,其中一隻就是藏陰陽符,另外兩隻,一為陰毒蠍、一為陰魂鈴,你記住就行,憑你的無上功力,根本不要放在心上。
”
車戰道:“原來是那些東西,這真謝謝前輩指點,你老保重,晚生告别了。
”
老人拱手道:
“賢侄,哈沙圖的大漠金戈是兩支,比飛劍還快,千萬别作一支防守,遇上動手時,他先發一戈誘敵,虛張聲勢,你稍加注意就行,特别防他發出之戈,有後發先到之能。
”
車戰連連道:
“謝謝、謝謝!前輩再會了。
”
車戰領着四女,急急向吉什布陽奔去,在路上,莊女問道:“七星海龍說他徒弟東西沒有了,有沒有詐?”
車戰道:
“他說‘大神眼’未得手,我們是知道的,他能提出來,這就證明他沒有說謊,不過那施巧計奪走天後鈴的又是誰呢?”
殷愛奴道:
“是不是我們的人?”
車戰笑道:
“你專從好的地方想!”
白姣姣道:“我們要不要去子午谷了?”
車戰道:“這是兩碼事,當然要去!”
剛剛踏入狹谷中的闊展山道,哈拉爾指着遠遠地左側,說道:“你看,那是吉什布陽!”
車戰問道:
“有大客棧沒有?”
莊女輕笑道:
“你又想過夜了!”
車戰道:
“好久沒有好好睡過一覺啦,明天動身也不遲呀!”
莊女笑道:
“你哪是想休息,你是在動哈拉爾、殷愛奴、白姣姣她們三個的腦筋!”
車戰笑道:
“名分已定,何謂動腦筋?”
哈拉爾嬌聲道:
“你們兩個說什麼呀?”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