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草,到外頭去偷啦!說,你到哪去啦?”她越說,聲音越大。
石中玉知道誤會了她,忙道:“好老婆,小聲點,别嚷嚷的全店都聽見。
”
“你怕别人聽見哪?也行,老實點吧!”
“我的親親熱熱的好老婆呀!”
“去你的!肉嘛。
”
“說真的,咱們全誤會啦,我是去雲台堡踩盤子。
”
“踩着啥啦?”
“賈四甄是個兩面人。
”
“啊……化子伯伯跟嶽遠塵不全說他近十幾年來.再再行善,已成了宿遷一代萬家生佛了嗎??
“非也!”
“非也?那麼他……””我不是說他是兩面人嗎?人前一面,人後又是-面。
”
“那他……”
“今晚我見他與花自芳、花自豔那兩個淫娃在一塊兒膩呢!他還能是個正人君子嗎?”
“啊!有這種事兒?那天亮我跟化子伯伯說。
”
“用不着勞動大駕,這事我自己會料理。
”
“那你打算……”
“哈哈,山人自有妙計。
”
“去你的!”
石中玉正在年當力強,剛才見了那幕活春宮,早已性欲大發,如今見老婆衣衫不整,更是誘人,反正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足足可以唱一句回龍傳,二進宮啦!
早飯過後,石中玉對老化子道:“伯父,咱們何不對賈四甄明查暗訪一番?”
“孩子,嶽遠塵在蘇北很多年了,對蘇北江湖動态,應該了若指掌.難道他昨天說的,你認為還不夠嗎?”
“伯父,不是侄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越是大奸大惡之人.對他的惡行,越是掩飾得天衣無縫.您豈不聞‘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若是當時身便死.一生真僞有誰知嗎?”
“好,你既是這麼說。
咱們就分頭暗中看他幾天吧!對于人手怎麼分配?你做主吧!”
他開始分配了。
老化子自由行動,于掬義與本地扯旗的聯絡,調查他過去的行為,他夫妻觀察他最近動态。
他夫妻白天在街上閑逛,就見有位孝子,穿了一身重孝,到雲台堡去化棺材,雲台堡居然叫家人到棺材店選了一口上佳的棺木,另外還助銀百兩,叫孝子辦理喪事。
明珠看了都說:“看樣子他舍棺材确實是真心的。
”
石中玉隻嗯了一聲,沒跟她辯。
晚上回店後,老化子也知道賈四甄舍棺材的事,對石中玉道:“孩子,看樣子賈四甄改為善,似乎不假,有道是‘但是-步地,何處不容人!’”
石中玉也隻地笑笑,沒置可否,老化子感到很不是味道.賭氣去睡了。
石中玉等到鼓打二更之後.對明珠道:“我還要去雲台堡踩探踩探。
”
明珠道:“我也去。
”
“不行,你的功力太差,萬一有點什麼,我是照顧你呢?還是辦正事?”
“哼!你把别人全看成廢物啦!”
“嗳呀,我的好老婆.人家是關心你嘛!何況那兩個浪女的毒針,又防不勝防。
””哼!不去就不去,姑奶奶樂得睡大頭覺。
”
她-生氣,也睡了。
石中玉-個人,又去了雲台堡。
今夜雲台堡的氣氛似乎不太一樣.前院的警衛人員多了不少,難道有什麼意外發生嗎?他,沒管那麼多,仍然去了後院的廂房屋頂,偷窺上房裡的動靜。
今夜上房裡雖仍然是他們三個人,可不像昨夜,精赤赤的盤腸大戰,而全是衣飾整齊。
怎麼啦?休戰哪!
就聽賈四甄說道:“好妹妹們,你們快走吧,我在前院加派了人手,防止那‘花疤’夜間到處亂闖!你們不走,要叫他撞上,我可救不了你們哪!”
花自芳道:“賈朗.你為啥那麼怕‘花疤’?”
“咳!小芳啊,你不知道,自從這花疤出現以來,專一好管閑事,武林中還沒遇過手呢!”
“連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嗎?”
“你該知道,老哥哥我是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再沒摸清他的底細之前,我是不會跟他動手的。
”
花自豔問道:“賈朗,那花疤到底是個什麼出身?”
“我隻聽說過.他是迦藍寺的不戒僧,勞酒和尚。
至于迦藍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
“那你以前跟認識嗎?”
“從來不隊識,就知道他跟五當山的玄真子道長一塊兒來了,看玄真子的面上,我不能不接待呀!”
“你跟玄真子很熟嗎?”
“熟、熟,幾十年的老交情了。
”
花自芳問道:“賈朗.那你要叫我們躲到哪兒去呀,我們姐妹倆,在宿遷就認得你呀!”
“你們往東走約二十裡,有個霍家鎮,是個大鎮甸,那兒有家‘東雲閣’,找老闆娘,就說我叫你們去的,她就會照顧你們了。
”
“你跟她是什麼關系?”
“你們放心吧!她跟我是二十多年的老關系啦!”
“噢!原來她是你的老相好哇?”
“難道你們姐倆還會吃醋?”
“呸!我啐你一臉撒西蜜!我們會吃你的醋,你哪點兒好,值得我們吃醋?”
“嘿嘿嘿嘿!我的小二哥好,不假吧!哈哈哈哈。
”
花自芳道:“我們姐倆,在她那兒要躲多久?”
“等花疤一走,我就派人接你們回來,我不派人去接,可千萬别露面啊。
”
這姐倆乘黑夜.翻牆走了。
石中玉本想墜下去.叮是又-想,既然知道了地點,何必跟去,還是看看到底他家來了個什麼樣的和尚,把他緊張得連情婦都打發啦!
這時賈四甄也去了前院,見客房燈火還在亮着,在門外就道:“大師同道長,還沒歇着嗎?”
就聽房内二人同時道:“賈堡主不沒睡嗎?快屋裡坐。
”
石中玉見賈四甄進了房,也潛進了客房屋頂,用心傾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