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留不住這位老化子啦!
隻好問道:“您準備到哪兒去呢?”
“孩子,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
“伯父,侄兒的大事辦完之後,到哪兒給您請安報信呢?”
老化子見他十分真誠,想了想道:“我将歸隐泸沽湖畔。
”
明珠問道:“化子伯伯,泸沽湖在哪兒啊?”
“苗疆啦!”
老化子說完,一點打狗棒走了。
這夫妻二人忙跪地恭送。
這兒的事剛處理完,誰知和尚又“嗳唷!嗳唷!”的叫上了。
他又怎麼啦?
原來在東雲閣所中的毒針又發作了.
他的毒不是吃了石中玉的藥,解了嗎?怎麼又發了?
原來毒是解了,可是針還留在肉裡,如今他一動,又痛得難忍,才叫出聲來.石中玉想起他中的針還沒起出來,忙問明珠道:“你快把碧玉蟾蜍給我。
”
明珠取出碧玉蟾蜍遞給了他。
他接過之後,就放在和尚的傷處往外拔,誰知,上次明珠中的是同樣的毒針,碧玉蟾蜍往上一放,就拔出來了,可是這次卻一點用都沒有。
碧玉蟾蜍,仍然碧綠,一點沒黑,而針也未拔出,莫非碧玉蟾蜍失效了?
其實碧玉蟾蜍一點沒失效,它的功用隻是吸毒,而不能吸鐵.明珠那時,因為針上有毒,針是随毒拔出來的,而今和尚中的毒針,毒性已解,成了鋼針,碧玉蟾蜍當然吸不出來了.這時新封的索仇門那位分舵主忽然道:“門主,何不改用吸鐵石試試?”
石中玉一聽,似有所悟,道:“先不用吸鐵石,用掌試試吧!”
說完,他把掌心放在和尚傷口,然後運起内功一吸,鋼針果然随掌而起,全吸出來了。
大夥一看,同聲道:“門主,真神也!”
雲台堡這兒的諸事已了,他把索仇門這個分舵交與分舵主全權處理後,同明珠與和尚,三人走了。
他們離開之後,先回店中。
于掬義一見他們,多了個和尚,少了個化子,忙問道:“姑爺,童老幫主呢?”
明珠搶着答道:“于叔,化子伯伯歸隐了。
”
接着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于掬義聽了之後道;“童老幫主走了也好,反正姑爺已能獨當一面,有他老人家在,反而多分顧慮。
”
石中玉道:“我還是非常懷念他老人家。
”
“姑爺,您把大仇報了,不同樣可以去看童老爺子嗎?”
石中玉道;“也隻好如此了。
”
在店中住了一晚,翌日繼續南行。
這倒也不錯,走了個化子,來了個和尚。
在路上他們一邊走,一邊就聊上啦!
于掬義道:“大師,您在哪座名刹古寺出家呀?”
和尚笑道:“灑家是在無名小廟出的家,家師就叫無名和尚,我雖然穿了袈裟.可是根本沒受過戒,所以大家都喊我不戒僧,葷酒和尚,不過後來看了一-本佛經,那上面稱佛寺叫迦藍,後來我就把那座小廟取名迦藍寺啦!”
石中玉奇怪道:“大師,你既不受戒,幹嘛出家呢?”
“咳!說起來話長啦!”
明珠笑道:“老和尚,長路無聊,你說說到可以解解路上的寂寞呀!”
“姑娘,是這樣的,灑家家中,世代習武,灑家自幼也練了一身功夫,先父母為我訂了一門親事,對方也是習武的人家,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誰知我那沒過門的渾家不知怎麼認識了女王峰,這一來,我那沒過門的渾家還有不被她帶壞的嗎?
“她壞,可是兩家全不知道。
在我成婚那天,她竟帶了三個月的身孕嫁了過來。
”
石中玉笑道:“那好哇!你沒費勁就當了爸爸啦!”
和尚到也滿豁達的,道:“千錯、萬錯,可是她肚子裡的那孩子沒錯,縱然有綠雲罩頂,我看在她肚子裡的那無辜孩子份上,我想忍了,别讓無辜的孩子生下來就沒爹!”
于掬義一豎大姆指道:“你好肚量!”
“咳!你再也别提肚量了,我容得了她,誰知,她卻容不了我。
”
石中玉奇怪道;“她怎麼會這樣?”
“少俠,你有所不知,我見她已有那麼個大肚子,就沒同她圓房,我是打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想個借口,叫她久住娘家,過段日子,她愛跟方誰吧!無辜的孩子反正已經生了,就算歸我養,也沒關系。
”
“嗯!你真了不起。
”
“咳!别說了,就這樣她居然對我下了毒,要不是碰上我師父把我救了,我早就死了,你們說,我能不恨蕩婦淫娃嗎?”
“那你媳婦對你下毒之後,怎麼樣啦?”
“她見陰謀敗露,跑啦!”
“那你呢?”
“我就拜師出家了,直到十年之後,我學了師父的一身藝業,沒想到我那渾家已成了江湖上出了名的倒采花女淫賊啦!”
“那你怎麼辦呢?”
“我當然得為江湖除害啦!足足打了她三年多,才把她劈于掌下,從此我就在江湖上專找蕩婦淫娃,加以懲處!”
“那大師你一共懲處了多少啦?”
“不多,這十幾年來,我隻宰了五個。
”
“都是哪些人哪?”
“頭一個就是那渾家,毒心嬌娃筱豔霞,第二個是花蝴蝶金豔秋,第三個是一枝花駱梅,第四個是紅魔女竺紅,最後-個是騷狐狸胡麗晶。
”
“大師,你除這些蕩婦淫娃,她們都多大歲數了?”
“十年前我除花蝴蝶的時候,她已經四十多歲啦!一枝花與紅魔女年輕多了,五六年前還不到三十呢,最後是前年才除騷狐狸,她也五十多啦!”
“大師,這些人中有用暗器的嗎?”
“少俠,你問這幹什麼?”
“實不瞞大師,先父母的遺體上留有很多暗器,在下想從暗器上查