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而且都不同路。
”
車戰道:
“那是探察地勢的!”
車戰道:
“酒不怕時間久,牛肉不可吃,不壞也不能吃,大家喝酒算了。
”
洞中是黑暗的,但在四人的目力下,他們根本不要點火炬,姜瑛姬取來一大壇陳酒,三女一男,邊喝邊樂,真不知天高地厚啦!
餘微微道:
“阿戰,這個洞府還沒有名,你替它命個名吧!将來我們從金銀島人内地行道,這兒算是一個落足地啊!”
微微靠在車戰身上,有了三分醉意。
車戰哈哈笑道:
“就叫它為‘逍遙洞’好了!”
姜瑛姬躺在他懷裡,嬌笑道:
“好極了!這座谷内奇洞可不少,有很多洞,我嫌它太明顯,隻有這個最奇特。
”
艾姗抱住他的脖子,她的酒量最大,聞言笑道:“這個寝室小了一點,将來都到齊了,如何容得下?”
車戰樂道:“可以開大,除了門口一面不動它,其他三面都可以打進去,我在武林墳場沒事幹的時候,師傅就叫我打洞練掌力。
”
不知不覺,時間估計快到深夜了,車戰起身道:“我要洗澡!”
餘微微向二女瞟了一眼道:
“我們麻煩要來了!”
車戰聽到,得意大笑,急急奔向後洞去了,餘微微一見立向姜瑛姬道:“他樂糊塗了,連換的衣服也不拿,快給他送去。
”
姜瑛姬道:
“不,進去就出不來,我們一同去。
”
餘微微道:
“哎呀!一同去就會被他纏着陪他一同洗。
”
艾姗笑道:
“管他,喝了酒,大家沖涼也好,最近他心情不好,一切順着他。
”說完,拿起衣包,拉着微微就走。
逍遙洞中春色無邊,可是逍遙谷裡卻在風雨欲來中,在那個小湖的四面,這時正人影隐現頻繁,看情形,各方的先鋒人物都已到探察地勢了。
最奇怪的是,在深夜過後不久,也就在車戰和三女所住的逍遙洞下面平地上,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個非常魁梧的青年人,看他年紀比車戰大五六歲,約有二十八九了,三十似還不到,個子高大,但比起大佛兒卻就遜色了,然而要武林找出他那種身材的人物卻少之又少,妙在他手中持着一支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面黃布,上面寫有,“以武會友”四個大字;黃布側面還有一行小字,寫有:“動手不限點到為止,認輸者不得追殺,赢我一招,贈銀百兩,馬五拳告白”。
此人真個有點古怪,以武會友不去城市挂牌,卻來深山群嶺找對手?看情形,他是唱獨腳戲的。
逍遙洞下有塊大空地,但卻岩石交錯,魁梧人标有姓名,他叫馬五拳,隻見他把竹竿插在石上,竿子深入石中近半尺,可以想見,他的内功十分驚人。
巧!他坐在石上還不到一刻之久,忽然有個蒙面人出現了,而且直奔馬五拳。
“五拳兄,想不到你由西方回來了!”那蒙面人一到就叫出來。
馬五拳不起身,問道:“閣下是什麼人?”
蒙面人哈哈笑道:
“在下伍修功呀!”
馬五拳聞言,面上沒有會見老友那種笑容,相反,隻見他冷冰冰道:“走開、走開,你這種人我不歡迎!”
伍修功道:“喂喂!馬大俠,何必生氣呢?我來是對你有利呀!”
馬五拳叱道:
“廢話!你對我有什麼利?我既不求名,也不求利,生平好武,能與我打百招的才真正對我有利。
”
伍修功道:
“有五千兩黃金可拿,難道你不想?外加十顆寒龍珠。
”
十顆寒龍珠,這比五千兩黃金誘力大,隻見馬五拳道:
“姓伍的,你要小心,在我馬五拳面前,你是不能信口開河啊!誰有十顆‘寒龍珠’?該不是要我和你合夥去搶?”
伍修功連連道:
“馬兄,我幹什麼的,敢在你大俠面前說搶字,我家主人願出黃金五千兩,加上他得自北極玄冰中的十顆寒龍珠,聘請你去對付幾個人。
”
馬五拳訝異道:“哦!你主人是誰?原來要我當殺手!可以,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面,要不要對方的命,其權在我。
”
自稱伍修功的蒙面人,一見馬五拳有點心動手軟啦,立即接近馬五拳道:
“馬大俠!隻要你同意,細節問題見了我主人再說,成不成在你,到時你不同意,這個武林中,誰也留不住你,好在你離開中原十幾年了,誰也不認識你。
”
馬五拳道:
“不行,要與你主人會面,那也要等過了明天,我之所以來到這逍遙谷,目的在看熱鬧,也想看看有沒有幾個稱得上高手的人物,對了,伍修功,你目前在何方得意,該不是依然幹黑道?”
伍修功大笑道:
“哈哈!馬大俠,我現在是‘兩極盟’中的堂主之一了。
”
馬五拳不懂什麼“兩極盟”,他也不追問,揮手道:
“你走罷!我要獨自清淨。
”
伍修功顯然對這馬五拳十分畏懼,再也不敢多說,拱手連聲,立即退去。
一個武士幹上堂主的人物,在武林中不管怎麼樣,如沒有兩套真功力,真貨兒,那是辦不到的,伍修功居然怕馬五拳怕到近于連大氣都不敢出,可見馬五拳的武功之高了!
從伍修功口氣中、聽出他是谷不凡的手下無疑,一個剛從外國異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