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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錢不要太高,下次再見!”
馬五拳忽然向廟後招手道:“伍修功伍堂主,你是聽清楚了,貴上來了沒有?”
廟後走出一個中年人來,正是伍修功,隻見他拱手道:“馬大俠,我盟主想請大俠一晤,但不在此地,不知馬大俠意下如何?”
“哈哈……貴上真個神秘!”他向廟外松林一望,接下去道:
“貴上在什麼地方?”
伍修功考慮一下,哎哎兩聲,又幹咳道:
“馬大俠,你不能馬上去?……”
馬五拳道:
“哈哈!伍堂主,這裡沒有别人呀!說個地點又何妨呢?好罷,咱們過後再面談,目前我還有點要事去辦,再見了!”
伍修功送馬五拳出了山門,獨自沉吟一會,接着返口廟後去了。
在松樹上,中州書生噫聲道:
“馬五拳向我們這面故意望望,這是什麼意思?”
端木沙搖頭道:
“那是告訴我們,他已察出我們了。
”
麻不亂道:
“不止此,他望過我們後,接着向伍修功打聽谷不凡的居處,這是好像叫我們注意聽啊!他的動機真令人不解?”
另外一株松樹上發出輕笑聲道:“不難解。
”
“阿戰!”陶西陵沖口叫出。
人影一閃,他們身邊真的出現車戰。
“阿戰,真是你,你說什麼不難解?”
車戰道:
“可惜伍修功不敢說出來,他如說來,我們不是全找去了。
”
陶西陵道:
“對、對、對!馬五拳的動機,好像對我們不壞呀!”
車戰道:
“正邪現在難分,好字說得太早了,假設他想挑起我們與谷不凡大打出手,他不是袖手旁觀了!”
桑屠道:“你那裡也發生事情了?”
車戰道:“走!回店去告訴你們。
”
七個人溜下樹,悄悄地向蜈蚣集跑,可是他們離開不到半裡,廟中又來了幾個人。
“修功,馬五拳沒有與你約定時間地址?”
一個蒙面老人發出沉沉地聲音,他身邊還有五個老人,這時都把目光看着伍修功。
伍修功道:
“盟主,屬下焉能告訴他,馬五拳雖然不屬任何一方,但他終歸不是我們的人呀!”
“好,很好!”回頭向一老人道:
“不花,下一步行動如何?”
老人道:
“盟主,目前最要緊的,必須奪到天後鈴,天後鈴不得手,盟主永遠自己不能出手,盟主不出手,眼前就有車戰、‘神螺劍煞’陰一郎、‘神秘客’馬五拳、‘貞女教主真真宮主’,加上‘大漠金戈’哈沙圖及玄冰浪婦無法除掉,如此一來,兩極盟也隻是個空架子、人多毫無用途。
”
蒙面老人當然是谷不凡了,隻見他連連點頭道:
“你們都知道,天後鈴是本座‘骷髅神功’唯一克星,除此之外,連車戰的‘無形神劍’都無法傷本座一根汗毛,可是,那該死的天後鈴到底落在誰人手中呢?”
另一老人道:
“盟主,你不能把大先生所說的這些強敵除一個算一個?”
達不花連連搖頭道:
“隆中山人,你是‘漢江七劍’之首,當知‘萬一’這兩字的危險性,盟主一生效法漢丞相武候、‘謹慎’為上,萬一哪天後鈴落在盟主下手之人手中,豈不陷盟主于死亡絕地,請問,天後鈴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那隆中山人搖頭道:“兄弟不知!”
達不花道:
“那就對了,不說你還不知,就是盟主和本座已經知道,一旦未到手,尚且不敢分出真假,非得到手後方能分出真假,那時盟主才能放手去幹啦!”
忽聽一個老太婆哼聲道:
“達不花,這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展開橫掃武林的行動?”
達不花道:
“大姐,你就别急!要想成大事,心急不得,二姐大欲仙于就是性急之故,否則這時豈不活得好好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
谷不凡問道:
“哥林,五路陰曹的毒傷如何了?”
柯哥林道:
“盟主,不礙事了,再過十天半月,又能派上用場,目前行動已經如常,他們現在與‘沙河七蚊’、‘阿拉六殘’、‘剛底十神’正在趕來途中。
”
谷不凡歎聲道:
“天牢谷被破,這是本座大意之故,至今連什麼人破的都不知道,你查出來沒有?是不是車戰下的手?”
所謂哥林老人,當然是第二号謀士柯哥林了,隻見他躬身道:
“盟主,絕對不是車戰幹的。
”
谷不凡道:
“何以證實?”
柯哥林道:
“死洞之内,他父親車自強的骨頭一點未動!”
達不花道:“他是認不出吧?”
柯哥林道:
“大哥,車自強的骨頭與其他重要人物骨頭一樣,是我在頭骨上刻有姓名,車戰見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